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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原始社會做嬌寵

第44章 狗糧

我在原始社會做嬌寵 三月斷橋 2093 2020-12-21 00:05:00

  聚居地的面積雖然夠大,但木屋比較多,來回行走的人也多,不太合適。最后她決定種在油菜田邊上,那里向陽,又常年保持濕潤,最適合三七的生長。而且,那兒每天都有人守著,是他們的聚居地之一,是最好的選擇。

  煮好三七水,放在一邊涼著。重新背起小背簍去山洞那兒種植三七。

  沒有鋤頭沒有鏟子,她找了一塊三角形的骨頭片在地上開始挖坑。挖了半天,坑沒多深,手卻被硌紅了。

  甩甩手剛要繼續(xù)挖,林把骨頭片搶走了。

  按寶這種挖法,天黑了也挖不出一個坑來。

  不過半盞茶的功夫,林已然挖了七八個小坑,深度和元夕說的基本一致,形狀好,速度快,獲得元夕的大力褒獎。

  種完三七回去的路上,和來找她的禹在山路上相遇。

  禹背光而來,高大的身軀猶如一堵可以遮風(fēng)擋雨的墻。

  元夕扔下背簍,歡快的奔過去,竄進他的懷抱,被禹抱起來在半空轉(zhuǎn)圈兒。

  她高興地咯咯笑,清脆的笑聲回蕩在山路上,如同一首明快的歌。

  “禹,人家今天做了好多事,都要累死了,你背我回去。”

  男人寵溺地笑著,在她面前蹲下,“好,上來吧,我背你?!?p>  元夕美滋滋兒地爬上去,伏在禹小山一樣寬厚的脊背上,幸福滿滿。

  “禹,今天打的獵物多嗎?”她趴在他右側(cè)肩膀上,用牙輕輕咬他的耳朵。

  禹身體一僵,隨即恢復(fù)原狀,“多啊,還有一只沒受傷的活的大白獸?!?p>  “?。窟€有沒受傷的啊,怎么抓到的。白獸跑得那么快,是不是可累了?”

  “是只母獸,要生崽了,跑不快。我想你也許喜歡,就帶回來了?!?p>  二人旁若無人的聊著,林被拋棄在身后,背著小背簍,活象受氣的小丫頭。

  今天的晚飯不僅有烤肉、肉湯,還多了一道血豆腐。

  實在是血豆腐的味道太香,野人們對于品嘗血豆腐的呼聲太高,姆媽只好學(xué)著元夕的方法,做了兩大鍋。

  從前的時候,獸血只是他們在外面打獵沒有水喝口渴時飲用的?;氐讲柯湟院?,獸血則成為廢物,什么用沒有。

  結(jié)果元夕用廢物弄了道好吃的菜,不僅擴寬了食物范圍,廢物利用,還極大的滿足眾人的胃口,兩全其美的好事。

  元夕不管別人,先給禹和姆媽各盛了一大碗。

  禹完全忽略別人的目光,接過碗湊到嘴邊開始吃。言行舉止全是對他的母獸的縱容和支持?!拔壹覍殞毟墒裁炊际菍Φ摹蹦欠N表情,硬生生給所有人喂了把狗糧。

  當(dāng)然,原始社會并不知道什么是狗糧,甚至還沒見過狗,這里只是個比喻。

  兩鍋豆腐湯吃得大家伙熱汗淋漓,無比滿足。

  吃過晚飯,元夕把黃花菜倒在地上摘。

  以前老爸弄的時候,總是從黃花菜的根部把蕊抽出來,然后放在陽光下曬干,想吃的時候用水發(fā)好,切上細細的肉絲大火爆炒,那味道,簡直了。

  禹回到部落只有兩件事,一個是吃飯,另一個是陪著母獸。只要他在部落,二人基本形影不離,膩歪得眾人沒眼看,完全沒有顧慮。

  這會兒他也坐在地上,先是仔細看寶寶的動作,記住全部的步驟,開始幫著她弄。

  “寶寶,弄這個干什么?”

  “吃啊。這個是黃花菜,曬干了炒著吃可香了呢。”

  “什么是炒?”

  “嗯,炒就是在石鍋里放上油,再把生肉放里弄熟,最后放黃花菜,不放水?!?p>  “為什么不放水。”

  元夕盤腿坐著,雙肘拄在雙膝上,拿起一根花黃菜摘了,順手扔在右側(cè)的草袋里,動作如同行云流水,又快又好看。

  反觀禹首領(lǐng),大手拿起根黃花菜,在根部一揪,半根菜沒了,剩下半截帶著芯兒的菜,啪扔草袋里。

  她觀察了一會兒,要是按禹的方法摘下去,估計最后只能剩三分之一。翻山越嶺的背回來,扔了太可惜。再說,她可不想回答他的十萬個為什么。

  素手拍拍禹的膝蓋,“禹,你累了,回去躺一會。我摘完就回去找你,一起出去遛彎兒?!?p>  她本意是嫌棄他的手工,想辦法打發(fā)他離開,別再荼毒好好的菜啦。

  哪想禹首領(lǐng)愣是沒聽出來她的嫌棄,當(dāng)成真事兒了,含情脈脈地側(cè)首,“陪著寶寶,我永遠不累?!?p>  元夕:......

  禹首領(lǐng),整日里這么撩,真的好嗎?

  既然趕不走,只好努力糾正他的操作方法,為了多吃一口,禹首領(lǐng)付出了艱苦的努力。

  摘完黃花菜,三七也熬好了,給思送去三七水看著她喝完,已經(jīng)月上樹梢,清涼遍野。

  躺在木床上,禹熱氣騰騰的大手剛剛抬起來,還沒找著目標(biāo),元夕一把抓住他的手甩開,忽地從床上坐起來就要下去,“不行,我還沒看白獸呢。”

  禹的太陽穴拼命抽筋,一把抓回來摁床上,半夜看什么白獸,我還不如白獸好看嗎?

  于是,因為一只白獸,元夕女士被狠狠收拾了一通。

  以至于早上起來的時候,腰還和澆了一百桶老陳醋一樣酸得挺不起來。

  然而,天亮了,不起來不行?;羁梢圆桓桑埐荒懿怀?。

  還有,母獸們揶揄的笑容,她受不了。

  忍住渾身的不適,氣憤地在禹身上踹了幾腳,才有點解氣。穿上她已經(jīng)開始破損的小白鞋,步履蹣跚地走了出去。

  她剛離開,禹就睜開雙眼。幽深的眸中帶著絲笑意,哪里有一點剛剛睡醒的朦朧。

  其實他早就醒了,一直趴著看她。直到她即將醒來,才躺下裝睡。

  可這也不怪我呀,我這是自然反應(yīng),誰讓我的母獸那么好看,怎么也看不夠。

  元夕還沒走出多遠,思嬌小的身影映入眼簾。小丫頭正蹲在地上,揀拾劈好的柴整齊地碼在旁邊。

  “思,你怎么起來了?不是說了暫時不能干活的嗎?”她著急地跑過去把思拉起來,語氣急促。三七有沒有效果還不知道,再嚴重了就遭了。這種時代救個人忒不容易,能不能不自找死路哇。

  思甜甜地笑了,她趴在元夕耳邊,“寶,今天只流了一點點,我好了?!?p>  元夕聽了放下提著的心,看樣子藥見效了。

  三七止血,效果果然牛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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