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過的…我想過我回不去家了…但是!我回去干嘛?我在那邊也是被人害死的啊!莫名其妙的過來就在花轎里了…”
徒南柳抽著鼻子,捶打著燕莫羅結(jié)實的兇膛,“我跟你說,徒家女兒在花轎里就已經(jīng)死了,我才穿她身體里來的…”
“照理來說,元仙都是整個人過來的,沒有穿人身體里這回事…”
燕莫羅垂下眼睛,看著眼前這個哭慘了的小人兒,長臂一攬,將她勾在了懷里。
“罷了,本王照顧你吧。”
“什么?”
燕莫羅扯下徒南柳肩頭的繡帕,輕輕拭去了她的淚水。
“做了本王的王妃,本王一定要對你好?!?p> “你還有四個側(cè)妃呢。”
徒南柳破涕為笑,“你得照顧五個女子,還有整個瑞王府呢…”
“你和她們不一樣?!?p> 此言一出,燕莫羅也愣住了,為何會覺得不一樣呢,他不知道,也許,是因為她和母后一樣是元仙,所以才格外留神吧。
燕莫羅情不自禁地?fù)Ьo了徒南柳,她纖細(xì)的柳腰,不知何時開始,他就想一手掌握了,如今得了機(jī)會,竟不舍的罷手。
徒南柳像貓兒一樣縮在燕莫羅懷里,那強(qiáng)壯有力的心跳聲讓她逐漸心安。
“爺,來人了?!?p> 燕重樓有節(jié)奏地敲擊了幾下門扉,把暗語傳入,燕莫羅立刻檢查了一下雙方,確定沒有破綻之后,才下床開門。
“干嘛呢影寶…羅羅才哄媳婦婦睡下…”
“哎喲,真是稀奇,咱們王爺自己睡覺還需要別人哄呢,如何能哄的咱們柳兒睡覺呢?”
郭長寒意味深長地笑著,一雙賊溜溜的眼睛往房里的床上瞄去。
燕莫羅見狀,嘟著嘴,一巴掌呼郭長寒臉上,弄花了她精致的妝容,推到了院子里,“臭婆娘!非禮勿看的道理不知道嗎!沒人教你的嗎?羞羞臉!略略略——”
燕莫羅叉叉腰,氣鼓鼓地?fù)踉陂T口,燕重樓默默地關(guān)上了門,朗聲說到:“王妃若梳妝完畢,便出來罷,有些人等不及了?!?p> “讓她等著!”
徒南柳不屑一顧地喊了一聲,再無動靜。
“可是…煙花大會就要開始了…”
郭長寒被抹花了臉,用袖子掩著,還是不死心,想上前去,“柳兒是我女兒,為娘的可以進(jìn)去幫她梳妝?!?p> “哈?”
燕莫羅歪歪頭,有一掌推開了她:“臭婆娘!你是不是覺得羅羅下水后腦子不好了,所以欺負(fù)羅羅?
你以為羅羅不知道嗎?媳婦婦不是你生的!不是!你不配當(dāng)媳婦婦的娘!”
“左相夫人,你的妝花了,為了趕上煙花大會,還請你回去梳妝,免得怠慢了王爺王妃?!?p> 燕重樓提著劍上前,緊緊地握著劍柄,郭長寒嚇的連退幾步。
這是先帝御賜的寶劍,誰都不能讓其離身。
“那…好吧…柳兒快一點(diǎn)啊,為娘的…有事找你?!?p> 吃了啞巴虧的郭長寒臉色極差,憤憤離去,在一個轉(zhuǎn)角,突然有一道黑影略過她身后,一根長長的指甲刮過她豐腴的耳后。
“嘶…”
郭長寒只覺得一陣刺痛,再次睜眼時,已經(jīng)不似從前。
“來人啊!”
“夫人…”
上前回話的,正是剛才徒春楊帶給徒南柳選的那一排丫鬟。
郭長寒將一個紙包丟給了其中一人,有丟給她滿滿一袋子金錠子。
“把東西,藏在指甲縫里,見機(jī)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