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頂級會所。
項城北神色鄭重地看向?qū)γ娴哪腥?,“燚先生,我把項家傳家寶給你,對于兩塊玉的秘密,我不感興趣,我只要Q完好無損地脫離你的組織?!?p> 被稱為“燚先生”的男人,眼眸里迸射出嗜血的兇芒,語氣卻又極其平穩(wěn),“項先生,你這是在跟燚某開玩笑……”
“不!我是認(rèn)真的!如果我沒會錯意的話,燚先生對你手下的零,可是情有獨鐘啊!不過這個零,哦不,確切的說是凌霄……”項城北故意賣關(guān)子,沒有繼續(xù)往下說。
其實,他早就料到凌云有害死凌霄的想法,便通過項司南,和借凌云之手,把這毒成功下到了凌霄身上。
“項城北,你什么意思!”燚先生的眸子越發(fā)陰深森兇殘,神色顯然不淡定了。
“也沒什么,他就是無意間中了我的一種連Q都解不了的毒而已。”
燚的雙眸冷縮成一條線,似乎在揣測項城北話中的真實性,半晌,“項城北,你究竟想怎么樣!”
“沒什么,純粹做個交易,我要Q,為了表示我的誠意,那份絕密文件也給你,只當(dāng)是賣個人情,以后來往多的是。”
“成交。”
項氏財閥。
“情況屬實么?”
項城北接到一個電話,整個人都不淡定了。
“三爺,千真萬確,目前改變血液dna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換骨髓,另一種就是神醫(yī)Q給她和孩子們的血液中注入了特殊的藥物,從而影響了親子鑒定結(jié)果……”
“對了三爺,我們還有一個重大消息,推翻您十年前把堇言送入監(jiān)獄的證據(jù)的人,正是虞湘南!她是國際推理界的鬼才!但是一直都很神秘,很難被人查出來……”
聽完對方說的,項城北鷹眸瞬間犀利而明澈,心里莫名地惱火,卻又很激動。
他拿起車鑰匙就沖進(jìn)車庫,一邊開車一邊打電話,“定位虞湘南現(xiàn)在的確切位置。”
特工,神醫(yī),推理鬼才,他兒子的生母!
這女人,居然耍他跟耍著玩兒似的!
別墅。
虞湘南正在跟凌霄一起商量,接下來怎么引出虞唯利的事。
凌霄神情凝重地開口:“湘南,我已經(jīng)找到虞唯利跟白蓮合謀,害死你媽和你爺爺?shù)蔫F證了?!?p> 事實上,他前段時間就已經(jīng)掌握了證據(jù),只是沒向虞湘南坦白。
因為,他想讓她因此留在楚城,待到他繼承凌氏集團(tuán),娶她為妻,可是有些事太出乎他的預(yù)料……
“真的!”虞湘南有些納悶,“阿霄,你是不是有心事?”
記得之前,他都是叫她師父的,怎么現(xiàn)在……
總感覺怪怪的。
凌霄突然單膝跪地,拿出一個精美的飾品盒打開,露出一枚珍貴的戒指,“湘南,嫁給我吧。”
“阿霄……”虞湘南瞬間怔住了。
這段時間的她,不是不明白凌霄對她的情感。
可是,她跟凌霄對彼此都太熟悉了,只適合做知己,并不適合做戀人和夫妻。
“虞湘南!”
一個響亮到震耳欲聾的聲音,打破了這份帶著尷尬的浪漫氣氛。
項城北如同帶著音響出場的男人,他的出現(xiàn),讓凌霄心底猛地一沉,嘴角略過苦澀的笑意。
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呵,我來的不是時候么?”項城北冷笑一聲,面向虞湘南,直接強勢地把她攬進(jìn)懷里,“女人,來跟我說說,你六年前是怎么偷了我的種的?”
“不是,你有病吧!誰偷你的種了!”虞湘南朝項城北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懟了句,“你不會也以為我的兩個兒子是你的吧?”
雖然她不是很想見到這個男人,但是這次,他來的倒挺是時候的。
項城北從虞湘南的表情里看不出任何撒謊的跡象,“別告訴我,你連自己怎么懷上孩子的都不知道?”
“……”還真是!
槽!這都看出來了?
“沒關(guān)系,這事兒我們以后慢慢探索,倒是這凌二少,呵,夠速度的啊!這么覬覦我的女人,問過我了么?”
凌霄站起來,挺直了身子,“項城北,湘南從來都不是你的女人,即便你們之間有孩子,但你們并沒有實際關(guān)系!”
聽到這話,虞湘南徹底懵了,“阿霄,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凌霄也不好再瞞下去,“我的人無意間查出來,當(dāng)年你請的接生婆,被安娜殺死了,再結(jié)合安娜抱著嬰兒進(jìn)項家的時間,以及三個孩子一模一樣的情況。可以肯定,你被安娜偷走了一個兒子。
最后我順藤摸瓜,查出安娜曾經(jīng)冷凍過一個男人的精子,六年前解凍……”
“原來如此,項某在這里謝過謝謝凌二少。不過謝歸謝,可這女人,我是寸步不讓。整個楚城我都可以給你,唯獨虞湘南!”
項城北一字一頓,堅定得令人發(fā)指。
“項三爺,你問過湘南的意思了嗎?”
“就是,我就是我!就算阿霄說的是事實,我生的兒子是你的種,可我不是也不會做你的女人!”
“哦?我可是從燚先生那里把你的自由給買下來了,他凌霄能做到么?”項城北說著,看向凌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凌二少男扮女裝時不清白了吧?”
“你!”凌霄握緊了雙拳,卻又垂下頭。
項城北說的沒錯,他曾被醉酒的燚先生誤以為是女人……
因此,過來幾年,他依舊沒有勇氣對虞湘南表達(dá)自己的感情,但當(dāng)他得知虞湘南的孩子是項城北的,還是鼓起勇氣堵了一把。
項城北的話很明顯,虞湘南憤怒地推開他,“你真無恥!阿霄,我們帶孩子們走……”
凌霄的手一僵,怔了一下,從虞湘南手中抽出:“湘南,我……”
僅僅這個順其自然的動作里,他就明白了,他做不了虞湘南的愛人。
項城北不否認(rèn)自己無恥,為了這個女人,他什么都能放棄,一個小小的無恥算什么!
“怎么?凌二少,就這么輕易被擊敗了?那說明你的愛還是不夠堅定!你難道要利用虞湘南對你的同情,當(dāng)成是愛情,一起勉強……”
“項城北,你閉嘴!”虞湘南甩了項城北一耳光,看向凌霄,“我才不是同情你你,我只知道我喜歡你,而不是喜歡怎樣的你!”
項城北臉頰火辣辣得疼,卻又不及心臟千萬分之一揪心的痛。
凌霄苦笑著搖了搖頭,轉(zhuǎn)身,“我明白,可喜歡……終究不是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