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要玩真真假假的游戲的嗎?
哈?
崔佛和虛影現(xiàn)在只想找一個工作人員問個清楚,頂層套房里的那位“老爺”到底是誰。
按照侑夫人和彌曼夫人的話,還有他們在王都整整一日的搜查結(jié)果來說,度假區(qū)里這位“一直陪著希薇特的老爺”就只能是席卡里。王都的老爺們,不是還安分守己得呆在王都,就是跟著女王前往伍賽因了,也就席卡里不在。
“那邊那個席卡里是什么情況?”
“是尸體,我們在檢查中發(fā)現(xiàn)有一塊不正常的填埋地,要求他們挖開后發(fā)現(xiàn)的?!本魄f里的城防軍回答到,“從在場人員的反應(yīng)和審問結(jié)果來看,應(yīng)該不是酒莊的人干的?!?p> 啊這?這……這就沒了?虧你還是個有名有姓的角色,怎么說沒了就沒了呢?
等一下不是啊,那這頂層套房子真的就不是席卡里?
“虛影,搞定了沒有?”
“搞定了!敗家姐妹的位置我也給你留好了?!?p> “好?!?p> 停止傳訊,崔佛先行定位了虛影的位置,繪制好符文,感知著頂層套房里女仆位置的變化,感受著套房里兩人的動作戛然而止。
“就現(xiàn)在!”第一組符文亮起,崔佛瞬間出現(xiàn)在頂層套房唯一的私密空間里。剛剛出現(xiàn),沒有多余的時間,迅速瞟了一眼確認床上的人,確實是希薇特夫人和“席卡里”,立刻抓住兩人,連人帶床一起瞬移了出去。
度假區(qū)外,層層樹林掩蓋之下,曾經(jīng)的房屋已經(jīng)破敗不堪。但是這還還難不倒虛影,找一間相對完好的房間,點上幾堆火,再用“外出必備”的保暖、取暖卷軸鋪在預定的位置上,等人一來,激發(fā)卷軸,最起碼上面的人是凍不死了。
然后,他見證了一整張床突然落到了他精心準備的“保暖地毯”上!?。?p> “我TM以為你不能一次帶一張床過來……”
“我還以為你這輩子都到不了七階呢!”
床上的希薇特夫人和“杰弗里”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嚇得驚聲尖叫,精著身子的兩人立刻拉起被子,把身子裹緊。
希薇特夫人的外貌只有十五六歲光景,但是在場的人都知道她早就滿過了四十,可能比崔佛也小不了幾歲,比虛影更是要老的多。她這一身上下的部件基本上都是在肖申克賭場地下室里換了無數(shù)次的“上等貨色”,保持年輕全靠昂貴的“器官移植”。唯一“還算是她自己的部件”的就是那一張臉,但實際上也是靠著把“貨物”整容成她年輕時候的樣子再進行移植的。
至于那“席卡里”……這渾身上下一絲對魔力都沒有,全是純正的魔力,除了勉強能分辨出是光屬性之外和“四階戰(zhàn)士”席卡里根本沒一點關(guān)系。
好的,現(xiàn)在實錘了,這里真的不是席卡里,真正的席卡里已經(jīng)被殺害了。
“你……你們是誰?你們想干什么?”希薇特夫人驚聲呼叫,可惜這里離度假區(qū)距離實在是遠,除了在場的人以外根本不會有人聽到。
“夫人真是貴人多忘事嗷?您每月都要用的(起點不準寫的一大堆東西)可有不少是我給您搗鼓來的。”
“夫人不會就不認識我了吧?”
emmm……好像也是,希薇特夫人不至于就不認識這兩位了。
“崔佛……虛影……你們要干什么?”
“干什么?您覺得呢?你要不先解釋一下旁邊這位‘席卡里伯爵’是誰?!贝薹鹄瓉硪粡埖首幼?,“或者‘席卡里伯爵’您親自說一下?!?p> “我……我們干什么關(guān)你們倆什么事?”
“這當然是大問題!”崔佛現(xiàn)在還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干特工久了心理素質(zhì)確實不是必提這種慫貨能比的,“您看,我們在酒莊發(fā)現(xiàn)了席卡里伯爵的尸體,又在您的床上發(fā)現(xiàn)了‘席卡里伯爵’。席卡里伯爵是什么身份?我們能不打起十二分精神來調(diào)查嗎?”
“你……你這是誣陷!”“席卡里伯爵”開口了。
“哎!崔佛,這人是汶格泰德人!”虛影一聽這個極其濃郁的口音,“真是有趣嗷?席卡里什么時候又變成汶格泰德人了?”
然后,希薇特夫人“顯然”是“愣”了一下,然后開口說到:“你……你是誰?你不是席卡里?”
“不用裝了,演技過于生硬。”崔佛雙手環(huán)抱,完全是看戲心態(tài),“在這之前,我們都以為我們小看了席卡里。現(xiàn)在看來,好像我們確實小看了他,但也小看了你?!?p> “席卡里叛國,聯(lián)合伍賽因、兜帽會準備顛覆斯圖亞特,而你則是找了這么個替身,想假借席卡里的身份乘機上位,我說的對吧?”
“但是這里面的細節(jié)可就復雜了,不知道兩位知道多少?”
