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出了什么問題?”
神谷知秋來到會議室,發(fā)現(xiàn)今野義雄和南鄉(xiāng)唯都在。
“之前那個企劃你知道吧,就是第八單的祈愿企劃,要去華夏澳門拍攝《乃木坂在哪里》的祈愿回和紀錄片?!苯褚傲x雄說道。
神谷知秋點頭:“我知道,出了什么問題嗎?”
南鄉(xiāng)唯皺著眉頭嘆了口氣:“唉,可能要重新做一個企劃了。我們訂好的航班,因為航空調(diào)度問題,取消了,而且,短期內(nèi)也沒有一班能承載我們這么多人員的航班了。馬上就是二周年live演唱會,我們不能因為這個,耽誤了二周年live演唱會的相關(guān)事務(wù)。”
神谷知秋想了想,笑道:“或許,我可以解決這個問題?!?p> “神谷,現(xiàn)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南鄉(xiāng)唯顯然不相信神谷知秋有什么辦法。
“對啊,神谷,現(xiàn)在當務(wù)之急,是重新搞一個新的祈愿企劃。”今野義雄也附和道。
神谷知秋擺擺手:“先讓我打一個電話,試一試。”說著,神谷知秋就離開會議室,來到自己的辦公室,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私人號碼。
東京,千代田區(qū),三菱大廈頂層會議室內(nèi)。
十幾位穿著正裝的人,圍坐在長長的會議桌前,靜靜地聽著坐在主位上的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的發(fā)言。
這桌子上的任何一個人,放在外面,那都是跺跺腳就讓島國抖一抖的大人物。
UFJ金融集團會長,三菱商事會長,三菱重型工業(yè)株式會社社長,三菱汽車工業(yè)株式會社社長,島國郵船株式會社社長,尼康株式會社社長等等。
可此時,這些人都一個個正襟危坐,生怕擾亂會議氛圍。
坐在主位上的中年人,講話的過程中,還時不時指著會議上的某個人批評幾句,被批評的人也只能點頭鞠躬,虛心接受。
這若是讓旁人看見,怕是會驚掉大牙,沒有人能想象這些大人物點頭哈腰一副謙卑的樣子,就算面對島國政界最高級別的那位,這些大人物也能挺直腰板,淡然交流。畢竟,在資本為上的國家,這些大人物可不只是有錢那么簡單??涩F(xiàn)在,竟然有人能讓這些大人物如坐針氈,這種超然人物,全島國屈指可數(shù)。
那個端坐于主位之上的中年人,名為巖崎小五郎,是島國四大財閥之一,三菱財閥的實際掌控者,是一位一般人連聽都沒聽說過的超然人物。
“叮鈴鈴?!?p> 忽然,偌大的會議室,響起一陣手機鈴聲。
會議上的人,沒有一位抬起頭東張西望的,因為他們都知道,能在這種會議上不關(guān)機的人,只有巖崎小五郎。
本來一臉嚴肅的巖崎小五郎,眉毛一揚,泰然自若的臉色浮上一抹驚訝,以及一抹激動,這個手機,是他單獨準備的手機,24小時貼身帶著,能打通這個號碼的人,只有一個。
巖崎小五郎不敢有半點拖延,直接站起身子,第一時間接通電話,微微俯首,用一種恭敬語氣,說著蹩腳的中文:“李大師,您好?!?p> 會議上的人,雖然沒有一個敢扭頭去看巖崎小五郎的,但是他們眼角的余光可以看見巖崎小五郎起身接電話的動作,他們的耳朵可以聽得出巖崎小五郎那小心翼翼的語氣。會議桌上,響起一道道壓抑的倒吸冷氣的聲音。
“哈哈,不要用你那蹩腳的中文了,我聽著別扭?!?p> 神谷知秋用日語說道。
巖崎小五郎訕訕一笑:“李大師果然厲害,日語也說的這么流利?!?p> “少拍馬屁,有件事要你幫忙。”
“李大師盡管吩咐。”
“我有一個徒弟叫神谷知秋,近期他要從東京帶一些人去澳門,你有辦法嗎?”
“有!我這邊有幾架私人客機,應該派得上用場?!?p> “不會很麻煩嗎?航線申請之類的。”
“不會,很方便,這些我都會解決的,李大師您只需讓神谷桑準備好了,然后再通知我一聲就行?!?p> “好的,麻煩了!”
“不敢,為李大師和神谷桑服務(wù),這是我的榮幸?!?p> “那塊玉石還沒有失效吧?”
“沒有,自從佩戴著李大師給我的玉石,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生病了,而且感覺精力充沛,像是年輕了幾歲?!?p> “那就好,再聯(lián)系,拜拜!”
巖崎小五郎等神谷知秋掛了電話,他才收起手機,然后,會議他也沒心思開了,宣布散會之后,著手準備神谷知秋吩咐的事情去了。
神谷知秋掛了電話,輕輕笑了笑,看來自己這身份還是很管用的。
前世神谷知秋身為修真者,是一位真正的隱世奇人,一般的俗世人物,根本沒有巴結(jié)他的途徑,不過神谷知秋與一位華夏香江的俗世明星關(guān)系不錯,而三菱財閥的掌權(quán)人,就是通過那位明星牽線,才巴結(jié)到神谷知秋,神谷知秋隨便扔出一些自己煉制的具有溫養(yǎng)身心、延年益壽功效的玉石,他們就欣喜若狂,奉若珍寶,對神谷知秋敬若神明。畢竟,越有錢有勢,越怕死怕病,也就越崇敬神谷知秋這種奇人。
“OK,已經(jīng)解決了!”神谷知秋回到會議室,對今野義雄和南鄉(xiāng)唯道:“我有一個朋友是三菱聯(lián)合集團的高層,我跟他借用了一架私人飛機,一架客機應該夠了吧?”
