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老人家慢慢扶起封苦,用手一摸孩子,登時眼睛一綠,后退了幾步,接著和耄耋老者嘀嘀咕咕說了很久,也不知道說什么。
這時,一位鏢師見多識光,在封苦耳邊,輕聲道:“他們說的是泥族語言,可惜我也聽不懂,不然可以給你翻譯一二?!?p> 話說這泥族,其實也是人族前生。他們基本都保持元始的土著模式在森林里生活,傳說是神龜弄出甲文后,大部分泥族人在文字影響下稱為人族。甲文就是現(xiàn)在的人族通用的文字。
這時候,苗山花多手多腳像猴子一樣,在一邊亂動別人的東西。
“咦,這是什么?”苗山花指著繩子道。
“這是結(jié)繩記事,在沒有文字前我們都這樣做?!彪q罄险邞?yīng)聲回答。
“有點意思,可以教我么?”苗山花似乎很認(rèn)真的道。
耄耋老者忖道:“可以,不過需要學(xué)很多東西?!?p> 苗山花點點頭,不知道又開始打什么注意。
耄耋老者拿出十幾張羊皮卷,上面記錄繩子的弄法和記事要點。
苗山花拿出了兩塊金子,直接送到耄耋老者手里。
封苦自然是傻了眼,她哪里來的金子?
那帶頭的鏢師在封苦耳邊說道:“她的那些金子都是從山賊身上獲得?!?p> 封苦冷笑道:“真笨,自己怎么沒想到。”
怪不得苗山花之前為什么不和封苦坐同一輛馬車,原來是怕封苦發(fā)現(xiàn)她有那些錢。
的確,苗山花之前就是山賊,那樣的事情本來就是習(xí)慣,還有不少金子,神不知鬼不覺藏在籮筐里。
正因為和封苦在一起,鏢師們也不會想到,眼前這個女人之前是山賊,否則不都?xì)庹恕K麄冏詈薜木褪巧劫\了,就像敵人一樣去對待。
耄耋老者和家里的父母嘀嘀咕咕了一會,又從家里拿出了一張羊皮卷,那正是這個云夢群山的地圖,雖然上面沒有文字,里面的內(nèi)容不少,畫得非常完整清晰,讓人一目了然。
耄耋老者特意指了地圖某個地方,說道:“這里有種叫陰陽果的野果,表面是果,其實是治療發(fā)冷發(fā)熱的神奇藥材。”
聽聞陰陽果只有云夢群山里面有,而這個地方就是同心湖,陰陽果果樹就在湖中的島上。
耄耋老者在羊皮卷畫了這樣果子的形狀,避免封苦等人摘到其它果子。
封苦沒有金子,和苗山花比起來,顯得十分寒酸。
這時,他只好拿出籮筐的藥材來替代錢。
苗山花得意的眼光飄了過來,看封苦準(zhǔn)備出丑,一個不屑的樣子直勾勾看著他。
耄耋老者拒絕了藥材,笑道:“我們也需要陰陽果,你要是想回報,以后拿一株陰陽果的小樹苗種在我家院子里面,這個小小的回報便可。”
封苦這下樂壞了,立刻答應(yīng)對方的要求。
后來才知道自己虧大了,那小樹苗可以說價值連城。
不過,耄耋老者更是希望他們都能活著回來,云夢群山里面各種危險,數(shù)不勝數(shù)。之所以他會這樣選擇,也是為了自己父母能吃到這樣的果子,讓他們年年益壽。
封苦眾人深深扶手一倚,表示感謝,風(fēng)塵仆仆的繼續(xù)趕路。
趕了一天的路。
盤古好多了,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可憐的眼神暗示封苦,他肚子餓了。
這時候也到了夜晚的子時,不容易去找吃的。
大伙看了一下地圖,發(fā)現(xiàn)遠(yuǎn)處有一片野果林,臨時改了方向。
其實很多人也一樣,以為還有食物,打開包袱才知道,各自的食物早用光了,不得不改了方向。
他們是鏢師,改方向是常事,所以沒人有意見。
盤古指了苗山花的大籮筐,他知道里面有食物??墒撬耐弁蹃y叫,沒人聽懂他意思。
苗山花知道大籮筐有些食物,因為他和封苦聯(lián)手欺負(fù)自己,故意瞪了盤古一眼,就是不給。
同時里面有不少金塊,她自然不會讓封苦知道。
其中一個女鏢師發(fā)現(xiàn)了問題,疑惑道:“這孩子幾歲了?”對苗山花問道:“是你的孩子?”。
苗山花被突如其來的問題難住了,沉默起來。
封苦眼神都流露出來一絲果決之色,淡淡道:“不是她的,這孩子是我的。”
苗山花這下氣炸了,用手指了一下自己,謾罵道:“你這個沒良心的,這孩子自然是我,我生的,自然是我的。哼。”
她很快下了車把孩子搶了過去,接著用早準(zhǔn)備好的食物塞到盤古嘴里,冷喝道:“你看,我多注意孩子,還特意為孩子提前準(zhǔn)備了食物,世上哪有你那樣的,不管孩子死活,害得孩子老生病?!?p> 封苦登時傻了眼,孩子怎么變成她生的了?目光一閃,嘴角微微揚起,咧嘴笑道:“你說孩子是你的,那你如何證明?”
“他身上有我們盤家獨特的胎記,這個就是最好的證明。”苗山花氣勢洶洶回應(yīng)道。
把孩子的大腿一露,這個胎記很快被她展現(xiàn)了出來。
其實沒人知道這不是胎記,見苗山花如此篤定,大伙很自然認(rèn)為那就是胎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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