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沈爺?shù)木屏?/h1>
這次晚宴沈幼清吃的挺悠閑,有個一直給自己加菜,并且事后笑瞇瞇看著她的人,哪個正常人不想立馬遁地逃走。
但沈幼清不是正常人,她不僅吃了還特別厚臉皮的說了句:“手法不錯,挺熟練的?!?p> 謝晟動作一僵,手里的蝦“啪嘰”一下掉桌子上,張著嘴,望著沈幼清的眸子寫滿了茫然和詫異。
半晌才說道:“謝……謝謝?!?p> 得到沈幼清肯定的謝晟越發(fā)囂張,并在給沈幼清剝蝦的路上一去不復返。
旁邊的小姐姐一臉深沉的看了他們兩眼,隨后埋著頭在桌子下瘋狂給朋友打字。
沈幼清放下筷子,斯條慢理的用紙巾擦了擦嘴,一舉一動都帶著矜貴優(yōu)雅。
嗓音透著冷:“明天開播?”
謝晟微愣,輕輕的“嗯”了一聲。
見她不吃了,有些遺憾的放下手里的蝦,看著自己滿是油光的手指,忽的傻笑起來。
沈幼清:“……”
這怕不是個傻子。
她喝了口酒,度數(shù)不算太高,可她還是高估原主的酒量了,穿書前能把一個男人喝的爛醉如泥,現(xiàn)在是一滴酒都不能沾。
心里暗罵這身體酒量真差。
沈幼清一只手撐著腦袋,一只手難受的捂著頭,白皙的臉頰上暈染開些許紅色,眸色有些迷離。
她不敢說話,怕一開口就說出像“阿巴阿巴”那樣毀人設的傻話。
謝晟自然也看出來沈幼清狀態(tài)不好,他有些復雜的扶起險些摔地上的少年。
給導演發(fā)了條消息,一只摟著少年的腰,扶著她出了包間。
少年楚腰纖細,隔著層層衣料便可盈盈一握,兩個人的距離很近,謝晟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他暗暗咂舌。
一個大男人,身上怎么這么香?
*
沈幼清是被冰冷的風吹醒的,醒來時發(fā)現(xiàn)在自己的車里,窗戶是半開著,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有那么一瞬間的懵逼。
哪個沒良心的把窗戶開著?
為了防止冰冷的風繼續(xù)在她臉上拍到,沈幼清把窗戶關了,她動作幅度有些大,蓋在她身上的衣服滑落下去。
沈幼清看了眼緊閉的車門,又打開手機看了眼時間,試圖回想起自己喝醉后發(fā)生了什么。
她撿起掉落的外套,仔細一看。
哦,是謝晟的。
所以按照情節(jié)發(fā)展,她還要給謝晟把衣服送回去?!
這個發(fā)展有點超乎她的意料。
沈幼清輕嘖一聲,滿眼的嫌棄的把外套丟一旁,嘴里念叨著:“真麻煩?!?p> 嫌麻煩的某個總裁給自己的萬事通秘書打了一通電話,讓他過來接自己。
不是她不會開車,而是她怕被查。
沈幼清是個守規(guī)矩的好公民。
另一邊,被子還沒捂熱的宋澤接到沈幼清的電話,滿臉開心的表示很快到。
掛斷后,立馬縮進被窩,享受完最后一絲美好后,開著自己心愛的座駕去接自己喪心病狂的上司。
為了表達自己生活被打擾的滿心憂郁,宋澤第一時間為沈幼清打開車門,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工資能翻倍嗎?”
沈幼清看宋澤的眼神有點奇怪,本來想拒絕,但為了補償宋澤,她還是說了句:“可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