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禾任由著婆婆將自己拉出門,等遠離了公主房門,看到四下無人才小聲謹慎地問道,“婆婆,公主和皇上不是父女嗎,兒媳怎么看他們的關系并不好,反而還像仇人似的?”
易嬤嬤微微嘆了口氣,看今日的天色,晴空萬里,可她的心中卻惆悵萬分,頗有些無奈的說,“這皇家哪里有父子親情,做奴才的只要辦好主子交代的事情,管好自己的眼睛嘴巴,才能夠長命百歲!”
“兒媳知道了。”張小禾壓下心中的疑惑。
…………
新婚第一天,皇宮中便傳來了一個‘好消息’,戰(zhàn)神既然已經殘疾了,而且得皇上隆恩浩蕩得娶公主,日后應在家好生調養(yǎng),軍營之地寒苦,并不是天朝駙馬該去的地方。
新婚第一日,他的好岳父,壇蕓大陸的好皇帝便來奪取了兵權,所謂的父女親情,何其荒謬,可笑!?。?p> “大將軍,哦,不,現在應該尊稱您一聲駙馬了!”宮里來的小太監(jiān)眼神的蔑視,深深刺痛了寒風的心。
仗勢欺人的狗奴才,若非擔心自己暴露了身份連累族人,他怎會容忍一個死太監(jiān),連男人都不算的東西侮辱將軍!
那個小太監(jiān)將寒風的隱忍看在眼里,卻依舊沒有收斂,反而更加狂妄了,高昂著頭顱,一副看不起人的樣子,“駙馬,這做人吶,要知道自己的位置!”
“嘖嘖,您說您現在一個殘廢,就算給你兵權,你也統(tǒng)治不了千軍萬馬啊!”
“皇上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若非有皇上的恩賜,莫說是娶公主,說句不敬的話,雜家說不定又要多一位兄弟了!”
“放肆!”這等奇恥大辱,如何還能再忍?
寒風一下子從將軍旁邊沖了過來,一拳就沖著小太監(jiān)打了下去。
這個小太監(jiān)雖然是個奴才,但在宮里頗得主子重用,連個粗活都沒有干過,如何承受的住一個猛漢將軍的拳頭。
當場被寒風一拳擊飛,捂住胸口不可置信的望著依舊面無表情的風肅然,還有在他旁邊怒氣沖沖的將軍,“你們這是什么意思!難不成還想違背圣旨不成!”
拼盡全力說出兩句話來,大口大口的喘息,心口痛得要死。
他沒有想到,都這個時候了,風肅然現在不過是一個廢人,連兵權都沒有的庶民,竟然還敢對他出手!
風肅然從這個小太監(jiān)來的時候到現在,一直坐在輪椅上紋絲不動,對于這個小太監(jiān)虛張聲勢,到如今的垂死掙扎,風肅然表示十分厭惡。
“公公剛才不也是說了嗎?我現在是朝中的三品駙馬,你區(qū)區(qū)一個奴才,是哪里來的底氣,竟然敢對皇家的駙馬頤指氣使?”
將軍都已經出聲了,那寒風自然沒有必要再忍下去,腳上用力在小太監(jiān)的臉上碾壓,“一個連男人都不算的東西,配得上和我們主子說話嗎?”
不顧這個小太監(jiān)殺人的眼神,大聲吩咐府里的奴才將人給丟出去。
即使府里的人嚇破了膽,也還是遵從寒風的命令,將這個惹人討厭的公公扔到了皇宮的大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