今野義雄沒有回話,而是皺著眉頭打量著神谷知秋,似乎在努力分辨神谷知秋是在開玩笑還是在說真話。
“神谷,你想幫忙的心情,我們理解,只不過······”南鄉(xiāng)唯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神谷知秋打斷。
“南鄉(xiāng)桑,今野叔,你們不會以為我在騙你們吧?我怎么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神谷知秋呵呵笑道。
今野義雄將信將疑地問道:“那,你說的是真的?”
神谷知秋拍著胸膛:“放心交給我,如果把事情搞砸了,我立馬引咎辭職?!?p> 看見神谷知秋如此成竹在胸的樣子,今野義雄和南鄉(xiāng)唯兩人也只能相信神谷知秋了,他們也知道既然神谷知秋拿工作做保證,那應該錯不了,只是這件事有點超出他們認知,需要時間接受。畢竟,能隨意調(diào)用私人飛機跨國飛行的人物,一般不是他們能接觸的人物。
神谷知秋下班回到家,發(fā)現(xiàn)家里已經(jīng)有人了,有村架純穿著圍裙,正在廚房里準備晚餐。兩人雖然開始交往,但其實并沒有同居,只不過神谷知秋把自己房子的鑰匙給了有村架純。
兩人現(xiàn)在還都沒有做好同居的準備,而且,有村架純現(xiàn)在是瞞著經(jīng)紀人和事務(wù)所在跟神谷知秋交往,同居太容易暴露。
“好香??!”神谷知秋換好鞋子,走進廚房,來到有村架純身后,“有村桑,做的什么晚飯?”
“你叫我什么?”
有村架純揚了一下手中的水果刀。
“呃,架純!”神谷知秋連忙改口。
“哼,記得下次不要再叫錯哦!”有村架純輕輕一笑,“我在切沙拉,鍋里煮的是咖喱,等會我再炸天婦羅?!?p> 神谷知秋豎起大拇指:“華夏有句古話,叫做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簡直就是說的你嘛!”
“我還一直以為神谷君是個遲鈍草系男,原來神谷君也會說這種哄女孩子開心的話呀。”
“第一,我不是哄你,我發(fā)自真心的贊揚你,第二,你不能看不起我的話術(shù)水平,團隊里那么多小偶像,不知道有多少人被我真誠的語言所鼓舞,變得更加努力?!?p> 神谷知秋一副較真的樣子。
“第一,跟女朋友在一起的時候,不要提起別的女孩子。第二,謝謝你夸獎我。”有村架純學著神谷知秋的語氣說道。
神谷知秋嘿嘿一笑:“不客氣。”
然后他看著有村架純的背影,從她白皙修長的脖頸,到盈盈纖細的腰肢,神谷知秋心頭涌現(xiàn)一種沖動,不要想歪,不是那種沖動。
“架純,我可以抱著你嗎?”神谷知秋輕聲問道。
有村架純拿著水果刀的手微一停頓,她微微頷首,然后繼續(xù)切著水果。
神谷知秋開心地貼到有村架純身后,雙臂環(huán)住有村架純的腰肢,深深嗅了一下有村架純的頭發(fā)。
一抹紅暈,在有村架純的臉蛋上綻放,然后延伸到她白皙的脖頸,最后直至晶瑩的耳根,全部紅透。
“別亂動,切東西呢,切到手指怎么辦?”有村架純?nèi)崧暢庳?,語氣卻更像是撒嬌。
“放心,我一直盯著呢,等你要切到手指的時候我會搶先一步護住你的手的?!鄙窆戎镱H有些無賴地說道。
有村架純無奈又幸福地笑著搖了搖頭,也就任由神谷知秋喜歡怎么做了。
“最近,我可能要去華夏澳門出一趟差,去工作大約兩三個星期左右吧!”神谷知秋先提前打個招呼。
“那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庇写寮芗儑诟赖?。
“嗯,我會的?!鄙窆戎锇严掳洼p輕放在有村架純的肩頭,道:“最近你也要準備新劇的拍攝吧?”
有村架純點了點頭:“是的,一部懸疑劇,我出演一個配角,戲份不太多。”
神谷知秋抱著有村架純腰肢的雙手,稍稍緊了緊,嘴角帶著陽光般的笑容:“你之前出演的《失戀巧克力職人》就演的很好啊,比石原里美都好,所以,你早晚會火起來的?!?p> 有村架純展顏一笑,哼道:“你就會哄我吧?!?p> 神谷知秋哈哈一笑:“我這個人最大的毛病,就是不會說假話?!?p> 有村架純白了他一眼,然后拿起一塊切好的蘋果喂到神谷知秋嘴里,笑道:“獎勵你吃水果,我的誠實乖寶寶?!?p> 神谷知秋咽下蘋果,帶著歉意道:“你生日那天,我可能趕不回來?!?p> 有村架純搖了搖頭:“沒關(guān)系哦,工作要緊。”
神谷知秋感動道:“架純,你太溫柔了,放心吧,等我回來一定給你補償?!?p> 有村架純輕輕笑了笑:“你好好工作,平安歸來,就是最好的補償?!?p> 神谷知秋摟著有村架純,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一股淡淡的溫馨,彌漫整個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