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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偏執(zhí)首輔的心尖寵

第四十四章 你在堵死我后路

穿成偏執(zhí)首輔的心尖寵 雪古櫻子 2018 2021-01-20 23:33:04

  醉花樓——

  消息到花錦的耳里時,他正神情閑適地飲茶,得知了自己干兒子被左蘇御關(guān)進(jìn)了地牢的消息,手中剛從江南運來的龍井茶突然不香了。

  “誰將小掌事帶去的!”

  他不過談了個生意的時辰,竟出了這檔子事,雖說歲兒同阿御是親兄弟,但照著他的狠性子,怕是即便是親兄弟也恐下得去手。

  小龜公戰(zhàn)戰(zhàn)兢兢回道:“掌……掌事,是左首輔的那個……女人。”

  本以為就潑了盆水,沒想到他竟低估了那個女人的本事,敢拐了他的兒子去那閻王殿前溜達(dá)去。

  但愿,他的小歲兒可千萬不要被攛掇著惹怒了“閻羅王”,早早被就地正法了,今兒是阿御的大婚之日,這個時辰,如此貿(mào)然前去接歲兒也不妥,要孩子也只能明日上門去。

  阿御雖恨極了左府的人,但應(yīng)該也沒有散心病狂到那地步……

  花錦左思右想,最終還是默默換上了夜行衣,去左府探探花太歲的情況,那個孩子,他答應(yīng)過花熙要護(hù)著一輩子的。

  ……

  左府,書房。

  書房的暗門被打開,左蘇御抱著女子腳下生風(fēng)入了屋。

  “玄策,喚百珠前來。”

  “是,大人。”

  玄策一直受令尾隨跟著,他在左首輔平淡冷情的語氣之中捕捉到了一絲絲的捉急。

  左府書房里許久未出現(xiàn)除他們和大人一般的活物了,平日里就連打掃都是由他們暗衛(wèi)輪流值班的,沒想到今兒大人大婚之日不在洞房花燭夜快活,竟親自從地牢里將白日里生事的女人給抱進(jìn)了書房。

  如若他們之間沒點什么,母豬恐要上天,但身為暗衛(wèi)只能獨自憋著這驚天八卦。

  沈蕓墨腦子迷糊著被人抱上了榻,眼皮雖沉重,卻依舊想睜開看看自己有沒有被抬到刑房。

  原書中對左蘇御府上地牢的描述是極其怖人的,“十步一骷髏,半里多殘肢,陰風(fēng)之中混散著令人窒息的尸臭與血腥。”

  如若自個兒在這里咽了氣的話,還真是死前都沒那么個浪漫,好歹死前讓她瞧一瞧小白臉。

  不過按著劇情,原主確實會被關(guān)于左府地牢,但不是現(xiàn)在,自從在醉花樓養(yǎng)病后,沈蕓墨就隱隱覺得劇情有些奇奇怪怪,雖然原主在地牢中死不了,但似乎會被用刑。

  話說,無良作者為了主線劇情從來不考慮配角的感受。

  沈蕓墨不敢保底自己究竟又會傷成什么個樣子,反正這小命玄乎著。

  一陣幽香忽而略過鼻間,這垂死邊緣竟讓她嗅到了一絲蒼蘭香,不用說也知道定是錯覺,就像方才她似乎好像看到了阿御一般,他身上的臭味兒也不知那個北漠的三公主受得受不住。

  “回大人的話,這……這位姑娘只是受了風(fēng)寒,屬下下去開幾副藥便可?!?p>  “嗯?!?p>  百珠垂眸退下,她是左府隱醫(yī),平日里看似混跡在左府丫鬟之中。醫(yī)活人,一般只醫(yī)暗衛(wèi)和左蘇御;如若醫(yī)垂之死人,便是地牢里的那些,為書房里頭的女子看診,這也算是破天荒的頭一次。

  方才診脈之時,瞥了一樣那女子的容貌,像極了一人,沈太傅之女——沈蕓墨。

  沈家小姐覬覦他們首輔大人的美色許久,府中的丫鬟多數(shù)是識得沈蕓墨的,沈蕓墨平時在沈府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極少拋頭露面,但有一次在皇后誕辰的皇家宴結(jié)束后,她的馬車忽而在左府府前散架了,丫鬟們出來看熱鬧時,見著這位沈小姐的。

  這女人心機(jī)極重,雖想修馬車,但是目的只是想見他們的左首輔一面,那時候首輔大人正忙著解決溫嶺水患之事,并未對這小事留了心,再說這晏京里頭愛慕他皮相的女子多之牛毛,沈蕓墨也算不得什么了。

  兩人一直沒見上面,首輔大人手段殺伐果斷,一手端了沈太傅,沒想到這沈蕓墨逃過一劫不說,竟還出現(xiàn)在了大人的書房重地。

  玄策與玄肅守在門前,兩人心照不宣,對視一眼。

  后半夜,前邊喜房里頭的龍鳳燭已燒盡,這書房中的夜明珠還亮著,左蘇御坐在沈蕓墨身邊,手上拿著的沈太傅給他的信函,信尾是用血寫的幾行刺眼的咒罵:“不得好死的左狗賊,你此生都不會知道藏寶圖的下落,上不了臺面的賤胚子。”

  左蘇御將那信函放于一旁,伸手捏著身側(cè)女子的下頜,勾唇笑了,沈太傅與典籍打了一輩子的交道,死前竟也如此沒有禮數(shù),咒罵當(dāng)朝第一權(quán)臣,確實該死!

  那一批來自神武侯的東西,足以支撐漠北王率兵一路南下入晏城三年,他夾在兩國之間多年,早已不是當(dāng)年任由旁人擺布的俞州庶子了。

  男子松開手,俯身含住了那抹發(fā)白的朱紅細(xì)細(xì)撕咬著,今日是他的大婚之日,她是不是該補(bǔ)他一個。思罷,那不安分的狼爪隨之移在在腰裙之間輕解羅裳。

  清心寡欲不代表無欲,他并不是君子,卻是一個瘋子。

  書房的暖爐很暖,被解了衣的女子蜷縮在左蘇御的懷中,燒紅了臉,發(fā)間出了些細(xì)汗,他并未動她,誰讓著這小色豬關(guān)鍵時刻喚了一聲“小夫君”,不知怎地,左蘇御竟有些期許瞧她身著喜服的模樣。

  就這樣,惡狼赤身抱著色豬睡了一晚。

  夜雖短,病中的人兒還是做了個夢。

  仙霧繚繞之間,一座大丹爐橫亙在眼前,她被人抬著,那些仙人似乎準(zhǔn)備將她丟入那丹爐里煉藥。

  她目光瞥至那熟悉的臉,驚愕半分,只聞那磁性的聲音溫柔道:“墨兒勿要埋怨本帝,本帝之心不及你半分狠辣,也不知你這冰蓮之身入了丹藥,有何效?本帝期許已久?!?p>  被人舉著的沈蕓墨翻了個白眼,都說是冰蓮了,遇熱便化了,早就蒸發(fā)去了,還練個屁丹。

  等等……不要,她不要被燒死,整一大活人怎么能煉丹呢!……她忽而掙扎了起來,奈何手腳被人禁錮了起來,爐火在底下燒著,沈蕓墨只覺渾身發(fā)熱,那丹爐之口陰冷陣陣也難消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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