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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古堡來

第59章 薪德莊園4

他從古堡來 魔女恩恩 2056 2021-01-29 16:51:33

  溫良終于露出了可猙的嘴臉,大聲叫囂著。

  “不能讓她離開薪德莊園,不然就是放虎歸山,溫家的房產(chǎn)地產(chǎn)企業(yè)以后就統(tǒng)統(tǒng)是司尋燁了!她喝了司尋燁的迷魂湯,說不定私底下早就計(jì)劃好了,等繼承人的身份確定了之后,把我們整個溫家都拱手給司尋燁!”

  見沒人答應(yīng),溫良更火大了。

  “司尋燁還威脅過,讓我少管閑事,你們不知道,他的樣子多囂張?”

  “按照我以往對司尋燁的理解,他富可敵國,還不至于要霸占我們溫家的財(cái)產(chǎn)?!睖囟逵悬c(diǎn)兒不信。

  “二哥,你知道什么?人貪婪起來,一根針都是好的,每次他遇到子儒,都會收拾子儒一頓,這是沒把我們溫家放在眼里。”

  “事實(shí)倒是如此,只不過……”

  溫二叔知道溫子儒的品行,和司尋燁沖突,也是溫子儒狐假虎威,但溫子儒回來后大肆渲染,事情的性質(zhì)就有些不同。

  “只不過什么?司尋燁如果不是知道了肖沫的身份,能急著娶她嗎?那么多女人討好他,你見他多看過一眼嗎?”

  娛樂圈的女明星為了見司尋燁,什么伎倆沒用,有人甚至不惜自殘,逼著司尋燁見她,卻都沒成功,溫良不相信肖沫這種普通的女人,會讓司尋燁動心?

  “一個不肯結(jié)婚的男人結(jié)婚了,你信他是為了愛情?”

  “哎!”

  溫二叔無奈搖搖頭,無法據(jù)理力爭。

  肖沫越聽越覺得心寒,一個繼承人的身份徹底毀了她的生活,一切都變得不再單純了。至于溫、司兩家曾經(jīng)有過什么恩怨,發(fā)生過什么事,她都不想過問,她只想趕緊擺脫這種紛雜的困境。

  “我對你們的事沒什么興趣,我要走了?!?p>  肖沫放下了餐具,起身快步向餐廳外走,溫良伸出了手臂攔出了去路。

  “交出繼承權(quán),你愛去哪兒就去哪兒?!?p>  “讓路!”

  肖沫不客氣地推開了他。

  溫良被推了一個趔趄,急眼了,他惡狠狠地瞪圓了眼睛,手里不知何時多了一根注射器,措不及防地扎入了肖沫的肩頭。

  “讓你老實(shí)一點(diǎn)兒,非不聽話,這次看你怎么走?”

  肖沫做夢也沒想到,溫良敢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對她做出這種事,她失望看著餐廳里的人,親生父親,親叔叔,幾位德高望重的長輩也不過如此,為了錢,所有的人都瘋了。

  “呵……”

  肖沫失望地笑了。

  隨著眼皮越來越重,身體酸軟,她暈在了餐廳的門邊。

  溫賢目瞪口呆地看著溫良,問溫良給肖沫注射了什么?她就算不肯配合,怎么說也是溫家的繼承人,他的女兒,這樣做太過分了吧。

  “誰讓你這么干的?”

  “七弟?”

  溫二叔也覺得溫良的行為有些不恥。

  “我們說不讓她走,也沒說用這種手段啊,有什么話不能慢慢說,她不愿意賣掉莊園,也沒說要送給司尋燁啊,你這樣對她,不是激化矛盾嗎?”

  “你們這是怪我嘍?”

  溫良質(zhì)問他二哥,肖沫的態(tài)度這么堅(jiān)決,他們打算怎么慢慢來,還是眼睜睜地看著她離開,和司尋燁沆瀣一氣?

  “這半路回來的玩意兒,你們還真當(dāng)她是家里人啊?!?p>  在溫良的挑唆下,沒人再反對了。

  就在溫家的人七手八腳,準(zhǔn)備把肖沫抬出餐廳的時候,莊園來了一位不速之客,下人們想攔也攔不住,溫子儒跑出來,想耍大公子的威風(fēng),也被一拳打倒在了地上。

  “司尋燁,這是溫家!”

  溫子儒的牙掉了一顆,流了一臉的血,他躺在上,惱羞成怒地罵著。

  司尋燁出現(xiàn)在餐廳門口時,溫賢亂了手腳,七叔也露出了驚恐的神色來。司尋燁傲慢地抱著肩膀,慵懶地倚著門框,先是看了一眼昏迷的肖沫,又看了看溫家的人,眼中透著輕蔑的神色來。

  “這就是你們認(rèn)親的方式?”

  “司尋燁?”

  溫二叔把手從肖沫的手臂上移開了。

  “你別誤會,她喝多了?!?p>  “是啊,太高興了,喝多了,我們正要扶她回房間休息。”

  溫賢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深知眼前的男人不好對付,和古堡毗鄰這么多年,他和司尋燁的任何一次交手,均沒占到便宜。

  “喝多了嗎?”

  司尋燁說話時,溫良將餐桌上的注射器悄悄藏了起來,雖是一個很謹(jǐn)慎的動作,卻還是落在了司尋燁敏銳的視線中。

  “這是我的家事,輪不到你管。”

  “好像這也是我的家事吧。”

  司尋燁走了上來,不急不慌地拉過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你們失憶了嗎?她是我的老婆?!?p>  “司尋燁!”

  溫良的暴脾氣,有些忍不住了。

  “你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才想方設(shè)法和她結(jié)婚,所以這樁婚事,我們溫家不承認(rèn)!”

  “溫良,好像……我已經(jīng)給過你兩次機(jī)會了。”

  司尋燁的目光聚著陰冷的光,第一次機(jī)會,在松林小屋前,若不是他手下留情,溫良已經(jīng)是泥土下的肥料了,第二次就是肖沫被推下山坡那次,事后司尋燁抓住溫良,將他逼到了同樣的地點(diǎn),面對陡峭的山崖,溫良跪地求饒,他又放過了他。

  司尋燁的話,讓溫良很緊張,他知道躲過了初一躲不過十五,司尋燁放過他兩次不會放過第三次,所以必須盡早拿到薪德莊園的財(cái)產(chǎn),遠(yuǎn)走高飛,不然他的下場可想而知。

  伸出了手,司尋燁清傲地問溫良。

  “給她注射了什么?”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溫良的臉色變了。

  “拿出來!”

  冷喝的三個字,猶如悶雷,溫良的手一抖,注射器掉在了地上。

  司尋燁俯身撿起了注射器,發(fā)現(xiàn)里面還剩下半管藥液。

  溫良的臉已然慘白無色。

  “是麻藥,麻藥。”他解釋著。

  “麻藥嗎?”

  司尋燁將注射器重新放在了溫良的手中,然后指了指他的手臂。

  “注射一下,我看看是不是麻藥?”

  溫良知道他別無選擇,若不注射,司尋燁一定不會饒了他。

  心一橫,溫良拿起注射器對著自己的手臂狠狠地扎了下去,藥液盡數(shù)推入后,他的眼睛無力張合了一下,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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