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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原始社會做嬌寵

第110章 失算

我在原始社會做嬌寵 三月斷橋 2120 2021-01-23 00:05:00

  元夕掙脫禹有力的臂膀,踏前一步,在野人心里柔柔弱弱、比陽光還要和暖的寶,像一只來自天上的正義之神,誓要打敗世間一切不公。

  精致的小臉端莊肅穆,凜然不可侵犯。

  在這樣強大而圣潔的光環(huán)之下,所有人向后退了一步,不敢仰望那張精致無雙的臉。

  此時的元夕,是足以令他們膜拜的神祉。

  她身上閃耀的光芒,令人不敢直視。

  “莊,我記得禹曾經(jīng)頒布過兩條規(guī)則,其中有一條就是如果母獸不同意,雄獸不能勉強,你可還記得?!?p>  她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清脆好聽,猶如清晨站在枝頭的黃鶯,只是比平時多了沉靜,猶如靜止萬年的深潭,平靜的下面是無底深淵,隨時可將一切吞噬殆盡。

  一樣的臉,一樣的聲音,卻不一樣的氣勢,令人毛骨悚然。

  禹驚訝于元夕突然間的改變,眸色更加深濃。

  這是他不曾見過的寶寶的另一面,很冷,很尖銳,卻讓他一樣的著迷。

  做為他的母獸,就該有這樣的氣勢。

  眾人:首領(lǐng),你就慣著吧,早晚得上天!

  “記得又怎么樣?禹還能為了母獸罰我嗎?不過,小母獸的滋味兒還不錯?!?p>  莊眼里浮起令人惡心的猥瑣,似乎在回憶風(fēng)剛剛的銷魂一刻,咂咂嘴,意猶未盡。

  平時人前無比端正的莊,私下里的無恥程度,令人發(fā)指。

  元夕直罵自己眼瞎,快一年了,怎么就沒識被這個畜牲的禽獸本質(zhì),反而一直以敦厚來評價他。

  莊是個畜牲,沒有人性的畜牲!

  葉聽了他的話,眼淚流得更兇,從元夕的角度,可以看到她大腿上殘留的狼藉。

  元夕不忍的移開眼睛。

  小母獸蜷縮著自己,恐懼和痛苦令她心如死灰。

  淺淺一笑,黑漆漆的眸子染上血絲,“禹還說過,違反規(guī)則者,必定重罰?!?p>  她踏前一步,離得莊更近了一點兒。

  莊被她身上的冷氣逼得向后退去,心像拴了山藤一般,被無端提起,懸著,萬分不安。

  禹的母獸好可怕!

  可就算記得又怎么樣呢,難道禹還能真的為了只母獸懲罰自己嗎?他可是最會打獵的雄獸。

  再說,從前他們都是這樣,也沒見誰挨過什么重罰。

  也許在他們的心里,禹那天所說的話,不過是順口一說。對于他們而言,并沒有什么約束和震懾的力量,那禹這個首領(lǐng)做的還真是夠失敗。

  元夕一直想要建立的秩序和法度,因沒有支點,一直未能找到可實施的機會。既然你不怕死的要一頭撞進來,不好意思,姑奶奶就要拿你開刀了。

  “這么說,禹說過的話你都記得,只是有意的不想遵守,是嗎?或者,在你的心里,從沒把禹當(dāng)成過首領(lǐng)。而實際上夏部落,是你可以為所欲為的天下?!?p>  禹瞳孔一縮,緊接著放開。不動聲色地護在元夕身后,防止莊有可能的突然傷害。

  元夕痛得翻江倒海的心頭一暖。

  這世上不管別人什么樣,總歸還有一個人會無怨無悔的疼著她,讓她不至于那么失望。

  莊愣住,臉上的邪笑僵硬了,繼而逐漸消失,變作一片冷硬。

  寶說的話,他并沒有全部聽懂。但她所表達的意思,還有言辭間的冷意,他卻領(lǐng)會了個透徹。

  光裸的后背竄起冷意,怎么努力也壓不下心底的慌亂。

  難道禹真的會為了個母獸懲罰自己嗎?不,不會。母獸而已,禹還需要自己去打獵,部落不能沒有自己的。禹大不了罵自己一頓,絕不會重罰。

  不會!

  “你個母獸管得著嗎?禹需要打獵,不會罰我。滾開,你沒資格和我說話,我只聽禹的?!?p>  元夕像看死人一樣的看著他。

  莊,你以為你這么說,禹就會原諒你?大是大非面前,禹從不糊涂。再說,當(dāng)眾辱罵我,誰給你的膽量?

  阿父和莊的阿父關(guān)系不錯,此前對莊很是照顧,莊只是做出這種事情,他可以求兩句情。但辱罵寶,阿父就不滿意了。

  畢竟,寶可救過他老人家的命。再說,長眼睛的都看出來了,禹對寶是多么地寵愛,而寶又給部落帶來多少好處,哪能容得了他人無故辱罵,莊是真的活夠了。

  這次,他也救不了莊。

  禹自己都舍不得說句重話的寶貝,哪容得下莊放肆的辱罵。

  眸冒寒光,戾氣橫生。

  他也不說話,上前就一腳,狠狠踹在莊的胸口。

  莊短促的啊聲過后,人直接向后飛了出去,橫撞在一幢木屋的棱角上,噴出一道紅線。

  落在地上的莊這回害怕了。

  他再怎么囂張也好,依仗的不過是禹對他的看重。

  如果禹把一切都收回去,他莊則什么都不是。

  更何況,他也不過是比別人多打了兩只獵物。部落里像他這樣的雄獸并不少,沒了他一個,實在算不上什么大的損失。

  這一次,他失算了。

  禹的怒氣和眼中的殺意,讓他渾身發(fā)冷。

  直到此時,他才對自己的定位有了正確認識。

  只是,來得稍晚一些。

  禹怒氣沉淀,紋絲不動地站在原位,看著他的目光猶如萬斤重石,壓得他喘不過氣。

  這樣的禹,讓他更加恐懼。

  他忍著周身的疼痛極力往后縮著,眼睛里的害怕無處遁形。

  他瑟縮地盯著禹的大腳,生怕再來一記。那樣的話,他會直接死翹翹。為了一時的舒爽失了性命,大大地不值啊。

  “莊不顧葉的意愿強要了她,觸犯了部落的規(guī)矩,理應(yīng)受到重罰。登,拿我的石斧來,我要親自砍下他的頭,給葉一個交待?!?p>  禹長身而立,仿佛來自地獄的使者,面目肅然,以一種看待已經(jīng)瀕臨死亡的獵物的眼神看著莊,目光猶如千鈞,壓得眾人喘不過氣。

  莊似乎忘記了身上的疼痛,手腳并用地爬過來,所過之處在地上留下一條黃線。也不過片刻,這只剛剛還在威風(fēng)凜凜的雄獸癱成一堆臭肉,似乎從內(nèi)到外的崩潰了。

  禹很少發(fā)火,但部落里的人都知道,他只要發(fā)火,后果必定很嚴重。曾經(jīng)有一個雄獸因為母獸不從,把母獸打死,禹只一斧就劈下那個人的半邊肩膀,后來那個人生生的流血而亡。

  這也是部落里沒有人敢隨便強要母獸的主要原因。

  即便雄獸們有喜歡的母獸,但母獸不從的,也不過打幾下出出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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