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陸小寧穿越到了海賊王的世界時,一只叫伯爵的貓一邊舔著爪子,一邊對他說:“如果你不完成這100個愿望,你的腦袋上就會降下天雷,然后你就會變成一支被烤焦了的人肉串——喏,看那邊……”
說著,那只貓演示了一下天雷的威力,陸小寧隨即親眼見到一座幾萬平方公里的無人小島被夷為了平地。
接著伯爵問陸小寧:“怎么樣,你同不同意?”
陸小寧又不想死,當然只能點頭了。
然后,故事就這么開始了……
……
這一百個愿望中的第一個愿望,是吃下一枚惡魔果實。
時限是三天。
按理說,以惡魔果實的稀有程度和昂貴價格,陸小寧要在短短三天內找到一枚而且吃進肚子里,那概率無疑像買彩票中了頭獎,喝康師傅紅茶慶祝時又中了再來一瓶,總之就是低到令人發(fā)指。
可也許是穿越改變了陸小寧的命格吧,他沒想到剛聽完這個愿望,立刻就有人帶著惡魔果實出現(xiàn)在了他的跟前。
“我猜他一定是個海軍。”在東海波波齊島南部一個陋巷中,一個穿著白色風衣的中年男人懷里揣著一個一尺見方的木箱,神色疲憊而又戒備地朝僻靜處走去,在他的身后的一個角落里,伯爵一邊扣著鼻屎一邊說道。
“廢話,這一身白色大氅的造型,不是海軍還能是海賊王嗎?”陸小寧翻了白眼,視線則繼續(xù)停留在那只木箱上,“你確定那里面裝得是惡魔果實嗎?”
伯爵一邊將剛掏出的鼻屎彈飛,一邊漫不經心地說道:“我怎么會知道?不過你看那箱子的體積,除了裝惡魔果實還能裝啥?”
“所以你是用猜的?你沒有什么透視眼什么的嗎?你剛不是連天雷都發(fā)出來了?”陸小寧狐疑道。
這回開始換伯爵開始翻白眼了:“白癡,那天雷是那幫鍵盤俠用愿力造成的,我不過借機演示一下,我要是會那種災難級別的法術,我自己去當海賊王了,要你干啥?”
“所以說穿了你也不過是個狗腿子而已,是吧?”陸小寧嫌棄地說道。
“你再廢話,信不信我撓死你?”伯爵亮出了自己鋒利的爪子,爪子上寒芒陣陣,只不過懸掛在食爪上的鼻屎有點有礙觀瞻。
兩人正斗著氣呢,那邊的中年海軍已經轉入另一條陋巷中,一人一貓趕緊各自收斂,悄悄跟了上去。
“是,多弗朗明哥還跟在我的后邊,他的船就停在波波齊島的外灘上……沒關系,我動用了不動明王的招式,三天內,只要我不離開這座島,我的戰(zhàn)力堪比大將,即便是多弗朗明哥也不能奈我何,但也正因此,我只剩下三天的壽命了,你趕快叫人過來接應,這顆果實絕對不能落入海賊之手……”
轉入更為僻靜的巷子之后,那中年男人用電話蟲跟世界zf方面聯(lián)絡起來,陸小寧和伯爵則跟之前一樣,偷偷掩藏在后邊暗中觀察,也許是因為轉換了角度的關系,這一人一貓這才看見中年特工的胸口處有多出切割性傷口。
再結合中年特工電話中提到的“多弗朗明哥”,陸小寧猜測這二人之前肯定有過一戰(zhàn)。
“連多弗朗明哥都來了,這木箱里裝得東西必不尋常?!标懶幇底韵氲?。
“怎么樣?我就說是惡魔果實吧?不要小看貓的直覺?!绷硪贿叄粢荒樀蒙仂乓?。
陸小寧冷笑一聲:“瞎貓碰上死耗子……”
伯爵像被踩著了尾巴一樣炸起了毛:“你說誰是死耗子?——不對,你說誰瞎?”
也許是它說話的聲音有點大,那邊正在和世界zf聯(lián)絡的中年男人朝這邊看了看,虧得是陸小寧眼疾手快,先一步拽著伯爵離開了那里,否則一旦被那特工發(fā)現(xiàn),不定是什么下場呢。
……
五分鐘后,波波齊島南岸酒館。
“敬佩珀!”
酒館大堂的西南方向,一大群長著絡腮胡子的大漢正在舉杯慶祝。
呆在東北方向的伯爵則在舔它的爪子,就是短短幾分鐘之前用來挖鼻孔的那只,這只貓的品種是英國短絨貓,本來一種比較名貴的品種,可這家伙看著和那些街頭流浪貓沒什么不同。
陸小寧一邊嫌棄地看著它,一邊在思考著怎么將那中年海軍手里的果實據(jù)為己有。
事情基本已經弄清楚了。
其一,那個中年特工手里的東西的確是惡魔果實,而且看起來品級還不低,否則身為七武海的多弗朗明哥也不會冒著和海軍撕破臉的風險,親自前來搶奪。
其二,要得到這顆果實非常的困難,剛才那個中年特工自己也說,他用了一個什么“不動明王”的招式,導致他的實力在短期內攀升到了堪比大將的程度。
而陸小寧現(xiàn)在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而已,普通人對海軍大將,這基本上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更何況還有一個多弗朗明哥,這家伙在大將之下,也是世所罕見的高手了,怎么才能在一個七武海和一個實力接近大將的海軍手里,拿到那顆果實呢?
像惡魔果實這種罕見的東西,波波齊這個占地面積不足幾千平方公里的小島,是不可能還會出現(xiàn)第二顆的,而這個愿望的限定時間只有三天,也就是說,陸小寧現(xiàn)在必須拿到這顆果實,否則,他就會被所謂的天雷給劈成人肉炸串。
他可不想死!
“小姐,一杯波波齊的春天謝謝。”終于舔完了爪子的伯爵招呼了一下酒保。
酒保是一個穿著兔女郎制服的漂亮女孩子,聽到伯爵的召喚,她一邊將一只足以裝下伯爵的巨大玻璃杯放在二人面前,一邊詫異地說道:“你居然會說話?”
伯爵露出猥瑣的笑容:“我可不只會說話,我能‘干’的事情還很多,要不要較量一下?”
說著,伯爵挑逗地看了看自己的中爪。
“白癡哦……”女酒保吃吃地看著它,一邊笑一邊把酒杯灌滿。
“我敢跟你打賭,她已經愛上我了……”兔女郎離開后,伯爵滿面得色的看著陸小寧說道。
陸小寧也在看著它,只是他的目光顯得沒什么焦點,似乎還在思考當中。
伯爵當然知道他在想事情,但是調皮的他還是伸出爪子摸了摸陸小寧的額頭,調笑道:“不會吧,你嫉妒得都失去理智了?”
酒吧里的人看見一只貓居然敢戲弄自己的主人,都一臉趣味盎然。
伯爵仿佛是得到了鼓勵一樣,繼續(xù)作妖,它差點沒把陸小寧那張干凈的臉當成衛(wèi)生紙來擦它的屁股。
“喂!干什么?快放開我!”正當伯爵當真有意這么干時,陸小寧卻忽然抓住它的爪子,力氣大得甚至讓它差點尖叫起來,好容易掙開之后,伯爵卻看見陸小寧臉色漲紅地對它說道:“我知道該怎么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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