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到兩個關(guān)系不錯的妹妹打算出國留學(xué),我就跟過去看看情況,怕她們上當(dāng)受騙。
去看了下,留學(xué)條件什么都挺正規(guī),條件挺好的,搞的我都心動了,但是我已經(jīng)大學(xué)畢業(yè)兩年了,這時候去留學(xué)很虧,就沒有說起心里的想法。
然后視線一轉(zhuǎn),我成了那兩個妹妹中的一個。
我們似乎已經(jīng)出國了,目前入住了一家很破舊的旅館。
我們想洗澡,但我衣服有點臟了,我打算去澡堂洗,然后順帶把衣服洗了,另一個打算就在房間洗。
我出去洗澡,抱著衣服路過一個拐角,碰到了人,但是雨夜很暗,加上旅館破舊舍不得開燈,那人又穿著雨披,所以我并沒有看清那人的模樣,只是莫名覺得很怪,還有一種異樣的有點危險的感覺。
等進入隔間,把東西放好,開始洗澡后,我才驚覺不對。
這間旅館就入住了我們兩人,旅館主人是一個滄桑的男人和他母親,他母親是一個有點怪的老婆婆,總共就4個人,特征都還挺明顯的。
那個和我擦肩而過的人戴著雨披,雖然我沒看清具體樣貌,但我能感覺,那個人生的白凈,是個很年輕的男人。
旅館進陌生人了,還是在這樣的雨夜,這樣破舊的旅館,我瞬間想到了各種雨夜殺人魔的傳聞。
洗完澡穿上衣服,我慢騰騰的洗著換下的臟衣服,因為之前的胡思亂想,我徒然對隔間外面產(chǎn)生了恐懼,盡管我知道隔間里面也并沒有安全到哪里去。
洗完衣服,我還是打開了隔間門,這時我旁邊也就是最邊上的隔間門也打開了,我看到了一頭漂亮的長發(fā),我有種不好的預(yù)感,沒敢多看,扭頭就走,極力的克制自己不要回頭。
我不敢回房間,甚至不敢自己一個人落單,然后我抱著盆去了大廳,老板和老婆婆似乎正在爭論做飯的事。
這里有些模糊,我只記得那個老婆婆做的是包子,老板不在了,我在老婆婆的極力邀請下還試吃了包子。
然后我吃出了手指,人類的手指,當(dāng)時沒想到老婆婆有問題,所以我的反應(yīng)很明顯。
那個老婆婆知道自己暴露了,直接拿起菜刀要砍我,我肯定是不會傻站著,然后就跑動起來。
這個小破旅館,雖然破,但挺大的,布局還有點復(fù)雜,我不熟悉里面的路線,然后就被一直含混說著什么很恐怖的話的老婆婆追上了(是一些比較變態(tài)的話,感覺老婆婆是屬于那種精神有問題的變態(tài)殺手)
被追上后發(fā)生了什么我記不清了,但是我沒死,好像是意外被救了。
然后又似乎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我被嚇到了(好像是發(fā)現(xiàn)和我同行朋友死在了房間里,具體情況不記得了)
總之我求助了看起來唯一正常的老板,然后發(fā)現(xiàn)老板是一個退役警察。
后來又發(fā)生了很多事(具體情況忘記了,反正很驚險)總之我活了下來,并且是雨夜后的旅館唯一的幸存者。
然后畫面一轉(zhuǎn),一棟居民樓高層一戶,一個白凈年輕人收起了望遠鏡。
一看到他,我當(dāng)時第一反應(yīng)就是,這家伙就是雨夜旅館動亂的源頭,幾次和我擦肩而過,惡劣的戲弄著我們所有人的愉悅犯。
他甚至還不打算放過唯一的幸存者,已經(jīng)組織好了下一場游戲,就等著我抵達了。
他盯上我了。
夢境的最后是我在澡堂洗澡,他就在我隔壁那間洗澡,甚至還惡劣的在那里的隔間縫隙刻了一行字。
別問我刻的什么,我不知道。
我覺得最恐怖的不是朋友的死相,不是老婆婆那個變態(tài)連環(huán)殺人魔,也不是縱容母親的退役警察老板,而是這個雨夜攪風(fēng)攪雨卻始終沒露出真面目的愉悅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