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雜無序的夢里,梁仁濤似乎成為了一代代的帝王,歷經了爾虞我詐與天下更迭,他似乎是其中一個,又似乎誰都不是。
虛假的時間讓它產生了滄桑感,他究竟是誰,哪個記憶才是自己的,又或者都不是嗎。
記憶開始被侵蝕,在人為與自然的操作中轉為純粹的知識與性格,梁仁濤開始漸漸迷失了自我,容器艙里的表情也開始漸漸轉變的像嬰兒般純粹無瑕。
正當梁仁濤要成為一個全新的人時,奇異的事情出現(xiàn)了。
微光照耀,白色珠子又一次出現(xiàn)在腦海里,他似乎沒有實體也無法被觀測,但梁仁濤感覺到了他的一切,仿佛他就是珠子一般。
珠子的出現(xiàn)為他帶來了一種神秘的力量,他自身的記憶被保護了起來,外界的記憶被轉化成了一種純粹的可以使用的性格,就連許久前因喝下白癡水而受傷的腦子也在緩緩修復,雖然被破壞的記憶無法重塑,但他現(xiàn)在已與常人無異。
容器艙外的科學家們見到“魔鬼”記憶正在被吸收并沒有驚訝,他們要的就是這種結果,他們要造的是一個魔鬼不是一個白癡,“魔鬼”記憶體中制作了幾乎世界歷代所有帝王的記憶,這么繁雜記憶的沖擊下人根本不可能吸收只會變成真正的白癡。
只有將它純粹化變成一種本能一種性格一種恐怖的力量,這才是真正帝王,他們想要讓世人記住的魔鬼!
“不過讓這種垃圾變成魔鬼會不會太虧了點,感覺他根本配不上”
“不,只有是越絕望的人才越容易成為魔鬼,我認為他很有天分哈哈哈!”
“去,去告訴歐陽強,給這小子安排好,我要讓他歷經絕望成為真正的魔鬼”
……
……
“集合!”一聲巨大哨響后的叫喊聲將密林有些散亂的人群召集了過來。
“現(xiàn)在,我要將新組跟舊組消除,轉化為4人隊伍,順便給你們自己起個代號,你們以后就是代號,現(xiàn)在動起來,快點!”
不同于天組因為是自我記憶的慢慢恢復而略顯不熟練的人類活動,被植入記憶的地組顯然快上許多,當然,這也是因為地組只有了4個人的原因,4個人還能糾結什么。
梁仁濤的隊伍中沒有女性,記憶的植入似乎也會對身體帶來影響,三人載入的記憶都是拳擊手武道家之類的攻擊性職業(yè),高大的肌肉身軀雖然沒有龍哥那么夸張,但也賦予絕佳了攻擊性。
而梁仁濤的氣質就與之不同了,雖然不再駝背了但依然矮小的身軀,陰冷但又有一種難言的威嚴氣質活脫像個老宦官。
“你們代號叫什么?”
“拳頭”
“攻擊”
“武道”
也許是還不適應這份記憶的關系,三人起的名字都是對這份記憶最直觀的感受,三人反問起梁仁濤的代號。
“我嗎……叫我“病人”吧?!?p> “我喜歡這個代號”
攻擊率先開口稱贊起了梁仁濤的代號,他感覺到了這個名稱與他的記憶有關聯(lián),記憶中他打出了很多病人,而病人就是他對直觀記憶的感受根源之一。
……
……
歐陽強見混亂的人群開始集中變化便開始了他們死亡的第一步。
“現(xiàn)在,所有小隊聽好,訓練的第1個任務來了,運氣實力是存活的關鍵,從現(xiàn)在開始,你們的命就是我的了,9個小隊過了今天上午只能存在8個,聽明白了嗎”
“明白”.36
密林中的眾人大喊回應,他們也明白今天他們會有人死在這里,尸骨無存,但他們心靈中的最高指令就是服從命令,服從大過性命,而梁仁濤雖然還保留著自己的記憶與自主行動能力,但他并沒有感到悲哀,相反的,他感到有些興奮,甚至于有些快樂。
“30秒的時間散開準備,一個鐘后我會親自回來看,如果你們沒能在一個鐘之內完成任務,那么,我將親自挑選一隊人拿去腌制,剛好現(xiàn)在山里的獵物不多了,現(xiàn)在,開始倒數(shù)!”
警惕,冷漠,猜忌,就一瞬間充滿了這片密林,眾小隊在歐陽強的倒數(shù)中四散逃開,所有小隊都抱著一個想法,聯(lián)縱交和并等待一個出頭鳥的到來。
梁仁濤的小隊打算采取圍觀突襲戰(zhàn)略,畢竟三個強大的戰(zhàn)斗力不用可是很浪費的,但出頭鳥這種東西也是不能當?shù)?,他們打算如果出現(xiàn)首攻小隊就直接幫忙圍攻一舉擊殺,而在此之前他們能隱蔽起來。
4人朝著基地的反方向跑去,直跑了六七里路找到了一個灌木叢溝才打算隱藏起來。
他們挑選的起手位置是人最多的位置,足有4個小隊一同朝反方向跑,不過也慶幸著一路上的猜疑與忌憚,同行的人都沒再同走一路,漸漸的脫離轉道。
“病人,你的身體素質差,估計記憶是個知識淵博的人吧,你來負責計劃,我們負責行動”
“好”
在回答完后梁仁濤便不再說話了,不是他不想說,只是高速的奔跑他這副瘦弱的身體著實是吃不消,估計其他小隊中的女性體能都比他好,他同隊的人也是看見這樣才把計劃的事交給他,畢竟一個沒有用的人在這是會被放棄的。
“呼”梁仁濤深呼一口氣開始安排起來。
“武道你跟拳頭負責警戒,每10分鐘輪換一次,攻擊負責制作武器,必須保留最好的精力,戰(zhàn)斗應該會在最后的十分鐘爆發(fā),前期由于猜忌都不會動手”
“可以”
“好的”
“嗯”
30分鐘過去了,這片灌木叢溝也著實是隱蔽喜人,前后來過三撥人想要隱入灌木叢溝都沒注意到梁仁濤小隊的人,梁仁濤幾人只好在其他小隊即將靠近是出聲示意,大多小隊都在權衡利弊中迅速離開,小部分也僅僅是進行微小試探后也蹲守遠處以待利益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