“不關(guān)我的事啊!我只是被騙的!”希薇特夫人一把放開“席卡里”,一臉無辜梨花帶雨。就是演技著實尷尬,得虧兩位特工“飽經(jīng)風霜”,不然真能背過氣去。
“哼!你以為我傻?”“席卡里”開口道,“叛國?這事可沒坐實,還有你們憑什么說我是假的?誣陷我的代價,你們可想清楚了!”
“哎!哎!我怕慘了哦!哎嗨嗨嗨嗨……”虛影這笑聲越發(fā)詭異,連崔佛都皺了一下眉,“我是自由特工,真有事大不了腳底抹油撒腿就跑,你能奈我何?崔佛是夏洛特的管家,王子身邊的紅人,我就問問你又哪里得罪得起?”
所以說嘛,找了兩個完全不怕英斯麥侖家族和席卡里的人來收拾這位英斯麥侖家族真正的家主和席卡里伯爵的確是明智的決定。
“我希望兩位能配合,畢竟坦白從寬,要是等到伍賽因那邊傳回消息,那就只好從重處罰了?!贝薹鸬溃拔覀円呀?jīng)從伍賽因收集到足夠的席卡里叛國證據(jù),現(xiàn)在找到兩位也只是因為席卡里的死亡和這位‘席卡里伯爵’的目擊之間過于巧合和蹊蹺?!?p> “不……不要啊!我……我什么都不知道,都是……都是他騙我的!”希薇特夫人這尷尬到極致的演技,配合上貨真價實的恐懼,極限反差之下也別有戲劇效果。
“呵呵……哈哈哈哈!你們倆不會以為我落到你們手里就會任你們宰割吧?”“席卡里”這樣子并不像是在硬撐,看得出來他有足夠的信心,“我就告訴你們也無妨,反正你們也無能為力!”
“聽好了,我叫菲斯科-斯圖亞特,十年前汶格泰德叛亂中斯圖亞特家唯一的幸存者!”
話剛剛說完,崔佛和虛影同時感覺到不妙。(是啊,這個健忘的作者在今天上午翻到了這個伏筆,決定圓一下,斯圖亞特的故事就要在斯圖亞特講完)
話音剛落,這張用料設(shè)計都極其考究的床突然爆炸,極為不合理的煙霧瞬間充滿了破敗的房間,吹熄了所有火堆。這點爆炸并不能傷到兩個七階戰(zhàn)士,在爆炸的同時,兩人同時沖向了希薇特夫人和“席卡里伯爵”,然而一片煙霧之中,兩個人突然就消失在了他們的感知里。
煙霧急速散去,希薇特夫人和“席卡里伯爵”都消失了,只留下炸成碎屑的床。
“被耍了啊!這個菲斯科看來是有備而來?!贝薹鸬故遣懖惑@,反正這么看來罪名是坐實了,只是席卡里應(yīng)該是被人截胡了。
“這一招是真沒見過,不會又是伍賽因的本領(lǐng)吧?”兩個空間系戰(zhàn)士感受不到空間屬性波動,也沒有感受到其他任何異常變化,除了伍賽因的氣息隱蔽以外他們還真找不出什么比較好的解釋。
“不管了,席卡里死了是事實,治安軍和城防軍都可以名正言順地追捕他們了?!贝薹饟哿藫凵砩系幕遥拔覀兛梢韵然厝チ??!?p> “順便把敗家姐妹帶上?!?p> ……
某個慫的不行的家伙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開著車狂奔,在會晤正式開始之前到達了伍賽因王都。
城門口,必提提前減速,在這個敏感的時節(jié),他們也不能太過張揚。然后不出意外,伍賽因王都的城門口設(shè)立了關(guān)卡重重盤查。
“你們是哪里來的?來干什么?”
這不廢話嗎?異世界也是要上車牌的,這么大個斯圖亞特的簡稱你看不懂嗎?
“我們是斯圖亞特會晤團成員,因為有其他任務(wù)所以晚到了?!北靥崽缴沓鲕嚧?,遞出一大疊文書證件。這里面包含了三個人的護照、會晤團的證明以及必提和這輛車的跨國行駛許可證。
衛(wèi)兵立刻警覺了起來。伍賽因攔截斯圖亞特來的人這件事,他身為關(guān)卡盤查人員肯定是知道的,這一車人能正常地來到這里肯定有問題。
“你們是怎么穿過……后面那位的證件呢?”
“呃……后面那位是蹭車的?!?p> 這位“后面那位”顯然指的是茜格。
“蹭車?你們很可疑?。 毙l(wèi)兵扣下了證件,一聲令下,四周的衛(wèi)兵包圍了車輛,“請你們下車配合檢查!”
“配合檢查嗎~伍賽因還真是喜歡整這些花樣呢~”茜格的語氣里沒有一絲一毫的憤怒,可四周所有人都感受到了無形的殺氣,“難道你們國王還不知道沙漠里都發(fā)生了什么嗎?這么難辦了呢~”
沙漠里?
衛(wèi)兵們馬上就明白了——論最近沙漠里的大事,那肯定是“赤藤魔女來伍賽因度假”了。
“隊長?”
“你快去匯報,我來拖住!”
“拖住?原來伍賽因的待客之道真的是這樣啊~”茜格下了車,撐起小洋傘,走到衛(wèi)兵隊長面前,“你說啊~我要是在門口小小地發(fā)個脾氣,伍賽因會亂成什么樣呢?”
“好想試試看呢~”
楓落華
思路還有,但是簽約無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