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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厥人喝酒、打獵,甚至搶掠都很在行,但是在說理和辯論方面,和唐人真的沒法比,尤其還是李世民、長孫無忌這樣能用嘴殺人的高手。
頡利可汗等人被罵的張口結(jié)舌,嘴唇發(fā)抖,只覺的人家處處在理,自己就是畜生,就是背信棄義的小人,就是不講規(guī)矩的野蠻人。
最后被罵急眼了,只好露出本性:“別跟本可汗說那些沒用的,割讓黃河以北,對我們大突厥稱臣納貢,還要送三名公主美人過來,否則殺將過去,先把你們的舌頭全割了!”
“莫要欺人太甚!!”李世民喝道,大唐一方并沒有幾個武將在場,但是房玄齡、長孫無忌等人擼胳膊,挽袖子,仿佛要沖過河錘對方一頓。
頡利等人見此,不由產(chǎn)生了疑問,不是說長安空虛嘛,這些文官怎么都像打了雞血似的,莫非有詐?
他小聲對身邊的昆東上師和兩個奇裝異服的人說道:“不管有沒有詐,你們把他們擒過來,大唐便是咱們的牧場了!”
三人應了一聲,同時飛起,向著李世民君臣疾飛而來。
弓箭手對著三人攢射,昆東上師袈裟一卷,便將射向他的箭全部卷走,然后一抖,那些箭原路飛回,頓時弓箭手死傷一片。
兩名同伴一個拿著一對金缽,如同盾牌一樣,將箭擋住;另一個如同蝙蝠一樣,從高空掠過,羽箭根本傷不到他。
唐營這邊也有修行者,除了紅拂女祭出了紅菱,新招攬的三名修行者,兩個操縱飛劍,一個甩出符箓。
但是他們的修為都是入門級的,連人仙境界都不到,如何能擋住這三人?
李世民等人臉都白了,但是他們只能強作鎮(zhèn)定,不然之前的表演都白費了。
關鍵時刻,突然一條長有十余丈的金龍閃電般飛至。
昆東上師看到那條金龍,不由大叫不好,轉(zhuǎn)身就逃。
另兩人不知厲害,拿金缽的還祭出一面金缽擊向金龍。
一聲金屬碰撞的聲音響起,那金缽碎成幾塊,金龍一個神龍擺尾,便將人抽入渭河之中。
如蝙蝠一般的家伙見勢不妙也要逃走,一個“定”字,讓他身體一滯,隨即被金龍巨爪拍碎了腦袋。
陳季平瞬息而至,將尸體抓住,收了其兜囊,然后又將落水的家伙打殺,同樣收了其背后的皮兜。
“陛下受驚了!”
“國師來的正好,此時當給他們一個教訓!”
“也好!”
既然突厥人不講武德,他也就不客氣了,對著金龍一點指,一只巨爪拍向了頡利。
昆東上師急忙祭出一串佛珠,但是佛珠被打散了,也沒能阻止那一爪。
若是頡利被拍中,突厥將頃刻將面臨分崩離析局面,他不得不挺身而出,揮掌與那一爪相對,結(jié)果他的手臂折了,也只堪堪擊潰了這一爪。
“快放箭!”
箭如飛蝗般射向了飛撞而來的金龍,勉強稍阻其勢。
頡利打馬而逃,無奈身后都是突厥兵士,他能往哪里走?
緊要關頭,天際飛來一頭黑色巨狼,這巨狼與金龍斗在了一起,竟然不分伯仲。
陳季平心中驚異,卻見一道驚鴻也眨眼飛至,來人是一個身材佝僂,頭發(fā)稀疏的突厥老者,下方的突厥人看到老者,全都發(fā)出歡呼聲,剛才的驚恐不見了,一個個精神抖擻,仿佛滿血復活了。
“奴必施,救我!”頡利像孩子見了媽,張開手臂呼喚。
“無妨,待我先會會對面的道友!”
金龍和巨狼最后一次碰撞后,各自化為本體返回,巨狼的本體竟是一尊不知村質(zhì)的狼頭雕像。
“閣下可是突厥國師!”
“沒錯,你就是大唐新任國師吧?”
“正是!”
“敢不敢賭斗一場,若輸了,你們大唐拿出降書順表,對我們突厥稱臣;反之,我們退兵!”
李世民不由一陣緊張,他真擔心陳季平答應。
“呵呵,你是做夢娶媳婦,凈想好事了!你們突厥那種地方,給我們都未必要,拿來賭斗,也要有點誠意!”
“哦,你想拿什么來賭?”
“要賭自然是賭錢,我賭一萬貫銅錢,敢不敢賭?”
唐營眾人聽了這等這話都是大笑出聲,陳三郎賭的是不是金也是不銀,而是銅錢,即便突厥國師有錢,會隨身攜帶一萬貫嘛?
當然了,陳三郎肯定也沒有,但是唐營眾人隨便湊湊就能湊出來,對方卻很難做到,因為他們不產(chǎn)銅錢。
“好刁滑的小子,老夫給你機會,你不知珍惜,那就去死吧!”奴必施惱羞成怒,身上突然爆發(fā)出極強的兇戾之氣,眼瞳射出狼一般的精光,然后化為上百道身影一起沖上來。
陳季平頭一次見到這種攻擊方式,根本分不清真假,于是身形一晃,陡然漲高到了近兩丈,同時多出兩顆一模一樣的腦袋和四條手臂,這正是三頭六臂法相。
在晉級化虛境之前,所凝聚的三頭六臂法相基本是擺設,直到現(xiàn)在才有了實戰(zhàn)能力。
唐營這邊也爆發(fā)出一陣歡呼,只看這賣相,就很唬人!
實際上當然不僅僅是唬人,六條手臂三件武器,如意燒火棍,玄磁開山刀,還有一條手臂操縱螢光飛劍。
棍影翻飛,刀光閃閃,飛劍盤旋起舞,凡是靠近的身影悉數(shù)被絞殺。
不對,還有一個!
陳季平意識到問題所在,已經(jīng)晚了,在他頭頂盲區(qū),一對鐵掌擊向了腦袋。
三顆腦袋,哪個才是本體?
三選一,他選擇了那個操縱飛劍的,華夏修行界最擅長用飛劍。
掌印有靈光閃動,腦袋被打爆了,但是并沒有血光崩濺!
賭錯了,他立即彈射而走!
但是原本三尺長的燒火棍,陡然漲到兩丈長,“嘭”的一下抽在了他身上。
突厥兵將都替他們的國師肉疼,換成一般人骨頭恐怕都碎了,但是這位卻借力飛出數(shù)丈,仿佛那一棍只是給他撓撓癢。
陳季平抖手祭出一張冰封符,他沒有施展定身術(shù),是猜到可能無用。
奴必施發(fā)出飛沙走石,竟將寒氣頂了回來。
人皇印又化為金龍飛出,對方同樣祭出化為巨狼的法寶。
兩人你來我往戰(zhàn)在一起,隔河相對的雙方人馬,眼睛睜的溜圓,絕大多數(shù)人都沒見過這種場面,驚嘆者有之,心馳神往者有之,還有人哈喇子流出老長,忘記了擦拭!
唐營那邊忽然響起鼓聲,卻是李世民親自給擂鼓助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