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就是喜歡你,不管你有沒有權(quán)勢。”顧小青說著,親吻了下我的臉頰,豐滿的身子使勁地貼緊我,像條水蛇樣在我懷里不安分地扭來扭去。
“哼…風(fēng)騷的女人…”,我暗笑道,翻身又將她壓在了身下…。
終于筋疲力盡,擁著她香甜地睡了過去…
清晨,金黃的陽光照射進(jìn)來,將我從酣夢中喚醒。打開手機,里面無數(shù)條短信,有一半都是張玲玲的,還有陳莉用另外的號發(fā)來的信息。
昨晚張玲玲和陳莉都在瘋狂地找我。我皺起了眉頭,這個陳莉,太麻煩了。我拿過衣服往身上套,顧小青抱住了我,柔聲道:“峰!今天和我去簽合同?!?p> 我愣了一秒,立即反應(yīng)了過來,“你是說…?”
“傻瓜,和我簽樓盤的門窗合同呀!雖說我們已有了這層關(guān)系,但親兄弟也要明算賬,該走的程序還是要走呀?!?p> “行!聽你的?!蔽倚χ鴵ё∷?,在她額頭上吻了吻。
“峰!”顧小青低低地叫了我一聲,抬頭望著我,媚惑的杏花眼里滿是渴望。
“這女人,喂不飽!”我戲謔地暗想,但為了得到她的樓盤的生意,我豁出去了。據(jù)李剛說顧小青籌集的資金非常雄厚,樓盤位置臨湖,價位定的是高端樓盤,還未開工,已經(jīng)開盤,房子非常搶手,已經(jīng)賣出去了大半了。
“寶貝!還想要你?!蔽业蛦≈ぷ釉谒呎f道。
顧小青嬌羞地慎怪了一聲:“峰!你好討厭!”,然后在我懷里扭捏起來。我撫摸著她,鼓足精神開始戰(zhàn)斗。
我倆纏綿了一上午,中午起床,出去吃了頓海鮮大餐,下午,我跟著顧小青去了她的售樓部,簽了合同。
簽完合同,張玲玲一個接一個的電話打來,把我從顧小青那里催了回去。
回到廠子,各處去視察了一圈,一切正常。我回了辦公室,坐在寬大的靠椅上閉目養(yǎng)神。
“王曉峰!昨晚又去哪里風(fēng)流了?”張玲玲進(jìn)來了,冷冷地挖苦著我。
我眼皮都沒抬一下,繼續(xù)養(yǎng)神。
“王曉峰,小心得花柳病?!睆埩崃岷藓薜刂淞R道。
“啍…張玲玲,我得了花柳病死了,你豈不是要變寡婦了?!蔽医K于沒有忍住,嘲笑了她一句。
“王曉峰!自己看看你成什么樣了?拿面鏡子去照照!”
張玲玲說著,從抽屜里找出面大鏡子擺在我跟前。
我斜睨了一眼鏡中的自己,臉色蒼白,眼皮浮腫,一看就是縱欲過度。
我推開了鏡子,繼續(xù)仰躺在椅子上裝死。
“你給我起來!”張玲玲過來揪住了我的衣領(lǐng),“王曉峰,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爛到根子里去了?!?p> “張玲玲,想繼續(xù)跟著我就別在那兒唧唧歪歪!”我冷冷地看著她,不奈煩地警告道,“把手拿開!”
張玲玲揪著我不放,我煩惱地想:這女人他媽的真煩,有完沒完。我皺著眉道:“給我放手,不要逼我打女人。”
“你打呀!打呀!有種你就動手??!”張玲玲揪著我,雙目瞪得溜圓,母獅一樣地咆哮著,引來了小段等人。
“玲玲姐,消消氣!”小段上來想幫我解圍。
“一邊去,沒你什么事!”張玲玲朝小段吼了一聲,小段悻悻地走開了,張玲玲在廠里一直是這么囂張跋扈,我想很多人都在幸災(zāi)樂禍地看熱鬧,因為除了小段外,沒有人再來勸我們。
我一把掀開了張玲玲的手,將她推了個趔趄,站起來一聲不吭地走了。
“王曉峰!王曉峰…”
張玲玲嚎叫著沖出來,來拖我的衣角,我怒了,一腳踹了過去,罵道:“潑婦,給我滾!”,張玲玲許是被踹疼了,一下子蹲在了地上,我準(zhǔn)備走,卻有人大叫:“鋒總,不好了,玲玲姐流血了?!?p> 我怔住了,忙轉(zhuǎn)回身勾下頭去看她,張玲玲兩條大腿之間一片殷紅。來不及細(xì)想,我抱著她跑去了車邊,打開車門,將她放進(jìn)后坐椅平躺著,開了車風(fēng)馳電掣地趕到了附近一家醫(yī)院。
張玲玲被推進(jìn)手術(shù)室清宮,醫(yī)生告訴我她懷了兩個月的孩子流產(chǎn)了。我坐在椅子上垂頭喪氣,我那一腳踢掉了我的孩子。不過掉了也好,他來到這世上未必就是件好事,我和張玲玲能給他什么?我們給不了他一個幸福的家庭。
張玲玲在里面哭泣嚎叫,“王曉峰,我操你媽,你不是人,你是個畜牲…”
對這個女人的粗野,我已經(jīng)習(xí)已為常,任她罵吧!罵夠了也許她心里就痛快些了。
張玲玲出來了,我走過去扶她,她抱住我的手在我手背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我咬著牙忍著巨痛,將另一只手的衣袖挽上,伸了過去,“咬吧!”
她卻放開了我的手,拳頭在我身上狠狠地捶打,痛哭流涕地罵道:“你不是人,你不是人…王曉峰,我怎么會遇上你…上輩子我欠了你什么?”
“回去吧!”我沉痛地說,我也恨自己,恨為什么辜負(fù)了一個又一個愛我的女人,我也在問:上輩子我造了什么孽?上天要以那樣的方式懲罰我,為什么要將冷小月和我生在一個母腹內(nèi)?為什么我要去日思夜想這個我不能想的女人。
將張玲玲送回家,為了彌補我良心上的虧欠,我對她分外溫柔,連續(xù)幾天都按時回家陪在她身邊。
又是一個星期一,我早早地起床去了廠里,忙到將近十點時,接到了顧小青的電話:“峰!過來拿窗戶圖紙?!?p> 我知道她的意圖,十多天未見了,肯定是又想我了。
正要出門,張三叫住了我,要搭順風(fēng)車去工地。
和張三出了廠,拐出巷子,剛要向左邊大路行駛,一輛越野從旁邊巷子殺出,橫在了我的車前面,我一個急剎,險些撞上它。
我伸出頭罵了句:“你他媽沒長眼睛嗎?”
又看見后面沖過來幾輛車。張三悄悄說了聲:“不好,操家伙!”
我從腳底下掏出了兩根鐵棒,那是張三平時讓我放的,他說我們得罪了不少人,放幾根鐵棒在車上以防萬一。
前面越野車門開了,下來了四個社會青年,氣勢洶洶地向我們走來。張三在打電話召集兄弟。
后面的小車上也下來了七八個小青年,這些人個個手上都拿著木棍、鐵棒。
“下車吧!”張三輕聲道。
“嗯!”我一邊低聲回答,一邊打開了車門,手上緊握著鐵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