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已經落山,剛剛熱鬧的集市冷清的不像話,自從兩個更夫出事后,其他更夫們也不敢出來了,上頭也沒說什么,大家都心照不宣。巡檢們照舊繞城值守。等巡檢們也回家后,這偌大的長安城就仿佛一個人也沒有。
而城外的幾個村子卻與這里的情況大相徑庭。因著村子離皇城遠,雖聽說城里每晚都有命案發(fā)生,但大家也只是感嘆幾聲,畢竟不是在村子里發(fā)生的,所以并沒有太放在心上。
土地村就是其中之一。
話說拐走林未的老婦,人稱單阿姥,老家就在這里。她生活在皇城,平日里也沒個正經營生,就去天南地北的地方偷別人家的孩子賣給別地兒的官家小姐做奴隸,這一來二去的,就真成了個人牙子。
這老婦也是聰明,專門挑不是本地的買主,又組建了個運輸孩童的車隊,這生意越做越大,名聲也越來越大,許多人對她深惡痛絕。但單阿姥從不在長安城中作案,皇城中守衛(wèi)森嚴,街上早就貼上了她的畫像,她要在這里作案,難度太大。
而這次她來到皇城主要是想買間這里的宅子。她才偷偷溜進去沒幾天,就出了命案,長安城緊繃了起來,單阿姥很難再偷偷溜出去,就被困在了這里。她想了很多辦法,等終于能夠出去時,卻又想著不能白來一趟啊,就起了歪心思。正巧黃昏時刻,大家都忙著回家,沒空注意,單阿姥迷暈林未就急忙出城了,她害怕殺人魔,所以逃回了老家。
等這邊的楚辭意識到林未被人牙子拐走后,她早就逃之夭夭了。楚辭心中暗恨自己沒有保護好林未,他深色冷峻的開始雙手結印,一縷圣潔的光出現(xiàn),帶著他去找林未。
單阿姥帶著林未好不容易出了城,就馬不停蹄的趕往土地村。她的爹娘早就去世了,只剩下了個破舊的老宅子,單阿姥來到老宅,準備湊合一晚,明早就南下。
土地村里的一切都顯得那樣祥和,只是村民們不會知道,危險正悄悄逼近。
天色已晚,村民們正準備睡覺,突然聽到住村口的單身狗王老大慘叫一聲,大家心里一驚,這是怎么了?村里的男人們都趕緊抄著家伙事兒下床去看。村長帶著一幫年輕氣壯的小伙子正往村口趕呢,就聽見一聲嘶吼,響徹云霄,令他們頭皮發(fā)麻,心中浮現(xiàn)出了一個不好的猜想?;ハ鄬σ暳艘谎?,膽小怕事的已經悄咪咪的回了家,剩下的人慢慢朝村口走去。
于是在這鄉(xiāng)間小路上,出現(xiàn)了一群男人,他們舉著火把,還拿著長棍,小心翼翼的靠近村口。
已經有濃郁的血腥味兒了,村長頓覺不好,趕忙讓大家快跑,但是已經晚了。那一口一口撕咬著王老大的怪物,正是魔衛(wèi)變得。
那魔衛(wèi)一下甩開王老大,從渾身滑滑膩膩的怪物本體變成了霧狀,快速的追上了眾人。大家都覺得難逃一劫了,沒想到魔衛(wèi)并不著急殺他們,反而慢慢悠悠地跟在他們身后,就像是貓抓老鼠一樣逗弄他們一番。
這會兒,楚辭早就到了土地村,找到了單阿姥和昏迷不醒的林未。楚辭看著林未安然無恙,長舒一口氣,不自覺的溫柔起來。
單阿姥正迷迷糊糊的睡著,一睜眼發(fā)現(xiàn)自己床前有個人,嚇的大叫一聲,等看清只是剛剛的男孩后松了一口氣。單阿姥眼珠子一轉,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可別怪我,本來要放過你的,既然這樣,我就把你們都賣掉!
楚辭自然知道單阿姥一直盯著自己,沒搭理,直到她開口假惺惺的說道:“孩子,你,你是無家可歸了嗎?”楚辭忍不了了,一張老臉硬是笑成了一朵花,滿臉褶子,說話還有口臭,他厭惡地抬手,一下定了她的身,封了她的嘴。
單阿姥發(fā)現(xiàn)動不了,驚恐的想開口,發(fā)現(xiàn)只能發(fā)出“嗯”的聲音后更是害怕。楚辭瞥了她一眼,慢悠悠的說:“你看我,像無家可歸的人嗎?”單阿姥早看出來他們的衣服不是普通人穿的起的,又看到衣服上的山脈和仙鶴樣式的刺繡,她驚訝的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楚辭沒再跟單阿姥廢話,剛要出手挑斷她的手筋腳筋,就聽到村里喧嘩起來。處理好了單阿姥,又給林未設置好了結界,就準備出門查看。
楚辭心神一動,就見他的小胳膊小腿迅速拉伸,成了一副俊郎的成年模樣,一身黑衣,他就是昨晚的黑衣人。
·咩咩·
單(shan四聲)阿姥(mu三聲) 姥:指老年婦女的俗稱。 阿姥:老年婦女 啊啊啊本人跪求各位,看看孩子吧,給孩子投點兒推薦票吧(ㄒo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