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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不想當(dāng)個修仙人

第三十二章 蘇安城中有酒家

  “丹基既是以后修煉的根基,決定著我以后金丹的強(qiáng)弱,那我自然是要想辦法做到最好的,就試著看能不能把靈氣精純到銀色吧!”

  說干就干,羅小海當(dāng)即服下筑基丹,丹藥入喉的一剎那,羅小海感覺有一股暖暖的熱流順著他的喉嚨流向了四肢百骸,舒服得快要讓他起飛。

  但是此刻不是起飛的時機(jī),羅小海試著感應(yīng)那股熱流,也就是筑基丹中蘊(yùn)含的靈氣,很快就將其調(diào)動起來,按照煉氣時的靈氣運(yùn)行路線圖,羅小海反復(fù)對這股龐大的靈氣進(jìn)行洗禮。

  整個過程漫長而又枯燥,羅小海已經(jīng)不知道循環(huán)了多少個周天,但是靈氣依舊還是白色,一點(diǎn)沒有銀色出現(xiàn)的痕跡。

  好幾次,他都想放棄,煉氣的周天循環(huán)至少還能有個盼頭,這個循環(huán)起來感覺就跟無窮無盡一樣,根本不知道要多少次才能成功。

  這種感覺,就像那種事先不知道終點(diǎn)有多遠(yuǎn)的長跑一樣,有很多馬拉松選手甚至沒辦法堅持十公里。

  羅小海每一次想放棄的時候,都在內(nèi)心反復(fù)詢問自己同一個問題:“你當(dāng)了這么多年廢物,好不容易有了個可以當(dāng)天才的機(jī)會,你真的舍得就這么放棄?”

  正是這個信念,支撐著羅小海繼續(xù)一次又一次的循環(huán),似是永無止境,但其實(shí)下一刻,白色靈氣就變成了銀色洪流。

  本應(yīng)欣喜若狂的羅小海此時卻是無比平靜,想成天才,肯定要不斷突破自我,要是每一次成功都激動個半死,那他怕是早晚會心臟衰竭而亡。

  開個玩笑!確切的說,羅小海此時正在經(jīng)歷他心境的又一次蛻變。上一次,是在年末大比上,他在龐士元一席話之下幡然醒悟,徹底把自己當(dāng)成了三千界的一員,而不再是僅僅只局限于母界。

  而這一次,是他從一個凡人,一個普通人,到一個修仙者,一個天才的轉(zhuǎn)變。天才可以低調(diào),可以沒有傲氣,但不能沒有傲骨。

  羅小海喜歡低調(diào),在以前,他的低調(diào)是一種不自信的表現(xiàn),有著更深層次的原因?qū)е滤驼{(diào),但從今往后,他的低調(diào),只是他想低調(diào),僅此而已。

  如果有人迫使他不能低調(diào),那他會讓那人見識見識,什么是屬于天才的傲骨!

  天才天成,傲骨天生;天才人生,傲骨心成。天生之傲骨,猶如天成之天才,鋒芒畢露,略有挫折,便傾頹;心成之傲骨,猶如人生之天才,寒光內(nèi)斂,但凡出鞘,必見血。

  羅小海是天生的刀,是殺人的刀,但這把刀,還需打磨,才能殺足夠多的人,才能完成他的使命。

  ……

  吳國,是元大陸毗鄰極西之地的一個四等公國。

  蘇安城,則是吳國最臨近極西之地的一個邊陲小城。

  蘇安城內(nèi),安居酒樓,二樓一個靠窗的位置,羅小海正獨(dú)自坐在桌邊飲酒,時不時看著街上來往的行人,感受著久違的凡塵煙火氣息,心緒似又回到了母界。

  遙想一年多前,羅小海還是個滴酒不沾的青澀少年,幾瓶啤酒就能讓他醉的不省人事。而如今,喝著曾經(jīng)他都不敢下口的烈酒,卻如同飲清水一般,毫無感覺。

  時間,真的能改變一個人,雖然羅小海會有這么大的變化主要功臣并不是時間。

  此時正是深冬時節(jié),距羅小海成功筑基已過去了兩個多月。完美筑基后,羅小海發(fā)現(xiàn)修為就停滯不前,兩個月沒有絲毫長進(jìn),他試著下山走了走,有作用,但效果很不顯著。

