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父親居然會忽然病的這么嚴(yán)重.........”也不知是真有幾分傷心還是作秀給媒體看,說到一半劉羌懂竟掩面哭了起來。
“沒想到這位小副總竟這么孝順?!币贿叺淖o士也被他這高超演技征服。
“弟,你別太傷心了,現(xiàn)在姐和爸都在病床上,公司和家里都需要人來照顧,我們可不能倒下。”麒麟按著羌懂的肩膀,試圖安慰著弟弟。
“劉麒麟!你也太心狠了!父親都這樣了,你還在想著公司和家產(chǎn)的事,父親白疼你一場了!以后別說你是我哥!”不知怎么的,劉羌懂竟然開始胡言亂語的倒打一耙,搞的麒麟一頭霧水。
周圍不知情的記者和員工聽見這樣的言辭,也紛紛以為麒麟是個不孝的,只知爭家產(chǎn)的混蛋。
聽見周圍細(xì)碎的聲音,麒麟瞬間百口難辯。他更是不知自己的弟弟為何忽然發(fā)作。
就在麒麟進退兩難時,女人一身華服走來,“你們兩兄弟都是關(guān)切你父親的,不要相互誤會?!迸诵χ涕g,竟四兩撥千斤,讓周圍人都打消了“劉氏兄弟不和”念頭。
“母親,不是說身體不適嗎?怎么趕來了。”麒麟對著女人說。
“我若不來,你兄弟二人豈不是要鬧開了讓人家笑話。”女人一改往日小三上位的矯揉造作,老劉一病,她竟有了當(dāng)家主母的威嚴(yán)做派。
“母親說的是。”麒麟低頭,而劉羌懂卻滿眼都是怒火,不知母親在做什么,明明在知曉老劉生病時,二人已計劃好了,要鏟除麒麟這個絆腳石,直取他的財產(chǎn)的。
女人雖然不看向劉羌懂,但也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更知道他的憤怒,但為了維護場面,女人也顧不得他,就先由著他那么惡狠狠的瞪自己。
直到該答復(fù)的答復(fù)了,該安頓的安頓了,把人都應(yīng)付走了,女人才叫劉羌懂來到自己的房間。
“媽!你怎么回事!”劉羌懂滿臉怒火,對著女人大聲吼叫。
“哎,你怎么那么耐不住性子!你做的也太明顯了,你當(dāng)大家都是傻子嗎,現(xiàn)在你還不能和你哥撕破臉皮?!迸艘荒槦o奈的看著自己那不聰明的兒子。
“是你告訴我他和劉祗祗都是孽種,要我大膽去拿自己的家產(chǎn)的,我名正言順怎么了!大不了鬧起來去驗DNA,我又不怕的!”說著劉羌懂一屁股坐在床上。
聽著兒子這話,女人眼神瞬間有些閃躲,心里盤算著要把兒子支出去一段時間,自己苦心經(jīng)營這么久,可千萬別被這個蠢兒子弄的竹籃打水一場空。
想到這,女人眼珠子轉(zhuǎn)了一圈,語氣也溫柔了下來,“羌懂啊,話是這樣沒錯,但我們還是要小心,別把他們是孽種的事宣揚出去,畢竟會影響公司形象,這樣公司股權(quán)下跌,也會影響你,我們必須滴水不漏,這事需要從長計議。”
“我等不了那么久了,要不直接和爸說他們倆是孽種吧,我看爸特喜歡那個劉麒麟,萬一哪天老家伙咽氣了,遺產(chǎn)都給了他,可就沒有我這親兒子什么事了!”
“不不不!千萬別!你是想要你爸直接氣死在病床上嗎?”女人阻攔著。
“死了到利索!”男人一副無情的態(tài)度。
“那可是你爸,是不是有一天為了錢,你也能連我的死活都不顧了?!迸丝粗鴥鹤硬挥X發(fā)寒。
“怎么說話呢,媽,你怎么能一樣!你從小最疼我了,爸卻只顧著疼那兩個孽種,對我非打即罵?!眲⑶级s快摟住母親的肩膀,上前說好話。
“你爸也疼過你,還不是你自己不爭氣?!迸送崎_兒子。
“哪里是我不爭氣,原本我高考成績多理想,結(jié)果爸卻把那個次次倒數(shù)的劉麒麟送到了國外讀大學(xué),說是幫著家里打理企業(yè)家產(chǎn),實際卻是硬是不讓我讀書,自那以后便處處瞧我不順眼,處處打壓我!媽你都看在眼里啊!”
聽著兒子抱怨苦水,女人細(xì)細(xì)想著兒子說過的話,不覺驚出一身冷汗,“在高考之后.......那一年正是張章回來見我,卻遭了車禍那一年.........這........難道........難道.....老頭子早就知道了?。。 迸讼胫?,瞬間瞪大了雙眼。
“怎么了?怎么了媽?”劉羌懂見女人半天不說話,額頭還流出了細(xì)汗,便關(guān)切的問。
“沒,沒什么,兒啊,你先去蘇州找你舅舅過來,我有事同他商議!”女人握緊劉羌懂的手。
“打個電話不就行了嗎?”羌懂不解,覺得麻煩極了。
“不行!”女人推開他,一下子站了起來,“自己去,不要讓任何人知道!同我講的話不要同任何講,包括高中時的事?。。 ?p>
“到底怎么了?”羌懂一臉茫然。
“別問了,想要家產(chǎn)就別生張,包括那兩個孽種的事!”女人壓低聲音,語氣卻異常狠毒。
看著母親怪異的樣子,劉羌懂也不敢多說,隔天便前往蘇州找舅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