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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原始社會做嬌寵

第15章 受傷

我在原始社會做嬌寵 三月斷橋 2111 2020-12-07 00:05:00

  一日午后,元夕坐在地上和林的崽一起玩耍。

  原來那天是林在木屋里看到丹對她做的事情,趕去報告禹,禹才及時的出現(xiàn)并救了她。

  元夕把自己編織的第一條草裙交給林,換下她那片樹葉。女人天生都是愛美的,林從沒見過這個東西,穿上以后左摸右摸的,喜歡得不得了,象是得了什么了不起的寶物一般。

  “林,你穿上這個真好看。一會兒我再給你弄個文胸,等著啊?!?p>  “什么是文胸?”自打元夕救了林的崽,林和她的感情變得親密起來。尤其是元夕總會弄出些有趣的東西,她越發(fā)的喜歡元夕。

  “文胸就是像草裙一樣的,只不過穿在這兒?!彼呐牧值募绨?。

  林跪坐在她面前,好奇地看著她擺弄柔韌的野草。這些東西遍地都是,可是只有元夕才有本事把它們變成又好看又有用的東西。

  文胸才剛剛編了個邊兒,元夕就被從山上奔下來的野人給拉走。

  元夕跟著野人磕磕絆絆地往山上跑,著急地問,“發(fā)生什么事?”

  野人很著急,說的話也模糊不清,只顧著拼命地跑。大意是禹受傷了,很重,想見她。

  元夕嚇得冷汗當時就淌下來,雙腿發(fā)軟,眼前發(fā)黑。

  禹那么強壯,怎么會輕易受傷?這可是原始社會,傷得太重,失血過多就沒救了。

  半山腰上,禹無力地靠著山洞石壁坐著,雙眼緊閉,身上血肉模糊,身下是一灘烏紅的血。

  在他的右側肩膀上,有一條從下到上的洞,還在往外滲。

  在山洞另一側,躺著兩口青嘴鐐牙的野豬,都死了。

  野豬的兇猛她是聽說過的,顯然禹是為了獵這兩口野豬被傷到。

  “禹,禹。”她輕聲喊著他的名字。心里難受得要命,眼淚不要錢似的往外流。

  溫柔而熟悉的聲音把禹從意識深淵中拉出來,他無力地睜開眼,帶血的大手努力抬起來撫摸她的臉,目光中全是不舍和依戀,“不,哭?!?p>  元夕忍住心口的疼痛,抓住他的手摁在臉上,用力點頭,“我不哭,禹,我不哭,我還要救你,我不會讓你死的?!?p>  禹沒有聽到她的話,抓住她的手,人重新陷入黑暗之中。

  元夕的心一剜一剜的疼,眼淚唰唰地往下淌。這個自打她來了給她無盡的保護和愛的男人奄奄一息,生命力正在流失當中。

  他是她的男人,她的依靠,她不能看著他死,她一定要救他。

  可是,傷口那么深,她現(xiàn)在什么也沒有,若要救他,談何容易。

  她指揮野人把禹放在平地上,開始檢查他的傷口。

  那是一條極深的撕裂傷,明顯是野豬的鐐牙造成的。

  沒有辦法動刀,更不可能縫合,她能做的只是把淤血幫他排出來,然后盡量想辦法讓他快速恢復。

  她讓四個雄獸分別按住禹的四肢,因為傷口是個洞,并沒有貫穿,看不到傷口里面的具體情況,只好用力擠壓傷口,盡可能的排出污物。

  劇烈的疼痛再次把禹喚醒,他睜開眼睛就看到他的母獸一邊流淚一邊給他處理傷口,她好看的眼睛里是滿滿的心疼和焦灼。

  他被母獸的認真感動著,盡管疼得厲害,他咬緊牙關忍住了,重新閉上眼睛,裝作沒有醒來。

  整個過程,元夕保持著高度的冷靜。因為她知道,只要她稍有差池,禹的命就真的保不住了。

  安排野人把禹直接抬回木屋,安置在木床上。元夕帶著卓再次上山采藥,這次她不僅要找到三七,還需要防止傷口感染的草藥。

  她們走了很遠,總算找到一種叫作地皮消的草藥,這種草對于治療創(chuàng)傷感染效果不錯。

  元夕按照自己理解的方式給禹做好內服和外搽之后,坐在他身邊拉著他的等著他清醒。

  禹的傷口很深,她心疼得眼淚不停地流。那么強壯的人,無聲無息地躺在床上,她怎么也接受不了。

  姆媽聽說禹受傷,嚇壞了,跪在地上不住參拜,嘴里說著聽不懂的話。

  太陽很快地沉下去,小木屋里漆黑一片。

  為了時刻觀察禹的狀況,她不明的用手背感受禹身體的溫度,主要是擔心他因傷口感染而發(fā)燒。

  姆媽盡管很傷心,仍然堅持帶著母獸做好烤肉,讓大家都喂飽肚子。

  所有的人都沉默著,連平時最喜歡的烤肉似乎都失去中味道,他們都擔心禹的傷勢。沒有禹的部落會變成一盤散沙,會受到別的部落的欺負。他們不能失去禹。

  老人家用樹葉包著幾塊上好的腿肉送進小木屋,元夕接過來放在一邊,禹還沒有醒來,她完全沒有胃口。

  姆媽跪在床邊,粗糙的大手在禹的臉上撫摸,兩眼含著淚卻努力不讓眼淚掉下來。滿臉皺紋顫抖,渾濁的老淚掛在腮上,訴說著一個母親對孩子的愛。

  這就是母子之情,從古到今都是如此。

  世界上,沒有任何人能代替母親。

  元夕為禹有這樣好的姆媽而感動。禹的姆媽和她的媽媽一樣好。

  她攙扶起姆媽勸慰,“姆媽,我會救他,山神不收他,禹沒事的,明天早上就會醒來?!?p>  姆媽抹著眼淚離開,元夕坐在地上細細地看她的野男人,有種怎么都看不夠的感覺。

  禹平時生龍活虎,讓她時時感受到雄性的魅力想要去依靠;現(xiàn)在他安靜地躺在床上,她又多了些憐惜和心疼。

  外面安靜下來,大家都睡了。

  她用自己的小手絹蘸上水,給他擦拭身上的血汗,一次又一次,直擦了幾十次才擦干凈。

  重新給他蓋上獸皮,把自己的手伸進去握住禹的手。

  后半夜,禹開始發(fā)燒,渾身滾燙,呼吸又粗又重。用手背試試,預計超過三十八度五。

  她趕緊用冷水給他擦身做物理降溫。有退燒功能的藥她知道,可天太黑了,根本沒法出去找。因為她不認識路,她不能在禹受傷、大家都很擔憂的情況下,再為了自己操心費神。而且禹應該只是受傷后身體的應激反應,不吃退燒藥僅靠物理降溫也可以。

  直到天快亮,禹的溫度才降下去,呼吸也平穩(wěn)了,皺著的眉頭松開。

  她收拾好東西,抬頭給他擦汗,卻撞進一雙幽深的眸子里。

  那是一雙比海水還要深的眸,蘊著比海水還要深的情。

  禹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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