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保護南音,韓風和方新月的約定直接定下了。
從今天開始,方新月給南音放安胎假,讓南音自由活動,可以隨便回她的私宅休息,從今以后再也不用跟著方新月了。而韓風直接頂替上南音的位置,做方新月手下的保鏢,新四大宗師之首,每天跟方新月在一起,時刻保護方新月。
南方人一言九鼎,如果韓風敢違背誓約,方新月絕對會與他重新開戰(zhàn),不惜一切后果的把他殺了!
他現(xiàn)在和方新月可不一樣,他是一名商界大佬,武道宗師,從來不做違法犯罪的生意,和道上的大哥身份越來越不搭邊了。如果他和方新月正式開戰(zhàn),他有把握打敗方新月,可他一定也會付出十分慘重的代價。
方新月能砸了他所有的場子,殺光他所有的手下,甚至傷害到唐雨欣,傷害他的母親和妹妹。
他做不到。
就從這天開始,韓風和方新月混在了一起,與龍袍、妖刀、酒神、小霸王一起跟著方新月,無論方新月走到哪都跟在哪,人家吃飯他站著,人家喝酒他看著,還沒有人身自由,自己幾點下班全看人家心情。
一連幾天,他為了南音失去了自由,每天跟著方新月起早貪黑的瞎忙活,累的要死。他給了方新月一百億,讓方新月給他買的丹藥也一直沒到。因為神級丹藥是武林里的俏貨,不少大神們有錢沒地方花,唯一的夢想就是提升自己的功力,所以他們?nèi)碱A定了武林四大煉藥家族的丹藥,韓風就算有錢也要排隊,要幾個月之久才能得到方新月訂下的丹藥。
“酒神,你們每天跟著方新月累得腰酸背疼的,他一個月給你們多少錢啊,你們這么努力的為了他拼命?”這天晚上,韓風送方新月回了家,因為他們都是方新月的保鏢,他們要跟著方新月住在一起。
韓風有老婆,也有自己的事業(yè),所以方新月很關(guān)照他,允許他下班回家了,他解開白襯衫上扎著的領(lǐng)帶,揉了揉站了一天僵硬的腰,愁眉苦臉的向酒神問道。
“方先生給我們的薪水是一年五千萬,給南音一年一個億。我們四大宗師武功雖然不錯,可他最寵愛的還是小霸王,因為小霸王曾經(jīng)救過他一命,他很感激小霸王,所以即使小霸王武功很差勁對他也比對我們好,他一年是三千萬,可他掌管著方新月手下的生意,中飽私囊得有大概十幾億了。這件事方先生是知道的,他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從來都是默許的。”酒神說道。
“他給你們這么點薪水,就值得你們?yōu)樗u命,每天像拎包小弟一樣站著?”韓風吃驚的問道。
“五千萬很少嗎?那些市級的武林盟主一年有一百萬都開心的不行了,你要知道,像方新月這么大方的老板可不多,我們是他的保鏢啊,一年五千萬夠我們買一輛法拉利之王了。我因為總喝酒容易被交警抓,就沒買車,南音的座駕可是勞斯萊斯,她在你們明海市還有一個價值三千萬的私宅呢?!?p> “這幾年我跟著方新月可是攢了不少,有一億了,南音是個小富婆,有五六億呢。而且跟著方新月每天都有不要錢的好酒喝,我覺得我現(xiàn)在小日子過得挺滋潤的。韓風你和我們不一樣啊,你是有商業(yè)頭腦,家里有賢妻,唐雨欣能幫你理財,一個億對你來說不多,對我們來說可就很多了。”
“我們都是武者,沒文化,除了當保鏢找不到像樣的工作,還是黑暗武林的人,每天要被正派武林的人追殺。如果不是方新月人脈廣,在正派武林那邊能說上話,我們早就被人殺了。”
酒神和韓風呆在方新月家豪宅的客廳里,走向酒柜拿出了一瓶價值七千多的拉菲,用開瓶器拔出塞子就把紅酒一飲而盡。
“你們每天跟著他四處瞎應酬,就在他身后一直站著,不累???”韓風問。
“不累,早就習慣了?!本粕竦?。
“哎,我跟著他站幾天,沒有自由,感覺身子好難受啊?!表n風輕輕嘆口氣,走出方新月家開著自己的邁巴赫走了。
這是是他當好人的代價。
為了保護南音成了方新月的保鏢,一連好幾天累的要命。本來他是和方新月平起平坐的大佬,現(xiàn)在把自己的身價都降低了。
他心想沈浪說的沒錯,這南音果然是個不祥人,才和南音有了瓜葛,運氣又變的不好了。
這兩天右眼皮總是跳。
總感覺有什么壞事要發(fā)生。
他現(xiàn)在也沒什么地方可去了,楊雪梨走了,舒云溪也走了,女朋友就剩一個唐雨欣,他母親家住的是韓北北和秦典,家里沒有他睡覺的地方,他自己也沒有固定的房子,離開方新月家只能去唐雨欣家。
回到唐雨欣家后,他和唐雨欣兩個人鬧了一會兒,現(xiàn)在唐雨欣懷孕了不能碰,他每天只能親親唐雨欣望梅止渴。
一晃已經(jīng)很久沒碰過女孩子了。
兩個人便坐在家里的客廳看電視,他把手放在唐雨欣的肚子上,感受著唐雨欣肚子里的寶寶。
“韓風,你愛我嗎?”唐雨欣突然問他。
“愛,當然愛你了,你是我的唯一,是我在這世界獨一無二的寶貝?!表n風不假思索的說道。
“那,你知道我們北方人有什么傳統(tǒng)嗎?”唐雨欣臉上突然露出壞笑。
“什么傳統(tǒng)?”韓風問。
“如果兩個人在一起了,老公要對老婆怎么樣?”唐雨欣問。
“洗腳?”韓風問。
“還有呢?”唐雨欣問。
“做家務?”韓風問。
“還有!”唐雨欣拍了拍韓風的口袋,用大眼睛瞪著他問。
“該不會工資卡給老婆,把錢全都交給老婆管吧?”韓風的臉色變了。
“你,愛我嗎?”唐雨欣問。
“愛……”韓風一臉痛苦的拿出了支票本、公司的印章和銀行卡。
他心想唐雨欣這是開始管他了,要奪走他公司的財務大權(quán)啊。
一晃他這陣子認識沈浪后,每天出入都講排場,花錢如流水,即使他的公司每個季度有著十幾億的凈收入,也趕不上他巨額的花銷。他不知不覺已經(jīng)花掉了一百多億,從最有錢時的五百多億變成四百多億了,唐雨欣看在眼里卻沒法說他。如今終于有了機會,把他身上所有的錢都奪了。
“你最近每天都跟方新月在一起,是怎么回事?你一年一百萬找的那些保鏢不要了,你的生意不管了?”唐雨欣向韓風問道。
“那些保鏢不是安排保護你了嗎?我和方新月關(guān)系挺好的,就每天和他在一起玩?!表n風垂著腦袋問道。
“這是我給你的零花錢,每個月十萬,你該有的東西全都有了,以后省著點花吧。如果你想買什么告訴我,只要是有用的東西我就給你買?!碧朴晷勒f道。
“行………”韓風接過唐雨欣給的十萬塊錢支票,心里郁悶的不行。
他人生中最低谷的日子也不過如此啊。
這南音還真是個小掃把星。
他從身家?guī)装賰|的大佬變成一個月只有十萬零花錢了。
就他這么大的花銷。
一個月十萬怎么可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