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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科學(xué)的柯學(xué)世界

外交官殺人事件(三)

不科學(xué)的柯學(xué)世界 吾神說 2007 2021-03-19 14:30:00

  走向案發(fā)現(xiàn)場的時候,北川行正好就撞到了帶著醫(yī)生跑過來的小蘭。

  頓了一下,他直接就攔住了他們,“我看柯南的樣子好像好了不少,現(xiàn)在已經(jīng)睡著了,如果可以的話,還是先不要去打擾他了?!?p>  可等他這話說出來之后,就立刻得到了小蘭不贊同的目光,“不可以,還是得看醫(yī)生才行?!?p>  說著,她便帶著醫(yī)生往柯南所在的客房那邊走去。

  張了張嘴,北川行還是想再攔一下他們,但是看著小蘭那擔(dān)心的模樣,他最后還是乖乖的閉了嘴。

  就是一會兒小蘭發(fā)現(xiàn)找不到柯南的話,也不知道這件事情要怎么圓回去。

  想了想,北川行還是決定把這動腦子的事情留給工藤新一自己去解決,他現(xiàn)在還得去案發(fā)現(xiàn)場聽一下服部平次的推理。

  只不過他剛走過去,就知道工藤新一并沒有猜錯。

  “唯一有時間這樣做的,就只有你,兩點多才到這里,一直都在書房隔壁看電視的老先生?!?p>  服部平次篤定的聲音傳到了北川行的耳中,也讓竊聽器那邊的工藤新一聽了個清清楚楚。

  無奈的嘆了口氣,北川行輕輕地敲了敲口袋中的竊聽器,低語,“真被你說中了?!?p>  等他走到書房的門口時,服部平次已經(jīng)開始演示起來了用魚線把鑰匙放到死者褲子口袋中的機關(guān)。

  將這個過程從頭看到尾,甚至都不用澤田弘樹去轉(zhuǎn)述工藤新一那邊的話,北川行就已經(jīng)知道問題出在哪里了。

  揉了揉自己的額角,北川行敲了敲旁邊的門,發(fā)出了一些聲音,將眾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

  “目暮警部,你把鑰匙掏出來看一看?!?p>  聞言,目暮警部雖然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按照北川行的話將鑰匙拿了出來。

  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的就是服部平次,他有些不可置信的跑到了目暮警部的旁邊,死死的盯著他口袋里的鑰匙,“不可能?!”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我為什么會找到魚線?犯人又怎么可能會完成這個密室?”

  動作頓了頓,北川行指了指外面,“因為魚線不光只有你找到的這些,這個家里到處都是?!?p>  “目的也就是為了嫁禍這位老先生?!?p>  “難不成這還真的是自殺嗎?”服部平次有些不安,“要不然你要怎么來解釋這個密室?”

  “你可能忘記了一個人?!北贝ㄐ械哪抗饴涞搅宿y村公江的面上,“也忽略了一種可能性。”

  瞳孔猛地一縮,服部平次有點兒不敢置信的喃喃道:“你的意思是,死者是當(dāng)著我們的面被殺的……”

  猛的一扭頭,服部平次一字一頓的開口,“所以,兇手只可能是當(dāng)時第一個發(fā)現(xiàn)死者,也是近距離接觸死者的辻村太太!”

  在場的所有人都將目光落到了這個中年女人身上,她卻是強裝鎮(zhèn)定的反駁道:“這實在是太可笑了,你有這個才能還不如去寫小說?!?p>  “如果你說我是兇手的話,那么證據(jù)呢?”

  高傲的揚起下顎,辻村公江冷靜地指出,“當(dāng)時我進到書房里的時候,我很確定我的丈夫就已經(jīng)去世了,所以兇手絕對不可能是我。”

  “那我們就直接看證據(jù)好了。”北川行淡淡的開口,“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間書房的鑰匙一共有兩把?!?p>  “一把在死者的身上,一把在辻村太太你的身上,并且,這兩把鑰匙的鑰匙扣也是一樣的?!?p>  “或許,辻村太太你愿意讓我們看一看你的鑰匙扣,看看打開后的里面到底有些什么?”

  攥緊了拳頭,辻村公江慘然一笑,“到底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p>  “媽媽,你為什么要這樣做?”桂木幸子滿眼的躊躇,甚至還帶著非常真切的悲傷。

  可辻村公江卻是嘴唇一抿,緊接著便惡狠狠的開口,“你少在這里假惺惺的,沒有了我們,你不是正好就能和他在一起了嗎?”

  “到了這個時候,我想辻村太太你就不用繼續(xù)掩飾下去了?!?p>  走到了死者身后的書架那邊,北川行拿下了一張照片,“其實辻村太太是這位桂木幸子小姐的親生母親吧?”

  把照片在所有人的面前一一展示,兩張格外相像的面孔彰顯著她們二人的血緣關(guān)系,也讓桂木幸子的眼淚一下子就流了下來。

  “沒錯,她就是我的女兒,是我和前夫的女兒。”辻村公江整張臉已經(jīng)徹底的冷凝了下來,“既然已經(jīng)被你戳穿了,有些事情我也就沒有必要再隱瞞下去了?!?p>  “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你想要嫁的這個男人,他的父親便是害死你親生父親的兇手,現(xiàn)在你告訴我,你還要和他在一起嗎?”

  猛的后退了幾步,桂木幸子捂著嘴無聲的流著淚,完全不知道事情為什么發(fā)展到了這個地步。

  一旁的辻村貴善則是非常的憤怒,“你少在這里血口噴人,難道就算到了現(xiàn)在,你還是非得讓幸子和我兩個人分開嗎?”

  冷笑了一聲,辻村公江可是一點都不客氣,“我又有哪一點說錯了?當(dāng)初要不是辻村勛為了得到我陷害我的丈夫,他又怎么會自殺?”

  “別忘了,你們兩個人之間就是隔著血海深仇!”

  “本來我還想要將這點隱瞞下來,也算是我對你這個女兒難得的一點兒愛意吧,但既然已經(jīng)被戳破了這層關(guān)系,那么就沒有什么好說的了。”

  “現(xiàn)在想想,就算我隱瞞下來又能怎么樣呢?這件事情難道能永遠都不會被你們知道嗎?”

  “你說是嗎?爸爸!”辻村公江嘲諷的看向了辻村利光。

  這個老爺子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多歲一樣的,佝僂著身軀,滿眼的愧疚,“對不起,公江。”

  “是我的自私,是我以為這一切全部都能瞞下來,一直都做著他的幫兇,陷入在了這虛假的幸福生活之中……”

  “真的對不起,公江……”

  “現(xiàn)在說這些又有什么用,一切都已經(jīng)回不去了!”辻村公江冷冰冰的說道。

吾神說

萬分愧疚,才發(fā)現(xiàn)原來我的早上和你們可能不太一樣,每天都睡到十一二點的我好慚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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