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匆匆,轉(zhuǎn)眼間半月過去,已經(jīng)到了立冬。氣溫下降的很快,秦毅早早穿上了秋衣秋褲,外表胖了一大截,看著周圍艦?zāi)锶匀皇且环逅臉幼?,自然是羨慕不已。
在鎮(zhèn)守府待了半月,秦毅也逐漸熟悉了鎮(zhèn)守府的生活,在這期間,也不斷嘗試接觸主力艦們,不過仍然是一無所獲,倒是和小學(xué)生們打成了一片。
不得不說,有了列克星敦在旁幫忙工作,秦毅的工作效率直接提升了一大截,經(jīng)常是列克星敦提出意見,然后由秦毅來拍板。
薩拉托加總是向列克星敦吐槽,“姐姐明明和提督那么有默契,還是婚艦,卻還要被那約定束手束腳,不然提督早已經(jīng)是姐姐的掌中之物了?!?p> 當(dāng)然,每次回應(yīng)薩拉托加的都是列克星敦的一擊手刀,“什么叫掌中之物?我是惡魔嗎?還有,約定是為了提督好,不然下次有這樣,怎么辦?”
列克星敦每次想起那件事就覺得劫后余生,差點(diǎn)就再也見不到提督了,自己心驚膽戰(zhàn),提督醒來,倒是忘得干凈,沒心沒肺的樣子,即使是她心里也有點(diǎn)生氣了。
“不過沒想到俾斯麥竟然對提督生了這么大的火,每次見了提督都是冷冰冰的,打招呼也不理,提督都有些泄氣了呢?!?p> “俾斯麥就是那樣的性格,波斯貓,德系大姐頭,鐵血繼承者,沒有動手就已經(jīng)謝天謝地了,冷暴力已經(jīng)是她能做的極限了?!?p> 俾斯麥最近心情很不好,從沒收北宅本子的頻率來看,是屬于相當(dāng)生氣的那種。
明明只是一句道歉的事情,半個月了,提督連一句和這有關(guān)系的話都沒說,相當(dāng)?shù)牟荒腥税?,有幾次,碰到提督,都想停下來,好好?xùn)斥提督一頓,但還是忍了下來。下屬訓(xùn)斥長官的這件事,俾斯麥可做不出來。心里的氣發(fā)不出去,北宅自然遭了秧,本子畫一本收一本,唯一的希望歐根親王知道俾斯麥最近在氣頭上,也不敢碰了大姐頭的霉頭,北宅的精神支柱,感覺都快要坍塌了,無可奈何,解鈴還須系鈴人,懶散的北宅只得強(qiáng)忍著不適,離開了自己的大床,走上了尋找提督然后打小報告的道路。
秦毅此時正在餐廳和逸仙閑聊著,這幾天他可沒少往餐廳跑,畢竟是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眼里淚汪汪,而且逸仙又漂亮又善解人意還有一手好廚藝,過去總有一種家的感覺。
“逸仙啊,我要減肥,半個月胖了有五斤了?!鼻匾隳罅四笞约旱男《请?,哭喪著臉,每次來逸仙這,就忍不住吃,平時又不運(yùn)動,自然胖了不少。
“提督你自己管不住嘴,小心長成大胖子!”平海喊道。
“好羨慕赤城啊,怎么吃也吃不胖?!痹谑程?,秦毅見到最多的人不是逸仙這幾個那就是赤城了,第一次看到赤城桌上的那摞起來的碗碟的時候,秦毅都傻了,他知道赤城吃的多,但沒想到有這么多,怪不得叫吃撐嗎?
于是每次再見到赤城的時候,秦毅都會說一句,“啊,赤城今天吃的怎么比昨天少了?”赤城總會睜大眼睛回道,“提督,你怎么這樣憑空污人清白?”
“什么清白,明明比昨天少吃了一碗飯!”赤城便漲紅了臉,爭辯道,“就少一碗,不能算少?”接連便是些“民以食為天的話?!保那匾愦笮ζ饋?。
不過,平常的赤城確實算的上大和美人,優(yōu)雅嫻靜,秦毅也覺得赤城有股輝夜姬的風(fēng)采。
雖然每次和赤城說話的時候,感覺到有種疏離感,但一聊到吃,就完全沒有關(guān)系了,秦毅還給赤城講給吃的順口溜,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兒,燒花鴨,燒雛雞兒,燒子鵝,鹵煮咸鴨,醬雞,臘肉,松花,小肚兒,晾肉,香腸,什錦蘇盤,熏雞,白肚兒,清蒸八寶豬,江米釀鴨子..弄的赤城每天都要找逸仙做不一樣的吃的,雖然逸仙都會做,但秦毅還是覺得有點(diǎn)對不起逸仙,因為赤城的飯量約等于黑洞,深不見底。
逸仙看著秦毅微胖的身材,心里有點(diǎn)小得意,什么叫做要先征服提督的人就要先征服提督的胃啊,這就是了!
不過為了提督的健康著想,還是要勸解一番的,“提督,你該多運(yùn)動運(yùn)動了,不然對身體不好?!?p> 秦毅哭喪著臉,“大冬天的被窩實在逃不出去啊。”
冬天的被窩,夏天的空調(diào),,誰也無法逃出去的囚籠。
“晚上鍛煉如何?”逸仙建議道。
“雪花飄飄,北風(fēng)瀟瀟。”秦毅抬頭看天。
“.......”逸仙,寧海,平海,重慶都是一臉的黑線。
“小長春今天怎么又出擊了?我要補(bǔ)充一點(diǎn)元?dú)獍。参课沂軅男撵`?!鼻匾銚湓谧雷由?,一臉無力。
“提督這是怎么了嗎?”剛剛進(jìn)來餐廳的空想看著秦毅問道。
“是空想啊,今天沒有摔倒吧?”秦毅笑道。
“提督,再說的話,就打你歐?!笨障霌]了揮手上的小拳頭,示威道。
“抱歉抱歉?!鼻匾阄⑿χ狼?,“你黎塞留姐姐呢?”
“不知道,應(yīng)該在和敦刻爾克姐姐和斯特拉斯堡姐姐在一起吧。”
“那就好,你沒給黎塞留說昨天我說的事吧?!鼻匾銣惖娇障攵叄÷晢柕?。
“當(dāng)然沒有把提督說黎塞留姐姐是假的胸甲騎兵,真的胸甲騎兵其實是無敵的這件事說出去?!?p> “聲太大啦?!鼻匾阙s忙捂住空想的嘴,但為時已晚。
“你們不會說出去吧。”秦毅露出一個冷酷的笑容。
眾人紛紛點(diǎn)頭,逸仙嘆了一口氣,輕輕的敲了一下秦毅的腦袋。
“提督,背后誹謗艦?zāi)锟刹皇蔷铀^哦,正所謂行的正,立得端...”逸仙開始了說教模式,對于精通儒家經(jīng)典的逸仙來說,說教那都是大道理,壓根找不到反駁的地方,也只能找個機(jī)會撤退了。
“逸仙我還有點(diǎn)事,你看我能不能?”
“嗯?”逸仙皺眉。
“嗯,逸仙老師講的對,講的好。”秦毅坐的端端正正,一幅好學(xué)生的模樣。
“空想,寧海你們幾個就先走吧,這些話你們現(xiàn)在還聽不懂,以后再給你們說?!?p> 于是,餐廳里就只剩下了秦毅和逸仙。
“完了!”秦毅放棄了抵抗,秦毅倒地了,秦毅打出了gg!...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