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尋求幫助
滕亦瑟離開文氏集團之后,就硬著頭皮過來找陸鳴忱,兩家公司離得并不算太遠(yuǎn),只隔了一條街。
她從這條街走到另一條街,卻花了很長時間,一直在門口猶豫要不要進去。
是為了讓文之清對自己放松警惕,她不得不尋求陸鳴忱的幫助。
面子值幾個錢啊,只要能把事情查清楚,把那個老東西弄死,哪怕被吃豆腐也值得,她只能這么安慰自己了。
走進大樓就尷尬了,自己根本不知道對方的辦公室在哪。
拿出手機撥通了他的電話,電話響了三秒鐘,對方的聲音響起,“打錯了嗎?”
“沒有,我在你公司樓下,我有事情想跟你說,你方便嗎?”
滕亦瑟尷尬地問道。
“我在16樓,你站在電梯口等我,我下樓去接你!”
陸鳴忱放下電話之后,終止的會議,剛離開會議室,走進電梯。
女孩兒十分乖巧的站在門口一動不動,既然他說要來接自己,那肯定是會過來的,看著電梯一層一層的下來。
電梯門打開四目相對,陸鳴忱伸手將她扯了進來,聽聲的笑道,“今天怎么有興致過來看我,還是說過來查崗???”
“我剛才去了文之清哪兒,他們夫妻二人想要帶我回家,我挺害怕的,就說你答應(yīng)晚上陪我一起回他們家了。
但是我又覺得這么擅自主張不好,所以過來跟你說一聲!”
滕亦瑟有些抱歉的看著他,自己說謊也就算了,把人家給搭進去了,難免覺得有些羞愧。
“就這么點兒小事兒,老婆大人發(fā)話了,我能不親自作陪嗎?”
陸鳴忱看起來心情不錯,牽著她的手遲遲不肯松開,門兒打開,兩個人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之下,緩緩地走進了辦公室。
“于助理,這是怎么回事兒?難道說剛才老板帶進去的那位,就是我們的夫人嗎?”
助理辦公室的人十分的好奇,幾個人圍在一起討論著剛才那一幕。
“除了她,還會有誰,老板身邊這么多年就沒有其他的女人。
不過這兩個人還真的蠻奇怪的,之前看樣子老死不相往來,現(xiàn)在居然濃情蜜意手牽手來公司秀恩愛?”
于清河也以為自己是看錯了呢,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果然是滕亦瑟。
這個消失了三年的女孩兒終于回來了,怪不得他們老板這兩天的心情就好像坐過山車一樣,忽高忽低的。
其實那個女孩兒走的那三年,陸鳴忱過的并不是很開心,尤其是每當(dāng)過節(jié)的時候,接不到這個女孩兒的信息就會特別的狂躁。
第一年這個女孩兒做什么都會向陸鳴忱匯報,兩個人來往的也比較密切,從第二年開始,這個女孩兒就好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手機號碼也換掉了。
陸鳴忱幾次給她打電話都是關(guān)機,最后變成空號,那時候他才意識到在這一年的溝通中,女孩兒早已經(jīng)走進了自己的內(nèi)心。
他不甘心就這么放她離開,可等又等不回來。
于清河見證著自家老板的情史,也可以說成是單戀史,誰不知道滕亦瑟指數(shù),別人蠱惑才嫁給陸鳴忱的。
有傳聞?wù)f他們兩個之前根本沒有任何的交警,更別談是喜歡了。
“老板可真夠有意思的,我聽說之前老板特別不喜歡他太太。
剛才那個樣子,那分明就是他牽著他太太的手!”
一位小助理一臉驚訝的問道,“該不會為了掩人耳目吧,這夫妻二人再裝?”
“這樣子不需要老板從來都不是演技派,你看他笑的眼角的皺紋都出來了,肯定是真的很開心。
上個月談成一個幾億的生意,也沒見老板這么開心過!”
“于助理你整天跟在老板身邊,就不知道一點內(nèi)部消息嗎,不是有傳聞?wù)f老板三年前就離婚了嗎。
而且這么多年老板也沒有否認(rèn)?!?p> 幾個小助理眼巴巴的看著于清河,就想從他這個老板貼身助理身上,了解點兒東西。
“之前的確有那種傳聞,但是老板也沒有承認(rèn)過呀,老板通常都不會在乎媒體怎么說他。
再說了,那夫妻兩個整天在同一屋檐下,時間久了肯定會有感情的。
不能聽外人怎么說,反正老板娘現(xiàn)在已經(jīng)來公司了,以后都客氣點兒!”
于清河也是一頭的霧水,這幾天他在國外出差,回來之后就聽說老板娘回來了,但是沒有見到人。
今天也是第一次見面,至于什么內(nèi)部消息,他也不太了解,就是知道陸鳴忱原來是惦記這個女孩兒的,如今這個女孩兒能回來,她一定很開心。
“那是自然的了!”
“真的是替老板娘捏了一把汗吶,老板脾氣這么暴躁,你說能不能有家暴的可能?”
“行了,你們適可而止,居然敢在這兒討論老板的私事,若是被老板聽見,還想不想混了?”
于清河急忙制止的幾位小助理的好奇,為了不惹自己身上麻煩,端著咖啡離開了茶水間。
陸鳴忱將滕亦瑟帶到自己的辦公室,關(guān)上門就把她扯進了懷中,大手扣在她的腰上,一臉邪魅的笑容,讓女孩兒渾身的汗毛都立起來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怎么回事兒,好像一上午沒見到你,就特別想你!”
陸鳴忱見她警惕地瞪著自己,輕輕的笑道。
“別這樣,我還是覺得你像以前那樣對待我比較好,你突然間這么熱情,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回應(yīng)你!”
滕亦瑟一臉嫌棄的瞪著他,這個男人怎么突然間轉(zhuǎn)性了呢?
轉(zhuǎn)性之后的他雖然比以前可愛,可自己真的招架不住。
“你可真是賤皮子,你跑這兒來不就是為了利用我嗎,既然要利用我的話,那一定要付出點兒什么!”
陸鳴忱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這個女人就是不解風(fēng)情,一臉挫敗的放開她的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修長的腿搭在桌子上,語氣輕蔑的說道。
“這樣不好吧,你不是一直很喜歡做慈善嗎,當(dāng)年也是你把我送出去的,還那么好心的幫我交個學(xué)費。
我一直覺得你是個好人,好人是不可以跟別人提要求的!”
滕亦瑟就喜歡吹彩虹屁,一點實際的付出也不想給他。
一臉討好的走過來幫他捏了捏肩膀,“工作了一天,累了吧!”
“主要是腿酸了!”陸鳴忱微微挑眉,一臉壞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