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好害怕
“啊,我好害怕。”沈幼清居高臨下的看著倒在地上的男人,她輕輕咳了下,一臉無辜。
男人捂著腰,心里暗罵給他出主意的人,說什么只有挾持了這里其中一個人,他下輩子就不愁吃喝了。
然后他選了沈幼清,少年看起來病弱,沒想到力氣這么大!
“www,嚇死我了……”安糖顧不得周圍人的眼神,跑向沈幼清,沈幼清被撲了個滿懷。
懷里的安糖埋在她的月匈口,手指緊緊抓著沈幼清的衣角,抱了會才抬頭,她的眼眶微紅。
“好了,我沒事啊,哭成小花貓就不好看了?!鄙蛴浊鍦厝岬目粗鴳阎械呐ⅲ瑹o奈的抹去她眼角的眼淚。
安糖打了個哭嗝,聲線還帶著顫抖:“那,那我不哭了。”
余光瞥見地上裝死的男人,心里頓時來氣,伸出自己jiojio踢了下,事后還瞪了他一眼。
男人:QAQ
這,這就是仗勢欺人嗎?
圍觀的一眾人張大嘴巴,事情發(fā)展的好像不太對勁?。?p> 準備救人的眾警察:“……”
最后,男人被警察帶走,沈幼清作為當事人去警局做了筆錄,安糖跟著一起去。
賓客里有不少記者拍下這一幕,礙于顧沈兩家的壓力,他們連屁都不敢發(fā),就關于婚約的事兒得到了應允了才敢放出來。
警局
歐陽詢目光復雜的看著眼前熟悉的兩人,抽了抽嘴角,選擇性無視了安糖:“沈爺,好久不見啊?!?p> “是挺久的?!碑吘瓜挛鐒傄娺^。
“你這脖子上的傷……要不要先去醫(yī)院看一下?”
少年膚色白皙,脖子上的那道傷口看著觸目驚心,其實就是破點皮,那個男人一看就是擔小,不敢動真格。
沈幼清下意識的摸了摸,說道:“不必了?!?p> 只是之后結疤了,肯定有疤痕的。
“那怎么行,我這里正好有藥箱,先簡單處理一下吧?!睔W陽詢正了臉色,讓助理去拿了藥箱。
很快,藥箱被拿了過來。
沈幼清扯了扯嘴角,也沒再說什么,她安靜的坐在椅子上,安糖在一旁陪她。
“歐陽長官,讓我來吧。”青年站在門口,身形高挑,黑色的口罩遮住了他半張清俊的臉,只露出一雙異常好看的眼睛。
謝晟這幾天一直在處理謝明輝出車禍的事,車子被人動過手腳,他時不時來警局看一下事情的發(fā)展。
剛解決完就看見少年出現(xiàn)在這。
他摘下口罩,這幾天沒怎么睡過好覺,漂亮的眉眼多了點疲憊的神色。
謝晟拉開旁邊的椅子,接過沾滿酒精的棉簽,湊近沈幼清,兩人的距離拉進。
他的動作很溫柔,棉簽擦揉著少年的皮膚,小心翼翼的像是在對待什么世界珍寶。
沈幼清的睫羽輕顫,她疼的悶哼一聲,聲音酥麻又軟到謝晟的心里。
“你可真是倒霉。”他掩去眸底晦暗不明的神色,他將棉簽丟進垃圾桶,勾了勾唇角。
沈幼清:“……”
她抬眸,對上青年似笑非笑的眼睛,微愣了片刻,然后面無表情的后退。
身后的安糖扯了扯她的袖子,聲音沒有刻意放輕:“做完筆錄就回家吧。”
謝晟抿了抿唇,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