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色誘
禹沉默好一會兒,把元夕放下,輕輕起身,“我現(xiàn)在和志去背晶體,趁著夜里黑多背幾趟。”
“禹,咱們現(xiàn)在離后山遠了,背鹽要繞過大半座山,就是你走得再快,一夜也只能背兩趟。不如,我們開條通道吧?!?p> “什么是通道?”
元夕爬起來坐好,黑暗里兩雙眼睛對視著,她的雙眸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總是輕而易舉地點燃他心中的那團火。
他咽了下口水,暗暗提醒自己,忍一忍,還有正事要做。覺哪天都可以睡,鹽卻不是什么時候都能取。
“我仔細觀察了,這里和原來的地方只隔了座山。這座山是土石交加的,如果我們把山體打通,來回就方便多了。來回的路近了,又能保密,好不好?”
禹表面看上去和往常沒什么不一樣,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實為了這件事也是非常犯愁的。只不過他覺得這應(yīng)該是雄獸的事,不想讓寶寶跟著他操心,才沒有說而已。
如今,他的小寶寶只一句話就解決了他的難題,該多么開心。
野人在激動時,表達感情的方式簡單到粗暴,從沒什么溫柔可言。
他一把兜住元夕的脖子把人制住,性感的厚唇壓住她的柔嫩,把她的驚呼和沒來得說出口的話全部吞入腹中,怎么也親不夠。
元夕本來在奮力掙扎,她還有話沒說完呢??捎砩眢w的變化實在太過明顯,嚇得她小貓一般老實了,乖乖地讓他親個夠。
禹越親越熱,有種渴望就要按捺不住。可在最后關(guān)頭,他猛地撤開自己,幾大步消失在木屋門口。
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如果在寶寶為他鋪平所有的路之后,他還不能把事情做好,多對不住寶寶呀。
所以,盡管身體緊崩得就要炸裂了,仍然拼命控制住自己,抽身而走。
元夕難免有些失落,可更多的卻是滿足。
自古溫柔鄉(xiāng),英雄冢。
她的野男人喜歡溫柔鄉(xiāng),卻不沉迷,超越古今多少英雄!
禹悄悄的去旁邊的木屋里找到志。
志的兩個崽不住哭鬧,他還沒有睡。聽到木屋外面有節(jié)奏的叩動木頭的聲音,他警覺地交待青幾句,轉(zhuǎn)身出門。
二人對視一眼,連話都沒有說,一同朝一個方向掠去,健壯的身軀很快消失在黑暗當中。
天快亮的時候元夕邁出木屋,正好和大汗淋漓的禹撞個滿懷。
禹用胳膊抹一把臉上的汗水,抓住懷里的人逗她,“寶寶,怎么了,一夜沒寵你而已,這么想我?”
元夕紅唇微撇,卻怎么也掩藏不住笑意,這個自戀的家伙。
“是啊,想你想得都要想不起來了,開心了吧?!?p> “背了三趟,很多,夠吃很久?!彼汛阶岬剿叄÷暷剜?。不知道的還以為,一夜不夠,大清早的在這兒秀恩愛呢。
元夕伸開雙臂摟住他的脖子,把自己掛上去,臉頰貼在他臉上,毫不在意他臉上還在不斷流淌的汗液。“洞口掩好了吧。來往的腳印一定要清除。”
大手撫上她嬌嫩的臀瓣往上托起,她順勢用雙腿纏上他精窄的腰身,滿意換來他的一聲悶哼。
要控制不住了吧,讓你撩我。
哼,我也撩撩你!
“放心吧,都弄好了。我想,以后派幾個人專門在那里守著?!?p> “沒必要。真的有人整日守著,不等于告訴別人那個地方有秘密嗎。最好的辦法就是來回小心、掩人耳目。秘密這個東西,知道的人越少,越安全?!?p> “嗯?!庇泶致晳?yīng)了,抱起人重新回到木屋。有些事,昨晚耽誤了,今天補上也不晚。
明明是夫妻二人,為了商量點事,結(jié)果演變成特務(wù)接頭,鬼鬼祟祟的。
禹火熱的身體讓她知道馬上會發(fā)生什么事,可是不行啊。一會兒就吃飯了,還要去打獵,哪有時間干這個。再說人來人往的,不能太豪放不是!
“為什么不讓?”禹不高興地懸在她上方,臉頰上的汗珠還在往下淌,摔在她白皙的皮膚上,變成碎玉。
“禹乖啦,做這個特別耗費體力。你昨天一夜沒睡,一會兒還要去打獵,沒有體力怎么行?我不是不讓,是心疼你。晚上回來好不好?”
元夕不得不說點好聽的安撫這個任性的野男人。
很多時候,她特好奇他的年齡是不是只有二十出頭,不然哪來這么旺盛的精力。明明在山野里跑了一小天,回來也不著消停地做完這個做那個,躺到木床上還有心情折騰。
元夕像個小學老師一樣,順著毛兒哄他,語氣輕柔得像天上的云。
禹聽說是為了他,立刻高興了,咧開嘴笑的得意,活像個得到糖的熊孩子。
“所以,現(xiàn)在先歇歇,一會兒去吃飯,好不好?”元夕見他有所松動,再接再厲地加了一句,溫軟的唇在他耳畔蠕動,熱氣在他半邊臉頰上蒸熏。
禹一身熱血立刻沸騰,長腿一伸把人壓住,嘴角扯出一絲邪氣的笑容,“今天不打獵。”
元神一蕩,元夕被野男人邪魅的笑容誘惑了,連衣服怎么被扒下去的都沒注意到,兩只清亮的眸子盯在禹的帶著些痞氣的俊顏上,不斷地咽口水。
沒事長那么好看干嗎,太耽誤正事。
直到那人神清氣爽地一聲長吼,元夕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又被撩了!
這次不僅被撩,還被色誘了!
想她堂堂二十一世紀高才生,居然被尚未開化的遠古人類給算計了,讓她怎么有臉活!
如被阿父抽打一頓,后背上皮開肉綻,不能勞作,趴在地上養(yǎng)傷。
辰部落和夏部落不同。
這里只有少數(shù)居于領(lǐng)導(dǎo)地位的野人才能住木屋,如雖說算得上辰的母獸,因為沒有崽,是沒資格進入木屋的。無論刮風下雨,她的棲息地都是露天的。
后來辰和其他的人問過那天事情的經(jīng)過,知道如沒有撒謊,便派了那個小母獸照顧她。
好幾個其他母獸見了,把從前針對若的不滿和嫉妒轉(zhuǎn)移到如的身上。明知道她受了傷,卻沒人來看看她。在她們心里,如會像若那樣霸占著辰,讓她們倍受冷落。
這次母獸們真的會錯意了,而如也莫名其妙地背了個莫須有的鍋。
辰的母獸不少,如是最不羈的一個,他很少注意到她,她也從不會費盡心思地邀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