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勒莫看阿余在床上悠閑地坐著,知道她應(yīng)該是在等自己開口了,她盡早也會知道,而且他的身份也沒什么不可說的。他走了過去,隨手理了理袖口,“我還是先自我介紹一下吧!”說完這話,他抬頭看見阿余一副“你隨意!”的樣子,便硬生生哽了一下。
“我叫伍湛,厲國的大王子?!?p> 這就對了!他不像韃靼人,她第一眼就看出來了。再加上他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兒,恨不得在臉上刻幾個“我身份不低哦”似的。這樣的身份用另一種身份出現(xiàn)在韃靼,沒有陰謀才怪!指不定自己之所以會被送來韃靼就有他的手筆!
厲國大王子,那就是那位二王子的哥哥啦。據(jù)說他弟弟被嘉南迷得五迷三道的,他這個哥哥怎么見誰都臉板得跟塊鐵板似的?就連塔娜都不放在眼里?看樣子他們應(yīng)該不是一個娘生的!
只是,他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份卻把自己綁了過來,到底是因為什么呢?若說她身上有水月簪還能理解,可現(xiàn)在她明明什么都沒有!阿余也不愿意費腦子去想,只瞪眼看著他。愛說不說!
伍湛自我介紹后見阿余一副了然的樣子,卻沒有問話的意思。她倒真沉得住氣!他手握成拳在嘴邊咳了一聲,有些尷尬??礃幼幼约哼€是低估她了,她應(yīng)該還比較聰明!
又不是不知道,她不是一直在讓他刮目相看嗎?這樣想著,伍湛也就不再扭捏了,“公主不好奇我為什么會請你過來?”
“你都把我‘請’到這兒來了,好不好奇,你不是都得說嗎?”阿余倒是真不著急了,只是自己身上可什么也沒有。
伍湛又笑了笑,“我聽說,公主到韃靼時帶過去了一個水月簪!”
是個肯定句!阿余見他在等自己的反映,便回了一句,“那大王子應(yīng)該也知道那是個假的!”
“那是!”他也不介意這帶刺的回答,接著說,“只是那水月簪鮮少有人見過,所以,只好把你‘請’過來給我們描述一下!等我們找到了這樣寶貝,自然也就會送你和你那兩個下人回去的?!彼痪o不慢地把一段話說完。
阿余也終于知道自己的價值了!原來知道那寶貝長成什么樣也能惹來刺客!只是要知道一個假的簪子長什么樣,為什么要費這么大的勁兒把自己抓過來呢?而且他能經(jīng)常進出韃靼可汗的大帳,而那日假的水月簪掉落時,明明有一些人在場。他在韃靼那么吃得開,為什么不去問他們而是費力不討好的抓自己呢?
接收到她懷疑的眼光,伍湛嘆了口氣,“我雖然也可以從韃靼打聽那簪子的模樣,但萬一簪子丟了,我便是第一個被懷疑的人?!?p> 哼!這么說是想片葉不貼身?狡猾!
阿余馬上警惕起來,“我是‘曾經(jīng)’有過那么一支假簪子,可是,有幾點我想先跟大王子說清楚?!币娝c頭示意自己接著往下講,阿余便開口道:“首先,我的那支簪子是支假的,在韃靼的時候,國師和可汗一眼就看出來了它是個假的,所以大王子應(yīng)該知道我的假水月簪和真的水月簪還是有差距的。二來,那根簪子當時就被扔在了大帳之內(nèi),現(xiàn)在并不在我身上,這么久沒見它了,我也只能給你形容它的一個大概?!?p> 看著她又開啟了自我防衛(wèi)模式,伍湛覺得好笑,“哦~公主應(yīng)該不會告訴我自己沒有見過真的水月簪吧?”
阿余眉頭不自覺地皺了皺,他知道自己見過簪子?阿余不敢肯定,他在韃靼都能進出自如,在趙國安排一兩個眼線應(yīng)該也不成問題吧?
“見是見過!”阿余回答,“不過,就算見過,這么久了,早忘了它長什么樣子了?!?p> “哦,那我倒想問問,你的丫頭還記不記得了?!卑凑瘴檎康牧私?,那丫頭怎么可能見過水月簪?這就是赤裸裸的威脅了!真不知道塔娜是怎么看上他的!
“我那丫頭記性比我還差,自然是記不住的?!卑⒂喑嗣碱^皺得更厲害之外,其他倒是一派鎮(zhèn)定,“大王子竟然要用一個弱女子去威脅另一個弱女子了?”
這是對自己做法的不屑嗎?伍湛覺得她應(yīng)該就是這個意思,不過他做事向來是不太顧及別人的感受的,今天為什么老要在意她怎么看自己?
明明她對著自己說話尖酸又刻薄,可是為什么自己看到她卻老想笑呢?
想笑?他心里敲起了警鐘。這女人會讓他想笑?從他出生到現(xiàn)在能讓他笑的就只有他娘親,可那是自己很小時候的事兒了。這么多年了,他一直一個人過著,對誰也不曾像對著她似的,就連自己去世沒多久的妻子、出生沒多久的兒子也一樣。自己這是怎么了?難道是因為她像他娘親?
是了,應(yīng)該是這樣,他娘親也是,也像她一樣,聰明又膽色過人!因為娘親,他不想傷害她!
既然不想傷害她,那就看看她怎么說好了。
“那公主對水月簪還記得多少呢?能否給在下描述一番呢?”他干脆坐了下來,做好專心聆聽的準備。
他只是想聽描述,不是想看她畫畫?看來他并不知道自己的秘密。阿余松了一口氣!
“我想先見見我的人!”看她松了一口氣,伍湛覺得自己的決定沒錯。要見自己的人?伍湛有些遲疑。
“大王子擔(dān)心,我見過我的人后能把他們從這個地方救走?”阿余見他猶豫便有些擔(dān)心了,不知道他們怎么樣了??墒沁@話她卻是笑著問出來的,語氣中還透著一絲俏皮。
都開始對自己用激將法了!看來她并不放心自己。自己在她的心里得是個什么樣的壞蛋了?伍湛有些不敢想。
可是,換了自己肯定也會提這樣的要求的,他笑了笑,那就讓她見見吧,反正這是自己的地盤,諒他們幾個也跑不出去!
他拍了拍手,白天進來過的那個祖眉就走了進來。
“去,帶公主的兩位下人過來!”祖眉應(yīng)聲出去了。
屋內(nèi)一時便安靜得很!兩人似乎都不打算說話。
伍湛見她只是安靜的坐在那,平靜得就像剛剛他們一直都不曾說話,就像房間里從來沒有過他這個人。這明明是別人的地盤,怎么她卻像是在自己家一樣呢?
阿余卻打定了主意,沒見到小笠之前,她什么都不想說。
毛毛小棉襖
昨天才知道簽約其實還挺難的!我傻傻地高興了一天!回過頭來再看看自己的小說,嗯......目前為止還是慘淡經(jīng)營!然后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了...... 我第一天上來寫的時候看到有一篇文章說,如果沒有人看也不用著急,因為慢慢碼字總會有人看的,然后我就一直埋頭默默碼字。結(jié)果......脖子都碼得動不了了也沒多少人看......><笑哭 感謝在看我書的讀者大大,謝謝你們的支持,我一定會繼續(xù)默默碼的,直到把這本碼完。<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