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正溪陰沉著臉說:“什么趣事?”
葉小歡說:“你上小學(xué)時,特調(diào)皮,還很坑人,有一次我們坐同桌,你用紙飛機陷害我,害我被老師打了手背?!?p> 丁正溪是被蟒蛇妖附了體,他本人時好時壞,具有雙重人格。
此刻他頭上的帽子裹得他像個巫師,整個人透著邪氣,他陰森著臉說:“你說的這事,我記得,當時,我用自己的紙折了一只紙飛機玩,當時是上課不允許玩紙飛機的。剛好老師發(fā)現(xiàn)了我,她要訓(xùn)戒我,我栽贓于你,說是你給我紙讓我疊的紙飛機。老師便認為你是幕后主謀,就用竹條抽了你手背。老師從未打過你,認為你老實。那次事件很傷你,讓你知道世上有壞人,沒有絕對公平?!?p> 葉小歡目光如寒電,說:“正是如此,還有,老同學(xué),你可記得,上二年級時,你玩吊環(huán),還把胳膊摔斷了,打了石膏?!?p> 縱使葉小歡如此回憶往事,丁正溪仍然邪氣叢生,陰沉著臉說:“我記得這事,那時學(xué)校操場剛裝了單雙杠、吊環(huán)、秋千、軟梯,乒乓球臺,我好奇,爬到吊環(huán)上玩,吊環(huán)離地太高,就從吊環(huán)上摔下摔斷胳膊。”
“摔斷胳膊后,打了石膏,還休息了一段時間,而你當時還羨慕我摔斷胳膊可以不用上學(xué)?!?p> 葉小歡會心一笑:“你說的對,但你現(xiàn)在卻……變得那么壞?!?p> 丁正溪陰笑道:“別想策反我,我是蟒蛇妖王,不會變好的。”
葉小歡無奈默默點了點頭。
突然,丁正溪獰笑道:“和你回憶了這么多往事,也該正事了,記住,你以后會遇到各種稀奇古怪的事或妖魔鬼怪,我都會參與進來,我是你最大的反派,實話告訴你,剛才與你敘舊事的灰色小土狗,就是我用妖術(shù)幻化來的?!?p> “我以后會釋放很多各種妖怪來對付你,我有很多妖怪手下,我是妖王,蟒蛇妖王,天下大亂,哈哈……!”
轟!地面如同遇到閃電炸雷發(fā)出一聲巨響,水泥地被掀起數(shù)米高,一條巨大蟒蛇拔地飛起。丁正溪現(xiàn)出原形,變成了蟒蛇。
蟒蛇長七米,身粗如水桶,從地面飛起后,像條龍飛向空中,消失不見。
丁正溪明明是條蛇,卻如龍騰飛。
葉小歡嘴角含笑,有點諷刺。
這時,突然,由于那丁正溪騰飛時,引發(fā)了一些巨大水泥塊向這邊砸來,葉小歡趕緊避讓,水泥塊砸在后面墻上,墻體龜裂。
葉小歡拍拍身上灰,目光堅毅,往回趕。
到家時,已是深夜,曹上飛曹大哥已入睡。
回到自己臥室,葉小歡嚇了一跳,見一名方圓臉漂亮女子坐于床上。
葉小歡目光凝視,認得她是陳雨清,陳雨清剛和自己成了親。
原來陳雨清在葉小歡體內(nèi)放了高科技監(jiān)視器,她知道葉小歡見了小學(xué)夢中情人林明芝,就從古墓中過來。她不打算住古墓中了,她要住在葉小歡家中。
見到床上陳雨清,葉小歡把嘴巴張成圓形,驚道:“你……你怎么來了?”
陳雨清板著臉說:“剛見了你的小學(xué)夢中情人林明芝了吧,我通過你體內(nèi)的監(jiān)視器都知道了?!?p> 葉小歡捉了一天妖,很累,倒在床上,說:“睡覺吧!好累?!?p> ………
一夜無話,平靜祥和,屋外依然是冰雪未消融,陰冷而干凈。
冬天的早晨太陽發(fā)出紅光,從窗戶透射進來,葉小歡與陳雨清各自洗漱。
洗漱完畢,陳雨清用清新、漂亮、帶著護膚品香味的臉對著葉小歡說:“我不打算住古墓了,以后住你家。”
葉小歡不看她:“哦!”
陳雨清一臉好奇:“你不問為什么?”
葉小歡:“你是我老婆,想住哪不正常嘛?!?p> 陳雨清臉上泛起微紅,微笑著。
葉小歡說:“你以后跟著我要受苦嘍!”
陳雨清靈動的小眼珠子瞪得滾圓說:“為什么呀?”
當下將遇到“終身大反派”蟒蛇妖王丁正溪的事情說了。
陳雨清聽后,沉默半晌說:“沒關(guān)系,以后,蟒蛇妖王丁正溪找你麻煩,我與你共同戰(zhàn)斗?!?p> 葉小歡側(cè)臉看了陳雨清一下,心想:“雨清還真是個有情有義的人?。 ?p> …………
和老婆陳雨清說完后,葉小歡向后院門外走去。借助陽光光線,他的目光匯聚到后院木門上。
看到木門,想起一件悲傷往事,那是小學(xué)四年級時,家里養(yǎng)了一只小胖狗,小胖狗有一天晚上就是從這后門出去追咬陌生人失蹤了,二十多年過去也沒尋到。
這失蹤的胖狗,是家中唯一一只養(yǎng)得胖狗,以前養(yǎng)的狗都是營養(yǎng)不良沒長大就死了。只有這只胖狗成功養(yǎng)到長大,還長得胖。
或許應(yīng)該叫它大胖狗,大胖狗是一種土狗,那個年代,土狗肉極其值錢。大胖狗的失蹤,葉小歡歸結(jié)為兩類情況,一是被捕狗者用毒藥或用毒針把它弄死了,二是被同村的一個綠毛懶漢給弄走賣了。但具體是怎樣的沒有定論。
事情已隔很久了,視線從后院木門上撤回來,他心想:“大胖狗是個謎,我今天一定要破解它!不然一輩子都會想著這件事?!?p> 走出木門,視野開闊,粗壯的棗樹長在右邊,前方是一條干凈土路。
土路上積雪很厚,一腳踏進去,仿佛掉進沼澤,腳立即被陷住,他走了兩步,不知何時,一位打著雨傘姑娘擋住了他去路。
他朝打傘姑娘看去,見是一位眼眶深陷,寬寬的臉,面容憔悴的姑娘。這姑娘神情讓人感覺她仿佛上了夜班。
他問:“姑娘你是……,怎么出現(xiàn)在這里,我好像不認得你啊,你好像不是我們村的吧?!?p> 姑娘用那種上了夜班的憔悴神情,瞅著葉小歡,笑道:“二零零八年,咱倆一個電子廠一條‘工作線’上上班,你竟然說不認得我?!?p> 葉小歡手捂嘴,驚道:“那個……那個‘二線’對班,辭職時互相認識的外省女孩。”二線就是二號流水線。
原來這女孩葉小歡認識,她跟葉小歡同在電子廠一條線上,上的對班,葉小歡上白班,她上夜班,兩人在辭職時辦離職手續(xù)認識了。
葉小歡說:“你怎么到這里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