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心,可真是海底針?!?p> 第二天一早,江耀文從客廳沙發(fā)上醒來后,看了一眼芮可可臥室的房門,忍不住小聲嘀咕了一句。
雙人沙發(fā)確實不太適合用來睡覺,蜷縮著在這兒睡了一晚,讓他有些腰酸背痛。
呃,大腿根兒也有些酸痛。
至于他為何既不是從自己床上醒來,也不是從芮可可的床上醒來......
江耀文昨晚孤獨地躺在沙發(fā)里想破了頭,也沒有想明白。
不應(yīng)該啊!
天地良心,他發(fā)誓,昨天的表現(xiàn)屬實沒有給國男丟人,好得不能再好了。
況且,芮可可的反應(yīng)不是很熱烈么?
難道就是因為自己表現(xiàn)得太好,嚇著她了?
有這個可能!
大清早果然適合動腦子。
江耀文得到自己滿意的答案,心情舒暢地掀開搭在身上的毛毯。
起身剛走到自己臥室門口,他笑了笑又關(guān)上門退了出來。
雖然芮可可還沒起床,可她既然不愿意讓自己看,那就不看吧。
“Forever at your feet......”
江耀文洗漱完,哼著歌在廚房里一通忙碌。
等他準(zhǔn)備好了臊子,清洗好青菜,水都燒沸了好幾遍,就等著面下鍋,芮可可卻還沒醒來。
這不是芮可可的作風(fēng)。
居然學(xué)會賴床了?
有進(jìn)步。
江耀文走到客廳,背靠在門框上,笑著敲了敲芮可可的房門。
“可可,該起床咯,太陽都曬屁股啦?!?p> 站在那兒等了會兒之后,芮可可總算垂著頭把門打開。
“早啊,可可?!?p> “早?!?p> 芮可可應(yīng)付了一句,便徑直走過江耀文,打算去洗漱。
江耀文一把將她拉住,笑道: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芮可可不情不愿地轉(zhuǎn)過身,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又垂下頭。
“你,蹲低一點兒?!?p> “瓦特?”
江耀文頭頂冒出碩大的一個問號,只好順從地躬身與芮可可平視。
這眼神,有些幽怨啊......
好在,芮可可并未爽約,輕輕在他額頭吻了一下。
江耀文偏過頭,按了按自己的臉頰。
“還有這里?!?p> 芮可可嘟著嘴紋絲不動。
江耀文盯著她的眼睛看了會兒,笑著說:“這才第一天,你自己說過的話就不算數(shù)啦?”
芮可可吸了口氣,無奈地在他臉頰上“吧唧”了一口。
“還有這兒呢?!?p> 江耀文沖她嘟著嘴,滿臉笑意。
芮可可卻又不動了。
等了許久之后,江耀文站直身體,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輕輕哈了口氣。
然后捏成拳頭,又在她眼前緩緩展開。
“你聞聞?沒有口臭?!?p> 芮可可被他逗得噗嗤一笑。這才踮起腳尖,親吻了下他的嘴唇。
“早安?!?p> “早安,你先去洗漱吧,面我再等會兒下鍋?!?p> 江耀文回到廚房一看,鍋里水都早已經(jīng)干得快見底,干脆又舀了點冷水加進(jìn)去。
等他將兩碗臊子面端上桌,芮可可已經(jīng)洗漱完了坐到椅子上等著。
“嘗嘗看?有沒有你下的面好吃。”
芮可可吸溜一口吞下肚,抬起頭沖他笑了笑。
“還行,有我七成的水平?!?p> 江耀文打趣道:“怎么才七成?我還以為,怎么著都得有你八成功力?!?p> “這七成還是看在,你今天起這么早下廚的份上給的。要真論起來,你只有六成。也就是說,剛剛及格?!?p> 芮可可踢打著地面,口中絲毫不給他面子。
江耀文聽了,板著一張臉,故作不滿地說:
“胡說八道,我說是只有你八成水平,那是謙虛,謙虛,懂嗎?我自己下的面到底咋樣,我自己知道,吃過的可都贊不絕口。”
“那他們可真愛你,”芮可可笑了笑,“就這也能夸得出口?!?p> “難道你不愛我?”
“不愛?!?p> 江耀文放下筷子,偏過頭用手掌撐著自己的下巴,笑道:“可是,某個人昨天才說,這是對我心動的第三千天,把我感動得都哭了?!?p> “某個人是誰?”
“是我老婆?!?p> “哦,原來是她呀,可關(guān)我什么事?”
“你就是我老婆?!?p> “咦,大清早就有人在做夢了?!?p> “誰?”
“你。”
“好吧,現(xiàn)在我夢醒了,到手的老婆又沒了,這可咋辦?”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沒了那就再找一個咯?!?p> “可我的心里只裝得下你,眼中也沒有別人。”
又來了又來了,斗嘴就好好斗嘴!
大清早你這么膩歪是要死??!
芮可可嘟著嘴,輕輕哼了聲就不接茬了。
江耀文不停挑逗。
“喊我一聲老公試試?你看我喊老婆都這么順嘴,你一定也可以?!?p> 芮可可果真轉(zhuǎn)頭,拉長尾音,喊了他一句:
“老婆?!?p> 咳!江耀文被她這話噎得,差點將嘴里的面條噴出去。
“胡鬧!”
兩人相顧一笑。
江耀文暗自抹了一把汗。
大清早就搞事情,還好吃的鹽比你多!
等他主動去洗碗的時候,芮可可站在廚房的門框里,問道:
“你今天要出去么?”
“要啊,待會兒有課?!?p> “哦。”
芮可可應(yīng)了聲,回頭便走進(jìn)自己的臥室,撲倒在床上,小聲嘀咕道:
“那就好?!?p> ......
江耀文在家里收拾完,剛走出小區(qū)大門,他便收到芮可可發(fā)來的一條消息:
“幫我買一盒藥吧?!?p> 江耀文回過頭看了一眼,伸手輕輕給了自己一巴掌。
居然把這事兒給忘了。
他揮手?jǐn)r下一輛出租車,剛關(guān)門坐下,便沖著前排喊道:“師傅,帶我去就近的藥房?!?p> “就近?十字路口那邊再下去幾百米就是,你打車不劃算吧?”
江耀文下了車走到藥房門口,剛抬起腳準(zhǔn)備邁進(jìn)去,他又收了回來。
還是回去吧。
回到她身邊。
江耀文回到出租屋一看,芮可可正躬身在衛(wèi)生間里,洗刷著他那條床單,
“其實,我可以自己洗......”
芮可可聽見身后傳來他的話,頓時身體緊繃,回過頭便“砰”地一下關(guān)上衛(wèi)生間的房門。
片刻之后,芮可可又打開門,垂著頭說道:
“你怎么回來了?不去上課?”
“不去?!?p> “那,我的藥呢?!?p> “吃藥對身體不好?!?p> “可是......”
“那就生下來?!?p> 芮可可猛地抬起頭,只見江耀文的臉上滿是認(rèn)真。
追月的無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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