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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偏執(zhí)首輔的心尖寵

第三十八章 潑皮色豬吃醉酒

穿成偏執(zhí)首輔的心尖寵 雪古櫻子 2006 2021-01-14 23:46:47

  吃醉酒的小姑娘,神智總是半清不醒的。

  上一刻,沈蕓墨腦海之中還在考量著被阿御小夫君剁成肉泥的事,這一刻,便開始在地上打起滾來,這是她喝醉之后的正常操作。

  當年發(fā)小拿繩捆著她,也無法改了這個毛病,今兒的沈蕓墨在男子的眼中就像只潑皮色豬。

  男子無奈輕搖了頭,這色豬大概是自他出生以來見過最不像話的女子,可他卻鬼使神差地想要哄著她。

  “墨兒,乖,起來?!?p>  “我不……”

  女子朱唇微翹,執(zhí)拗地又在地上翻騰了幾圈,身上的褶裙松松垮垮,左蘇御眸子暗了幾分,爾后伸手將女子攔腰扛起,不過只扛了幾回,他這套動作顯然早已是行云流水。

  女子下意識發(fā)出一陣驚呼,聞聲本應該離去的白冠羽用力推開了門,“住手,你……放開她!”

  雖說沈蕓墨口中說這男子是其小夫君,但是他總覺得其眼熟,那充斥殺意的眸子,恐并非普通的公子哥。

  “花錦,你可應該解釋什么?”

  左蘇御并未理會白冠羽,而是轉身往榻前去并開口隔空道了幾句。

  花錦一直躲在暗處,這冷不丁被人提了名,只能現(xiàn)身為首輔大人解決了這想撬墻角的釘兒。

  “阿御,這是樓里新來的大夫,不懂事,我這就帶下去調教一二?!?p>  言罷,花錦伸手就是一陣猛拉狂拽,這一頓操作白大夫目瞪口呆,面前這公子哥到底是什么來頭,竟能在醉花樓里橫著指使掌事?

  屋里靜了不少,左蘇御這才慢慢將肩側的女子小心放到榻間,那衣袍之上印出了幾片血漬。

  這女人太重,竟壓住了他的傷口。

  左蘇御輕解衣袍,從榻后取了些藥,自個兒處理起傷口來,大抵是太專注的緣故,那女人睜著圓溜溜的大眼望著他時,他竟然未有發(fā)現(xiàn)。

  “阿御……怎么受傷了?!?p>  “無礙不過是些小傷罷了?!?p>  沈蕓墨眸間均是擔心之意,她半起了身,貼著男子的手臂,細細瞧著那傷口,只一眼,便讓她酒醒了十分。

  蜿蜒的血肉翻騰,不用想也只知道這傷來自北漠特有的暗器,沈蕓墨在心中更加篤定了眼前的男子參加了三公主的刺殺行動。

  這怎么可能是小傷呢?!

  女子奪了男子手中的藥,貼著其身子小心地為那男子上了藥。那日只隱約見他八塊腹肌,竟不知他身上這般多傷口,身為殺手,在刀口上謀生活的日子定有諸多不易。

  一想到阿御小夫君有朝一日會命喪趙淵一派之手,小姑娘的心便不住地抽疼了起來,眼眶也濕潤了不少。

  “小夫君,你且忍著疼。”

  “我同你說過,不過些小傷罷了?!?p>  左蘇御大抵見不得女人這般模樣,隨后他便伸手握住了她的腕奪了藥,放回了原處。

  小姑娘雙頰微紅,一時之間分不清是酒染成的還是因眼前人之故,“阿御!”

  “我若死了,便沒有人殺你了,你有何好難過的?!?p>  “你死了,怎就……沒有人來殺我!左府那個左蘇御……定會為了爹爹的藏寶圖……加害于我的?!?p>  左蘇御霎時啞口無言,她始終以為自己不過是左首輔手下的殺手而已,如倘若有一日,她知道了對她沈府趕盡殺絕的人便是他,她還會如此貼著他的身甜膩地喚他一聲“阿御小夫君”么?

  “他不會的?!边@是他給她的沉諾。

  沈蕓墨離了左蘇御的手臂,撇嘴道:“你又不是左蘇御,又怎會知道你家主子心里頭是怎么想的!”

  “那你覺得主子心中應該怎么想?”

  在這個世上除了狗作者還有誰能比她更了解左蘇御——血腥殘暴的冷血變態(tài)。

  “你家主子是北漠的暗子,眼下北伊公主要入晏城聯(lián)姻,你家主子他……”

  忽的小姑娘對上了男子的眸子,在那幽深的瞳孔中,她瞧出了一絲毛骨悚然后,立即住了嘴。下意識覺得大事不妙,她這是泄露天機了,阿御這殺意的眼神,這是又想殺她么?

  她與他連見面次數(shù)都屈指可數(shù),如若說這么快有深厚的情意,總歸太過于牽強了。

  一個活命,一個覺得有有意思。

  她被冠下沈家余孽的身份,也空有美人計這一處好用;他過往的二十年歲中,突然出現(xiàn)這么一個奇奇怪怪的女子,身為一個正常的男子,難免情不自禁想要接近。

  正如眼下,那殺意的眸子逼近,在女子顫抖著身子閉了眼時,忽覺唇上微涼,蒼蘭的氣息攪動著她的心湖。

  如若上次她對他是蜻蜓點水,那么這次他還回來的便是鋪天蓋地。

  過了許久,唇間那抹涼意才才消散了去,留下的卻是火辣之意。

  左蘇御抬手撫了撫女子的青絲,溫柔道:“我家主子的事,同你無關,日后不可再提?!?p>  沈蕓墨似乎并未從方才的事中緩過心神來,他為何要親她?

  這是輕薄么?

  阿御小夫君這是在輕薄她?

  本應該同其爭論一番,她這不爭氣的心七上八下的竟有些歡騰!

  “阿御小夫君,你這是在護我么?”

  女子咧嘴笑著蹭了蹭男子的衣襟,“既然喚我夫君了,為夫難道不該護你么?”

 ?。。。?!

  她這該死的心竟與紙片人的相互撩撥之中淪陷了,到底是母胎單身的緣故。

  逢場作戲,怕得就是輸心,女子再怎么淪陷心中都有數(shù),面前這個男人,再怎么說不過也就是是書中的人。

  終有一日,劇情會走完,她不會是永遠的沈蕓墨。

  如若說方才的難過還帶有點原主的情緒,那么此刻心中的一丁點兒痛苦與不舍卻完全是她自己的。

  ……

  廂房外頭絲竹聲似乎換了一種音調,那是來自北漠的霸道,近幾日,因晏國要同北漠聯(lián)姻,晏城涌進了不少的北漠人,花錦這個奸商自然也懂得迎合北漠人的喜好,逢時宜掙銀子,才掙得歡。

  左蘇御合眼躺下,聽著那熟悉的聲樂,眉頭微蹙,北漠一事,還是需盡快處理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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