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跟著小少爺有肉吃有妞泡!
三人坐的雖然是邊緣,但無論是刺豚斗羅這位頂尖強者,還是詩詩這位原花樓花魁,皆都無比的耀眼。
剛才坐下不久,三人這張位于邊緣地帶的桌子,就已經(jīng)成為了全場矚目的焦點。
所有人皆都望向這邊指指點點,言語中多是對刺豚斗羅以及詩詩的推崇贊嘆,但卻無一人敢上前來與他們?nèi)俗谝黄稹?p> 實在是刺豚斗羅在雷霆之城擊敗玉元震時,所表現(xiàn)出來的實力太過強大,讓得周圍那些桌子上的人不敢上前,生怕一個不好就觸怒了這位牛皮的大佬,惹得滅門之災(zāi)降臨。
在斗羅大陸上,一言不合就滅人滿門的強者比比皆是,比如說許多年前混跡魂師界的混世魔王趙無極。
曾經(jīng)就因為有人招惹到了他的頭上,結(jié)果將人家一家數(shù)十口人全部轟殺殆盡,這件事當(dāng)年在魂師界掀起過不小的波浪,為此武魂殿甚至還派遣過人追殺過他。
只是后來不知道怎么回事,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趙無極也從此消聲覓跡不在出現(xiàn),有人說他被武魂殿的強者擊殺了,也有人說他躲了起來以圖后報。
甚至更有甚者說他其實是被武魂殿給詔安了,對于這則從天斗帝國皇宮里流傳出去的消息,人們也就只是當(dāng)做茶余飯后的一樂,并沒有當(dāng)真的去聽,懂的都懂。
其他人不敢上前,是因為怕惹怒了刺豚斗羅從而招來滅門慘禍,而作為送了一位絕美侍寢婢女給刺豚斗羅的樓船一方,他們卻是沒有這個擔(dān)心。
當(dāng)宴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美艷少女玉珠與樓船真正的主事人秋云,一臉笑容的從樓船后方走了過來。
先是對搭乘樓船的眾人表示了一番不冷不熱的感謝,隨后便抬腳朝著王陸三人這桌走了過來。
“晚輩秋云,見過刺血大人、見過詩詩姑娘!”秋云自認(rèn)為很有風(fēng)度的朝兩人行了一禮。
至于坐在刺豚斗羅另一邊的王陸,則直接被他給無視了。
在他心里,一個青雉的小小少年罷了,頂多也就是刺血大人隨手收下的一名弟子,就跟詩詩一樣。
之所以對詩詩行禮,那是因為現(xiàn)在詩詩正得寵,耳邊風(fēng)的威力他很是清楚,至于那名弟子,都被分配到坐對面去了,能什么得寵的人物嗎?
這就是消息不對等造成的誤差,刺豚斗羅將玉元震從千米高空上擊落,這件事傳得整個雷霆之城沸沸揚揚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而與之相比,王陸之后的那幾場戰(zhàn)斗反而就不是那么的亮眼了。
畢竟,有了前面的勁爆消息,后面幾個小輩之間的小打小鬧誰還會去在意?
這就造成了現(xiàn)在的局面,秋云以為王陸只是刺豚斗羅的弟子,而且還是一名不太受重視的弟子。
他也不是沒想過兩人主次關(guān)系或許是顛倒過來的,但是秋云并不覺得王陸能夠擁有一名能將玉元震擊敗的頂尖強者守護,這種強者已經(jīng)足以開宗立派威震一方,何以做一名小小少年的守護者?
整個斗羅大陸除了武魂殿的圣子圣女外,還有誰擁有這種資格!
秋云自以為是的風(fēng)度和禮貌,落在刺豚斗羅的眼中,此時卻變得無比的扎眼刺眼。
什么個意思?沒見我家小少爺正生氣呢,你特么見禮不先向我家小少爺見禮反而先面向了我。
面向我也就算了,不知者不怪,可你連帶著詩詩一起卻不向我家小少爺見禮是個什么意思?
這要是給我家小少爺造成一種老夫打敗了玉元震,然后飄了,想要自己單飛的念想怎么辦?
別人或許不知道自家小少爺?shù)膹姶螅鳛樨澥持竦膫鞒姓?,還是由自家小少爺親自賦予的傳承者,刺豚斗羅哪能不知道自家小少爺?shù)淖儜B(tài)?
“有事么?!钡目戳嗣媲罢局那嗄暌谎?,刺豚斗羅語氣略顯冷淡。
要不是考慮到詩詩的關(guān)系,刺豚斗羅一巴掌拍死他的心都有了。
“我是南火城秋家少主秋云,此次前來,主要是想與刺血大人結(jié)下一樁善緣?!彪m然不知道刺血大人態(tài)度為何忽然變得冷淡了許多,但秋云依舊開口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詩詩一年給他秋家創(chuàng)造的收益,何止數(shù)萬枚的金魂幣?如今將其送給了眼前這名頂級強者,秋云心中無時無刻不在滴血。
但是如果能夠憑借這個機會與對方拉上關(guān)系,不僅能及時止損,甚至以后整個南火城可能都會由他秋家一家說了算,這是一筆能夠?qū)⒓耶a(chǎn)翻上好幾番的買賣。
“你覺得你有什么資格與我結(jié)下一樁善緣?”瞥了眼旁邊兩耳不聞身前事一心只為吃飽飯的王陸,刺豚斗羅冷笑了一聲。
“大人可是覺得誠意不夠?除了詩詩外我秋家樓船還有一位名叫柳似畫的女子,若是大人喜歡可一并奉上。”秋云狠狠一咬牙。
“滾!”刺豚斗羅語氣冰冷?!斑@個字我不想再說第二遍!”
“大人!”秋云臉色都變了,還想要再說些什么,卻被跟在他旁邊的玉珠給拉了下去。
“玉珠,是我看錯人了么?”等兩人身影消失在在場眾人的視線中時,秋云這才一臉失魂落魄的看向自己身旁的美艷女子。
他實在是有些想不明白,昨天在花樓時還好好的,為何到了今天晚上對方卻忽然提起褲子不認(rèn)人。
“少主確實看錯人了,那少年人才是兩人中的主事人啊!”玉珠輕輕嘆了口氣。
她剛才一直都在關(guān)注那位刺血大人的神情,發(fā)現(xiàn)對方每說一句話似乎都要看那坐在他對面的少年一眼,極其在乎那少年人的態(tài)度。
“可還有補救的機會?”秋云語氣低沉的詢問了一句。
“讓柳似畫過來,或許還有一線機會。”玉珠想了想,隨后輕聲開口道。
“連夜派人去通知柳似畫,讓她盡快趕過來?!鼻镌剖治嬷乜冢杏X自己的心臟都在滴血。
“舍不著孩子套不著狼?。 庇裰檩p輕一嘆。
而宴會這邊。
看著被玉珠拉走的秋云,王陸吃飯的動作微微一頓,抬頭看向坐在自己對面的刺豚斗羅。
“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軟,不想要和他們拉扯上關(guān)系就別接受他人的贈與?!?p> “我只是看不慣那小子對小少爺您的態(tài)度,有眼不識泰山的東西?!贝屉喽妨_輕輕冷哼了一聲。
“你我知道具體怎么回事就行,何必在意他人的看法?!蓖蹶憮u了搖頭。
“那是當(dāng)然,跟著小少爺有肉吃有妞泡,他們那些凡夫俗子又怎么會懂?!贝屉喽妨_頓時嘿嘿一笑。
“你啊……”王陸無奈扶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