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啦?”二皇子側(cè)身躺在阿蘼旁邊,一邊用手摩擦自己懷里阿蘼的肩膀,一邊寵溺的眼神看著阿蘼說。
“你沒有睡嗎?”阿蘼看著二皇子充滿血絲的雙眸和黑眼圈說。
“昨晚我們可是忙到深夜啊,你這身體不行,得補(bǔ)一補(bǔ),我還沒怎么用力呢,你就暈了?!倍首討蚺爸f。
“討厭。”阿蘼害羞的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臉。二皇子看她羞澀的樣子,心中莫名的歡喜。二皇子故意用力向下扯阿蘼的被子。就是想看懷里這個女人的所有樣子!
兩個人,一個害羞躲閃,一個主動進(jìn)攻,一股濃濃的愛意。
“主子,不好了!不好了!”二皇子的貼身侍衛(wèi)闖了進(jìn)來。
阿蘼此時一絲不掛,忙扯著被二皇子拉到胸前的被子,遮住了自己。二皇子也下意識的用身體遮擋阿蘼。
“干嘛慌慌張張的!也不知道敲個門!找死嗎?”二皇子的眸子里,滿是自己女人被嚇到的不滿和怒氣。
“是小的思慮不周,二皇子贖罪!”侍衛(wèi)緊忙跪地求饒。
二皇子怒視侍衛(wèi),阿蘼從后面扯了扯二皇子,他轉(zhuǎn)過頭,表情立即變得溫和,“沒有嚇到吧?漓兒?!?p>
“我沒關(guān)系,你不要動怒,想必他是有急事。”阿蘼一副很明事理的樣子。
二皇子輕輕拍了拍阿蘼的手,“你沒事就好?!鞭D(zhuǎn)過頭,二皇子有一副嚴(yán)厲斥責(zé)的模樣,“說吧!什么事?”
“回二皇子,王毅怕是病入膏肓,時日不多了!”侍衛(wèi)回答。
“王毅?不會是哥哥吧?!”阿蘼想著,心里咯噔一下,“天下叫王毅的那么多,未必是哥哥。”阿蘼安慰自己,讓自己先冷靜下來。
“怎會如此,他不是一向身強(qiáng)體壯?”二皇子起身坐在床邊問。
“自從郡主出嫁,他便每日買醉,想必是心慕郡主,抑郁成疾吧!他也是命不好,非要喜歡那罪臣之女。就算她不出嫁,他們也不會有好結(jié)果?!笔绦l(wèi)回答。
“行了,我知道了。出去吧?!倍首用加铋g透露著一股不悅。
“是?!笔绦l(wèi)離開。
“那王毅是何人?二皇子為何要如此關(guān)心他?”阿蘼試探著問。
“他啊,是當(dāng)今皇后的侄子,本想借著他和皇后搞好關(guān)系,讓她在父皇面前多說說好話,可誰知他命不久矣,只能再找其他人了?!倍首右桓陛p描淡寫的樣子。
“真的是哥哥!怎么辦,想來是命數(shù),我這身體是司徒墨的,她命不久矣,而她哥哥也一樣,會不會是上天注定,就讓司徒家無后呢?”
阿蘼想著,心里很不是滋味。畢竟王毅是,人間唯一一個真心對她好的親人。
“我能不能改一改他的命數(shù)呢?就當(dāng)是報答他的那些好了?!卑⑥滦南?。阿蘼算著自己只剩下十日的活頭。不如拼一拼。
“漓兒?”二皇子叫著出身的阿蘼,“怎么?你與這王毅認(rèn)識?”
“不,不認(rèn)識,這是我第一次來中原,怎么可能認(rèn)識呢?!卑⑥聹\笑著說。
“不過你長得確實(shí)像那個司徒墨。簡直像一個人。說不準(zhǔn)那王毅一看見你病就好了呢。”二皇子仔細(xì)的看著阿蘼的臉。
“怎么?你也喜歡她?”阿蘼轉(zhuǎn)過一旁不看他,佯裝生氣。
“吃醋啦?”二皇子笑著把她擁入懷中?!安徽f了,不說了。明天年初二,你有什么想要的嘛?”
“我想去放花燈。”阿蘼?lián)е首拥牟弊?,她知道這是她唯一拼一次的機(jī)會了。
“好,明日我來接你?!倍首拥皖^輕吻阿蘼的秀發(fā)。
—————另外一個屋子————-
青兒接待了,當(dāng)朝大將軍,也就是王毅的哥哥,王勇。
青兒輕彈琵琶,聽的王毅神清氣爽,只見他魁梧的身軀,穿著鎧甲,佩劍放在一旁,躺在塌上飲茶抖腿。身上帶著一副生人勿近的感覺。
“將軍,既是來這放松的,不如脫下鎧甲吧。讓奴家?guī)湍闶杞馐杞饨罟??!鼻鄡和O略趶椗玫碾p手,幾個碎步,走到將軍旁邊。用手指輕輕按壓著將軍的太陽穴。
“嗯,舒服.....”將軍愜意的贊嘆著。
青兒將手伸入他的鎧甲,“那將軍,奴家在幫你疏解一下全身的壓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