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鋼筆也是劍
“別說我們?nèi)硕嗥圬?fù)你?!币晃换ū矍嗄陱娜巳褐凶吡顺鰜?。
“原來你們這群渣滓,還是會講道義的?”江川渚語氣充滿了諷刺說道。
“小子你找死!”
花臂青年從身后,揮舞出一條銀色冷光,向著江川渚襲來。
江川渚反應(yīng)極快小后撤步躲開。
然后花臂青年像是發(fā)了瘋一樣,向著江川渚揮舞著鎖鏈長鞭。
江川渚不斷的后退,他能感覺到貼著皮膚而過的鎖鏈劃開空氣時,氣流接觸肌膚感到一陣瘙癢。
空氣的呼嘯聲,是這片街道中唯一最刺耳的聲響。
大花臂青年也驚呆了,雖然說是不是全力的進(jìn)攻,但是并不代表這種攻擊是弱的,僅靠身體如此小幅度后退閃躲,就能完美的躲開凌厲的攻勢,這是他前所未見過的。
就算那些在學(xué)校自稱劍道社主將的家伙,到頭來遇見了他還不是被他的鏈鎖打的鮮血直流,在他看來劍道只不過是,人們口中裝飾過度的花架子而已。
打架誰還用劍道?
眼前的少年,他都不由的開始嫉妒了,在學(xué)校一定很招女生喜愛吧。但是一想到這個相貌英俊帥氣的少年,即將在到在他的鎖鏈下抽搐顫動,心中就不由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興奮,花臂青年眼神兇光盡出,怒聲嘶喊道:“為你今天幼稚所做的一切!感到懊悔吧!我要?dú)Я艘赃@張讓人不爽的臉!”
一擊跳劈。
花臂青年得意的說道:“這下你再也躲不開了吧?!?p> 在燈光下閃著冷光的鎖鏈像是毒蛇一樣,向著江川渚臉部夾著風(fēng)勢襲來。
然而在陰影中,黑發(fā)少年嘴角上揚(yáng)泛起一絲譏諷的冷笑。
鎖鏈擦著江川渚劉海發(fā)絲而過,幾縷黑絲被風(fēng)勢卷起飄落。
花臂青年這一擊,使出全身的力量,由核心腹部的肌肉群發(fā)力,經(jīng)過一組組肌肉群的傳導(dǎo),小臂肌肉,最后傳導(dǎo)至指尖。
揮出的這一鞭擊中的話,足以讓少年的腦袋變形,這樣的話他連帶這臉和他的一生,就徹底被他摧毀了,而他之后只要去警察局自首去牢房,隨便可以見見里面的好友,再在里面待幾個月就好了。
此時,江川渚系統(tǒng)技能面板上“心眼”和“梵咒”同時變暗。
原本一直躲閃的江川渚迎著鐵鏈極速蹬地沖刺,握在他手中的筆尖拉出一道金色的流光,以一個從下到上的斜角揮出一道斬?fù)簟?p> 圍觀的一些膽小的路人,見此一幕甚至撇過頭去,不忍直視即將要發(fā)生在眼前的血腥畫面。
“你!”在空中他的看上滿是驚駭,想要抽身離開顯然已經(jīng)沒有發(fā)力點了。
之前示弱等待的就是這個機(jī)會,鋼筆作為武器也不全是缺點,至少在他手上時,有一個其它武器不具備的點,天生自帶讓對方輕視的敵BUFF,和與他手臂融為一體的小巧。
在空中無法行動的花臂青年,除了眼睜睜的看著什么也做不了,痛苦的慘叫回到在繁華澀谷的街頭,隨后是一聲金屬劃開肌膚的聲音。
一道寒光閃過,帶起一條血色的長綾,花臂青年飛過江川渚身邊,然后重重摔倒在地上,血液的噴射出長長一條由圓點組成的血跡。
其它極道成員看到頸部鮮血直流的伙伴,為首的壯漢看著筆直站立的黑發(fā)少年,還有一旁蜷縮在地嘶聲痛苦喊叫的花臂。
紋蟒壯漢臉上變得無比難看,堆滿了驚駭與慌張的神情。
“現(xiàn)在拉去醫(yī)院還有能活,要是在過一段時間就說不定了?!鄙倌甑哪樕蠋е⑿Γ种袖摴P的筆尖,紅色液體不斷的在滴落。
壯漢微微一愣,隨后表情微微一變做了兩個手勢,讓站在身邊的兩個同伙過去把花臂小心抬起。
