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在打電話,就沒打斷你”
徐子離看著戚溱手上拿著的東西。
透明圓形的包裝盒,里面都是一個一個獨立包裝的水果糖,這種糖紙是鐳射的,放到光底下折射的顏色很好看。
“你怎么買糖?。俊?p> “你不是說過禮盒里面那個糖放太久了吃不了嗎?我就給你重新買了一盒”
戚溱把盒蓋扭開,拿出一顆糖,把糖紙剝掉,遞到徐子離嘴邊。
徐子離把糖含在嘴里。
“子離,你今天晚上回去是不是?”
“對,怎么了?”
戚溱沒說話先把徐子離抱進懷里再說。
以前他不能理解談個戀愛怎么那么喜歡摟摟抱抱的。
現(xiàn)在他知道了,軟軟的女朋友頭發(fā)還香香的。
“想到你要回去了,我們兩個就要異地了”
他們兩個才剛剛在一起,正是好好培養(yǎng)感情的時候,就要分開,戚溱很不想她走,但這是不可能的。
她剛剛是想家了。
果然是個嬌氣包,才出了三天就想家了。
以后只能他委屈點嫁過去了。
“嗯”
戚溱被她這么平淡的樣子弄的有些生氣:“你就不能表現(xiàn)出一點點不舍嗎?”
下一次見面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他需要一個準確的日期。
戚溱已經(jīng)對這種沒有預期的等待產(chǎn)生了恐懼。
徐子離:“我們可以手機聯(lián)系,實在不行還有視頻啊?”
“這根本不一樣!”
每天面對一個冷冰冰的手機看著對面的她,想抱又抱不到。
萬一,她在那邊和別的男人接觸了自己又不知道,怎么辦?
萬一她需要自己,自己卻出現(xiàn)不了怎么辦?
異地戀要考慮太多太多的問題。
“戚溱,你好粘人啊”
“嗯”
徐子離以為他還在不高興安慰他:“我們見面的機會是很少,但是我們心里有彼此不就好了?”
戚溱掐了掐她的臉:“子離,我才發(fā)現(xiàn)你原來也會說情話”
徐子離拍了拍他肩頭處:“比起你的紋身,我還略遜一籌”
戚溱在不舍也是沒有辦法的,戚溱幫徐子離拿著行李箱去了機場。
“你別和其他男生走太近!別人搭訕你就說你有男朋友了,聽見沒?”
徐子離看著他兇巴巴的瞪著自己。
特別想笑但是她憋住了還反兇他。
“你好兇!還大男子主義!我才不聽你的!”
沒想到戚溱立馬軟下聲音來,還向她撒嬌:“親親好不好?”
“??。 ?p> 徐子離看著機場登機的人,人滿為患的,她還做不到,那種不顧別人的眼光再大庭廣眾之下毫無顧忌的親吻。
徐子離一想到就頭皮發(fā)麻,面無表情的直接拒絕戚溱:“做不到……”
戚溱也沒勉強徐子離心里卻盤算著小心思:“好吧,等下次見面的時候,我要全部討回來”
徐子離還想說什么,但是聽見了廣播登機的聲音響了。
“戚溱,我要走了”
“到了記得和我說一聲”
分別總是悲傷的,戚溱心里堵著一口氣,假裝自己十分輕松的說出這句話。
徐子離還是聽出了點不對勁:“戚溱,你是不是要哭了……”
“你才哭了呢?。?!”
徐子離看著他,有些糾結。
戚溱:“怎么?還不去登機?想要留在這里的話就要當我老婆了”
徐子離立馬跑過去輕吻了一下戚溱右臉,然后拉著行李箱跑了。
戚溱看著她跑開,臉上還有她嘴唇輕觸過后的感覺。
“真的是……”
——
戚溱傻笑著走出機場,頭頂剛好滑過一架剛起飛的飛機,在湛藍的天空中漸漸離開戚溱的視線。
說不定,那里就有他思念的人。
整個冬天都是在忙碌中度過的,進入春季,流行感冒也隨之而來。
徐子離也沒有幸免,帶著口罩。
要一直帶著十分不舒服,勒久了耳朵還有點疼。
“咳咳咳……”
溫茗伊爬在桌子上,時不時傳兩聲低咳聲。
“我怎么感覺不好的東西我怎么樣都能遇到”
徐子離也難受,不過還沒有到發(fā)燒地步,除了多喝熱水她也不知道要怎么緩解,總不可能動不動就吃藥。
是藥三分毒,能不吃的還是不要吃了。
“頭暈腦脹,嗓子發(fā)炎”
溫茗伊整個人跟沒有理想的人一樣。
徐子離拿出崔欣放她包里的板藍根:“實在難受,就去試試板藍根”
溫茗接過來就一直捏它:“板藍根跟神藥一樣,不管什么病先來一包,它還是甜的,小時候我還拿她當糖吃,我媽媽跟我說這是藥,別瞎吃”
溫茗伊一直捏著它,直到隔著包裝摸起來沒有顆粒感了,才放下。
徐子離撕開包裝,給自己沖了一包,一口氣直接悶完了。
板藍根干吃是甜的,沖起來卻是苦的。
徐子離從包里翻出戚溱買的那一盒糖,隨便拿出來剝著糖紙。
溫茗看著徐子離在剝糖紙:“子離,你這個糖好漂亮,在哪里買的?。俊?p> 徐子離把糖含進嘴里有些含糊不清:“男朋友買的”
“男朋友?!??!”
“你什么時候有的男朋友了?”
溫茗伊看著比自己年輕的小姑娘都有男朋友了,她卻每天盼都盼不來。
徐子離:“出差的時候,剛一起”
溫·單身狗·茗伊有些抓狂礙于嗓子發(fā)炎只能低聲抱怨:“你出個差順帶談個戀愛,而我出差只能帶一堆工作回來……”
“我也想要男朋友?。?!”
舒馳過來一沓文件甩到溫茗伊面前:“辦公區(qū)域,小聲點”
溫茗伊見舒馳來了立馬閉嘴:“行行行,我錯了我錯了”
舒馳看了一眼徐子離就走了。
溫茗伊看著舒馳走了,八卦的心思立馬就來了。
包空心卷
我把你拉過來躲在角落對你小聲逼逼的說:其實我就是那個喜歡把板藍根顆粒捏成粉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