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我上去!”
大佐聽著前方傳來的慘叫,此起彼伏,難道遇到了埋伏。
“前面怎么回事?”
一瘸一拐的探子,來到他身前:“報告大佐!墓道里突然起霧,地面變得濕滑,現(xiàn)在部隊行進困難?!?p> 大佐看著探子身上的傷勢,皺皺眉頭,這霧來的太蹊蹺,早不出現(xiàn)晚不出現(xiàn),偏偏我們進來后出現(xiàn),里面會不會有問題?
“我們現(xiàn)在到什么位置,還有你的傷是怎么回事?”
探子拿出筆記,上面用鉛筆畫著簡單的路線圖。
“稟報大佐!現(xiàn)在我們的位置在墓道,墻壁上刻有不明文字,再向前走是一個類似迷宮的空間,其中設(shè)有陷阱。剛開始的時候,還可以小心的摸索前進,現(xiàn)在有了迷霧里面變得更加危險,有很多人都不小心掉到陷阱里負傷?!?p> 大佐怒道:“巴嘎!這群支那人大大的狡猾,發(fā)現(xiàn)他們的蹤跡了嗎?”
“發(fā)現(xiàn)了,我們正沿著痕跡在追。”
“小心前進!”
軍隊越向前走,能見度越低,受傷人員也越多,地上的泥土變得更加泥濘,往往一個傷員需要另一個,甚至兩個士兵攙扶。但又因為傷得不重,多是骨折,還有戰(zhàn)斗力,一時間也沒多余的兵力將他們運送出去。
很快在日軍不計傷亡的探索下,第一成迷宮搜索完畢。
“大佐!我們進來的墓道是唯一的入口,他們前進留下的痕跡,通往下一層,若果下面還是這種情況,依現(xiàn)在我們的兵力不足以向下探索”
大佐思來想去,這群支那人自己已經(jīng)追了幾天,里面有幾個軍部要的重要人物,如果帶不回去可不好交代。
現(xiàn)在他們就在眼前,自己一定不能放過。
“傳我命令,將上面留守的士兵叫下來,留兩個看守就好”
“嗨!”
昏暗的墓室內(nèi),水汽像迷障一樣籠罩著每一個人,空氣也漸漸的變得渾濁。
“砰~”
阿生這時也來到第二層,敵我雙方差距明顯,正面硬剛必死無疑,只有借助地利與其周旋,才有可能引他們深入。
遠處的霧氣中人行輪廓隱隱重重,分不清楚究竟有多遠,阿生不管那么多,又不是神槍手,清晰的情況下都不一定打的中,更何況現(xiàn)在視野不佳。再說目的是引敵深入而不是消滅。
悄悄瞄準(zhǔn)一個鬼子的身影,放了冷槍。
槍一響阿生掉頭就跑。
狹窄的墓穴中,槍聲一直在空中回蕩,久久不能消散,一時間也找不出聲音的來源。
大佐聽著突如其來的聲音,身體本能地向下一蹲。
“怎么回事?”
探子連忙前去查看,過了好一會才回來報告。
“大佐!有人從下邊的墓室中上來,襲擊了我們士兵”
大佐聽完非但沒有動怒,而且還哈哈大笑道。
“他們果然在下邊,我們已近很接近他們了。傳我命令快速前進?!?p> “嗨一!”
阿生沒有理會窮追不舍的鬼子,而是一路悠哉的引這他們,每隔一段時間就放幾槍,做出大部隊就在前方阻擊的假象。
一直引到第三層的入口,阿生才停下,安裝了一個絆引雷,用來炸毀墓道堵住入口。
阿生看著三代人都守護的地方:“沒想到會毀在我手中,不過也好,可以埋葬這么多小鬼子,這可比埋葬邪道有價值?!?p> 說完頭也不回的鉆進第三層,帶動著一陣水霧涌動,黑暗又吞噬了這里。
“可惡逃的好快,你們盡然一個人都沒有留下?!?p> 大佐的臉被氣得通紅,憤怒的呵斥士兵。
“報告!霧氣太大,士兵往往只看見輪廓就射擊,他們也從不與我們糾纏。再加上他們更熟悉地形,我們的士兵在追擊的時候還要注意機關(guān),所以才讓他們屢次三番的逃脫?!?p> 大佐聽完更怒:“這是借口嗎?”
說話間一個耳光甩在手下的臉上。一旁的副官分析著眼前的情況,頗為可疑。
“大佐,這支那人不與我們正面交鋒,像是在引我們進去,這里面會不會有埋伏!”
大佐也沉思著“你說的有道理!這樣!留下大部隊在第一層休整,剩下的分成小組下去探查,一旦發(fā)現(xiàn)情況,不要與之糾纏,迅速回來稟報等待大部隊圍剿。”
“嗨一”
第三層。
阿生將周圍不怎么重要的承重柱,一一砸斷,頂上的泥土開始松動掉落在他的頭頂,將他裹成了一個泥猴子。最重要的承重柱下,都被他埋有手雷,外面包裹著牛皮紙,防止火藥受潮。
阿生蹲在第四層的入口,安靜的聽著第三層入口,隨時可能傳來的爆炸聲。
黑暗中靜的像有猛獸潛伏,手中攥著的繩子,已經(jīng)被汗液浸濕。
“砰~!”
爆炸聲如期而至。
阿生心中一喜,連忙拉動繩子牽動引線,遠處的手榴彈尾部冒出陣陣白煙。
然后自己則慌不擇路的向排水口逃去,就算下邊建的再堅固,他也不敢停留片刻。
另一邊,大佐聽見爆炸聲,連忙狂吼。
“混蛋!誰讓用手雷,炸彈的。想把我們活埋了嗎?”
遠處傳來聲音。
“不是我們的人”
“咚~咚~!”
又一聲悶沉的聲音從地底傳來,震的地面一陣顫抖,地面的泥水騰空而起,大佐等人左右搖晃。
大佐看著腳下裂開的地面。
說了聲:“完了?!?p> 趙毅看著墓中所發(fā)生的一切,不禁為自己點了一個贊。沒想到自己為消耗時間,向下瘋狂挖掘的大墓,竟能為后人提供庇護,難道這就是墓葬風(fēng)水導(dǎo)致的?。
不過趙毅也發(fā)現(xiàn)了墓地中的問題,知道技能不是萬能的。
因為時間的問題,建造的非常粗糙,簡直就是一個毛胎,細節(jié)完全沒有顧上。不知道的人下去,會以為這就是地窖,除了土還是土。建造材料單一,如果阿生不炸,或許過幾時年,技能硬化的墻壁墓頂,也會慢慢剝落。
現(xiàn)在細想,當(dāng)時就像魔怔了一樣,只顧埋頭向下挖,挖得還特別興奮,就連排水通風(fēng)都是后來看見,出現(xiàn)問補救的。
“咦!還沒結(jié)束?”
“這里是著名的詭祠堂!——‘枉祠’。幾天前這里發(fā)生了塌方,發(fā)現(xiàn)下邊有巨大的空間,現(xiàn)在這里是發(fā)掘現(xiàn)場?!?p> 一個年輕的女記者,青春活力。像有用不完的精力,在現(xiàn)場亂竄。
趙毅嘆到:“沒想到我也有被考古發(fā)現(xiàn)的一天,早知道我就立個碑,刻上生平自傳。”
女記者走進祠堂入口:“現(xiàn)在我們獲得允許,可以走進這座傳奇建筑?,F(xiàn)在讓我?guī)銈兛纯?,為什么這座建筑能被稱為傳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