  最終,他還是決定離開神殿,入世修行。神殿高層也并沒有阻止,畢竟沒有一個強(qiáng)者是能在溫室之中成長起來的,但暗地里有沒有給羅小海安排護(hù)道之人,那就不得而知了。

  蘇安城,是羅小海入世的第一站,也是他真正開始接觸元大陸的第一站。冰神山上,個個都忙于修行,加上畢竟都是修士,體會不到凡人的那種最真實(shí)的喜怒哀樂。

  關(guān)于入世修行的計劃,羅小海有想過,但無一例外都被他給否掉了。他也曾夢想仗劍天涯,快意恩仇,如今,不就是個絕佳時機(jī)?

  所以還定什么計劃啊,想去哪兒,就去哪兒,說不定就撞了大運(yùn),誤入遺跡獲取傳承,立地成仙。

  蘇安城作為吳國的邊陲小城,確實(shí)有小城該有的樣子。這里居住的九成九都是凡人,剩下的修士也大都是低階煉氣士,據(jù)說蘇安城城主好像是一個筑基修士,但沒多少人見過這位城主,一般是少城主在管理蘇安城的一切事物。

  整座城池方圓約有三十里,城中有人口近百萬。這個人口密度在母界是相當(dāng)高的了,但考慮到這畢竟是一個城池,這個密度就有些不夠看了,甚至遠(yuǎn)不如一些三四線小城市。

  蘇安城的管理是相當(dāng)松散的,羅小海進(jìn)城甚至都不用出示身份證明,城門站崗的幾個士兵看都懶得看他一眼,個個都拄著長槍在那兒昏昏欲睡。

  與城門處的懶散不同的是,城內(nèi)卻被治理得井井有條,雖然也沒有士兵巡邏,但是行人都規(guī)規(guī)矩矩地在道路兩旁行走,偶爾會有小孩追逐嬉戲到道路中央,也很快被大人叫了回去。

  兩側(cè)有許許多多的店鋪,生意大多都比較紅火,來往的客人絡(luò)繹不絕。就比如這安居酒樓,一樓三四十張桌子座無虛席,哪怕二樓價格稍貴,此刻也近乎是滿座。

  在一個邊陲小城,很難想象有如此景象,唯一的解釋就是,治理該城的人,不簡單,很不簡單。

  這是羅小海的評價,同樣也是坐在他對面的青年的評價。只不過一個在心里這么想,另一個卻是忍不住出言稱贊。

  青年身著華服,眉宇之間隱有貴氣,雖然看似獨(dú)自一人,但羅小海注意到周圍幾張桌子的注意都在這青年身上,看樣子應(yīng)該是他的護(hù)衛(wèi)。

  “文能治國安邦,武能平定天下。沒想到一個小小的蘇安城,竟能給我這么多驚喜!這一趟,沒白來!”

  青年說著,仰面將杯中美酒飲盡,又叫店小二續(xù)上了一壺,給自己斟滿后,舉杯向羅小海道:“不知這位兄臺可有興趣與我同飲一杯?”

  羅小海笑著舉杯回應(yīng)道:“有人相邀,自無不可?!?p>  說罷,一飲而盡。

  青年見羅小海如此豪爽,有些意外,但很快,杯中酒也隨之入喉。

  有些時候,一杯酒,就能交一個朋友,此話,并非虛言。

  青年本是見羅小海相貌不凡,一時興起,才舉杯相邀。羅小海也是久違煙火,有感而發(fā),方應(yīng)邀舉杯。

  這一杯酒下肚之后,兩人見彼此都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仿佛伯牙遇子期于高山流水。

  觥籌交錯間,指點(diǎn)江山;談笑風(fēng)生時,恨無佳人。

  雖然沒有佳人,但來了一位才子。才子在一旁見二人相談甚歡,心里也癢??!這一個人喝悶酒哪有一群人邊吹牛邊喝酒香?索性也腆著臉端著酒來了,

  羅小海與青年此時心情大好,加之來人亦是才子模樣,自然不拒。

  很快,酒桌上的兩人對拼就變成了三人混戰(zhàn)。

  這三人,一有凌云志向,一有帝王雄心,一有盛世期許。

  三條截然不同的路,三個毫不相干的人,一壺隨處可見的酒,喝至夜深,終生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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