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又是至理名言
“游園會,媽了個巴子什么東西,勞資最討厭你們這幫整天啥也不干,到處無病呻吟,一句臥槽行天下不好嗎,非整什么感情詞。”
獨眼對這幫人深惡痛絕,這公子哥兒成天囂張慣了,很不滿獨眼說他,但又被獨眼的氣勢嚇到,就委屈道:“你怎么罵人!”
“你媽了個巴子,你哪只眼睛看到你獨眼爺爺罵人了!”
說獨眼罵人,獨眼不樂意了。
公子哥哭了:“媽了個巴子就是罵人,婦人陰物一名曰牝,通稱曰(尸穴),北人名曰巴子?!?p> “你媽了個巴子,耍流氓不是!”
獨眼急了,媽了個巴子,讀書人就是不一樣嗷。
其余公子哥見獨眼左一口媽了個巴子,右一口媽了個巴子,紛紛厭惡。
他們自詡“著墨軒”,平日最討厭獨眼這等粗鄙之人,更何況今日的游園會還是李公子舉行。
“何兄,我等風花雪月,不必和這連字都認不全的蠻漢計較?!?p> 李公子手持香妃扇,身著粉紅裳。
他是“著墨軒”創(chuàng)立者,燕國李氏之子,在燕國年輕人圈子中,除了尊貴的黃子,不然沒人超的過他。
這位李公子一發(fā)聲,立馬引來一道氣急敗壞的聲音:“你媽了個巴子,老子才離開幾天,你又給老子搞這些花花腸子?”
幾位公子哥忍不住皺眉。
怎么全是媽了個巴子,粗鄙,粗鄙至極!
那位穿粉紅衣裳的李公子更是如此。
他李質(zhì)是誰,自號鴻鵠詩人,當朝鎮(zhèn)國將軍之子,離那遙不可及的鎮(zhèn)國公只有一步之遙,被人如此教訓。
濃以為濃是誰,我爹李信嗎?!
“爹!”
然后他就跪下了!
“逆子!老子才離開幾天,你安心讀書也就罷了,天天搞這些東西,一幫狐朋狗友,能有什么出息!”
李信一把沖上,直接把李質(zhì)吊起來打。
李家以武立家,他自己往上,哪個沒為燕國立下汗馬功勞,偏偏生了這么個兒子,整天只知道吟詩作對,還每次吟著吟著,就吟到青樓了,丟盡他李信臉。
“哎呦,爹,別打了,我今天特意叫了幾位女伴,給我留點面子?!?p> “別打了,爹,我現(xiàn)在就去習武!”
李質(zhì)慘叫連連,卻沒有一位公子哥敢求情。
李信是鎮(zhèn)國將軍,你去勸了,他會連你一塊打。
畢竟你爹的權勢比不過他,被打了你爹只會說打的好。
話說李將軍不是和皇上一起出去了嗎,難道…
他們當即往后面看去,立馬顫若寒蟬,集體下跪:“見過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你們起身吧,別當著鎮(zhèn)國公的路?!焙竺娴难嗨?。
“鎮(zhèn)國公?那位就是做出《行路難》,勉勵天下人的鎮(zhèn)國公?!”
像公子哥這幫騷包之人,最鐘愛的就是陳洲,甚至許多人把他視做一生的偶像。
還在挨打的李質(zhì)當即沖了過來:“偶像,陳偶像,求求你給我一張簽名?!?p> 蘇御星一腳把對方踹開:“少來啊,一張簽名明碼標價,五十靈石,想要的話叫你爹付錢?!?p> “五十靈石?雖然貴,但絕對值,而且未來有很大的升值空間,我要,我全都要!”
“一百靈石,給我一張!”
“五百靈石,我家小姐說了,五百靈石,她全要了!”
數(shù)不清的人圍著蘇御星,蘇御星從容無比,瀟灑的掏出簽名。
“別搶別搶,蘇某說了,五十靈石就五十靈石,童叟無欺,買十送一,更有甚者,能獲得修仙美食,只要你們抗的住,食之便可修仙!”
人群沸騰了,陳洲則拉著蘇御星:“蘇師兄,你怎么有我簽名?”
“我模仿的??!”
為自證,蘇御星特地給陳洲簽了個名。
還別說,連陳洲他自己也看不出這個簽名有問題。
看著笑哈哈收錢的師兄,陳洲覺得,他找到《絕世天驕陳小洲》的作者了…
等蘇御星賣完簽名,王城里鑼鼓喧天,數(shù)十里金裝,數(shù)不盡的人在那里等待,迎接他們的鎮(zhèn)國公。
陳洲帶人走過,他身下師虎蠻獸把他襯托的更為不凡,燕國皇帝親自為他牽馬,有萬夫難敵之威!
燕水寒把陳洲帶到鎮(zhèn)國公府。
數(shù)公里外,便可看到鎮(zhèn)國公府兩側(cè)寬廣,氣勢宏偉,一眼望不邊。
里面更是粉墻環(huán)護,綠柳周垂,院中甬路相銜,山石點綴,五間抱廈懸上。
富麗堂皇,雍容華貴,花園錦簇,剔透玲瓏,一帶水池,光是占地,都不知價值幾許。
這哪是什么府邸,完全就是一座小城啊。
陳泰光與茹憬怡一輩子都沒見過這等場景,震撼的說不出話了。
即便是陳洲,見慣仙家場景的他,也被眼前這座府邸震撼。
這座府邸,原本是燕國為某位仙師準備。
只不過燕國當中,一直無人配得上這座府邸。
如今,它迎來了自己第一任主人。
燕水寒恭迎的道:“幾位上仙,里面請?!?p> 無聲無息間,氣質(zhì)超然的老者出現(xiàn)在人群前面,他笑瞇瞇的看著陳洲:“得之我幸?”
書賢早有懷疑,陳洲就是那連續(xù)說出四句至理名言之人,但他又不能確定,便見了陳洲就說出“得之我幸”這種話。
“失之我命?”陳洲有點看不懂眼前這老頭。
周圍人也懵了,怎么莫名其妙冒出來一個老頭,說暗號不應該是“天王蓋地虎,你是二百五”?
什么時候變成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了?
書賢又道:“書山有路勤為徑?”
“學海無涯苦作舟?!”
陳洲激動了。
穿越者,眼前這個老頭,是穿越者!
自己終于遇到老鄉(xiāng)了!
書賢也一愣。
不是修海無涯苦作舟?
忽然,書賢反應過來,學與修,各得其境。
眼前這位靈虛道子,他是修士,自然就講修海無涯苦作舟,而他是書修,所以才會有學海無涯苦作舟。
自己還沒說出身份,對方就能一眼看出,而且還在勸自己苦學。
了不得,真是了不得!
蘇御星他們聽著這什么【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摸不著頭腦。
忽然,祁家圣子反應過來:“至理名言,這是至理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