江川渚并沒有選著劃開對方的頸動脈,那樣的話對方在短短的幾秒內(nèi)就會死亡,而且依照日本法規(guī),他最后可能不會判刑,但是中間是要經(jīng)歷一段很漫長的調(diào)查與審判期的。
江川渚沒必要在大庭廣眾下殺人,在說對方也只是她的老師而已。
做到這樣,江川渚已經(jīng)是盡了身為學(xué)生的全部義務(wù)了,這里的義務(wù)指的是道德道義上的義務(wù),并不是法律上的,法律上的話,江川渚在一旁和路人一起袖手旁完全沒有問題。
像這樣的一伙極道組織,一般是有自己的專門的診所醫(yī)院,為的就是在和對方火拼后,不至于在公共醫(yī)院治療時被追查而來的警察逮捕,而且這類地下醫(yī)院的主刀醫(yī)生也不會差到那去,都是重金聘用的。
甚至一些醫(yī)界大牛,在報酬如此豐厚的誘惑面前,前去這類地下醫(yī)院飛刀,只要花上短短幾個小時就能獲得他平時工作好幾個月的工資回報,這也就是為什么會有人冒著執(zhí)照被吊銷的風(fēng)險,還要鋌而走險,畢竟錢誰不愛呢?
花臂脖子在簡易的用紗布包扎后,幾名壯漢合力抬進(jìn)一輛黑色面包車?yán)?,隨后一陣劇烈轟鳴聲輪胎拉起一長串的青煙,消失在下個路口的拐角處。
少年緩步走向還站在對面的領(lǐng)頭男,剛才的險境仿佛此時變成了街頭散步。
手臂上紋著巨蟒圖案的領(lǐng)頭男,看著眼前臉上沒有半分懼意從容不迫的少年時,感覺到自己的氣勢在不知不覺的情況已經(jīng)被壓制住了,“你到底是誰?”
江川渚拍了拍袖子上的灰塵,瞇著眼睛看著領(lǐng)頭男,“跟你們老大說一聲,過幾天他要被請進(jìn)去喝茶,盡快把自己家里后事安排好?!?p> 或許是,少年臉上的表情太過自信,也可能是少年的那股神秘氣質(zhì),還有他那超一流身手,一時間讓他啞口無言,猶豫不知如何做選擇。
江川渚有點擔(dān)心,這群蒼蠅狗急跳墻,在沒有像樣的武器下還是有可能受傷的,畢竟對方還有七八個人。
在對方內(nèi)心搖擺不定時,就是瓦解對方心理的最好時機(jī)。
“櫻花財團(tuán),江川渚?!?p> 江川渚小聲說道,聲量是對方也剛好能在這個距離的情況下清楚聽見的。
領(lǐng)頭壯漢聽到此話,身體微微打了一個冷顫,緊握的拳頭也松了開來,這句話只有在震懾敵人后說才管用,換在一開始在沒有任何證明的情況說出來了,大概率只會是后面接著的只是笑聲而已。
男子聽聞后臉色大變,這個身手不凡的少年難不成……真是大財團(tuán)未來的繼承人,如果是那樣的話,他們鬼手組就是成為一個歷史了。
有著國家機(jī)器之稱的櫻花財團(tuán),撕碎他們一個小幫會,比按死一個螞蟻還簡單。
江川渚拍了拍壯漢的肩膀說道,“快點回去知道嗎?你們老大也許會因為你們,在這里多待一秒懊悔一輩子?!?p> 觸碰男子時,壯漢因為他的舉動嚇出了一個激靈,當(dāng)然被他手掌清晰的感知到,顯然對方已經(jīng)恐懼害怕的不行了。
隨后一眾人,在領(lǐng)頭男的指示下,他們穿過圍觀人群消失在人流中。
江川渚來到墻角,看到宮崎悠香一副睡的很香的樣子,一臉無奈。
他彎下腰,讓宮崎悠香靠在他的背后,拉著她的纖細(xì)修長手臂把她從身后背起。
江川渚感覺到,背后壓著飽滿的柔軟,手上提著紅色高跟鞋,看到細(xì)小到可以搓死人的后跟,心中欽佩能穿這長時間走路也是狠人。
他的耳旁傳來細(xì)小鼾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