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水深不深的?總裁到底在那里呢?”
韓明睿焦急地追問著。
“別怕。異能而已。”
田羿平穩(wěn)了一下情緒,笑著說道。
不怕?!你開什么玩笑?這一個不小心,鐵定要丟命的。
韓明??粗雉?,心中已經(jīng)想著,要不要晚上跟自己哥哥說一聲,還是辭職吧。畢竟,保命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好了。她不會在意的。只要你不繼續(xù)對她評頭論腳,更不要說什么娶她之類的話,就肯定不會有事。相信我?!?p> 韓明睿抬頭看了看田羿,確認(rèn)一般問道:“真的?”
田羿斬釘截鐵地答道:“真的。”
“那就好,那就好?!?p> 韓明睿拍著胸脯站起身,又從兜里掏出了煙。
他拽了一根,丟在嘴里。點燃,深深地吸了一口。這才平復(fù)了很多。然后,又抽出一根遞給田羿。
之后的一段日子,女人仍會經(jīng)常來寫字樓這邊看看。
只是,田羿再沒有攔過女人。而女人也再沒有理會過守門的兩人。
至于韓明睿,對于這位美女總裁,那是一個字都不敢提。無論是上班的時候,還是回到家里,都不敢提及。算是被女人嚇破了膽。
禹都,某集團(tuán)頂樓。
柒風(fēng)儒雅端一身旗袍,隨意靠在沙發(fā)上,白皙的長腿就那么裸露在外,配上清秀的臉龐,格外的唯美。
只是,此時她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
“對不起,老大。那個小子確實是廢了。這個也不能怪我們吶?!?p> 渣五微微顫抖著,低著頭跪在地上。
柒風(fēng)儒雅固然是美,渣五卻不敢偷看那怕一絲一毫。女人心,海底針。美人心,甚蛇蝎!
至于那小子,指的自然是異能盡失的田羿。
“哎!怎么就廢了呢?”
柒風(fēng)儒雅皺了皺眉頭,嘆了口氣。田羿是她一千多年來,最感興趣的試驗品。為此,她甚至親自客串,還大動干戈的打造了一個她自認(rèn)完美的試驗環(huán)境。可為什么,這試驗品就突然間出了問題?是因為頭顱里那幾枚芯片碎裂所導(dǎo)致?
“老大,要不要把那小子抓回來,檢查一下?”
柒風(fēng)儒雅正在思索著,渣五的一句話,讓她想起了孫佳佳。
“你去,把孫佳佳給我撤回來。重新加載一下設(shè)定。記憶的話,就設(shè)定她是田羿的……嗯,娃娃親。對,就這樣設(shè)定。”
“是?!?p> 渣五應(yīng)了一聲,卻沒有動。他再等柒風(fēng)儒雅接下來的命令。畢竟,實驗室定在什么地方。記憶程序交給誰去做。這些,一般都是柒風(fēng)儒雅下令。由他帶人去做。
“田羿是在那里植入的芯片?”
“七號基地?!?p> “那就把孫佳佳也送到七號基地吧。細(xì)節(jié)你們處理,記憶程序植入前,先發(fā)給我?!?p> 柒風(fēng)儒雅說完,伸了一個懶腰。
完美的身材,看在剛剛起身的渣五的眼中,他卻不敢再多看一眼。
“對了,還有一件事,最近七號基地被人偷襲了兩次。雖然只是地面掩體,但偷襲之人實力不低,已接近極限。”
渣五說話的時候,一直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兒。
“哦。不是試驗品?”
“不是?!?p> 渣五說完,接著補充一句:“她的年齡應(yīng)該不大,而且使用的異能十分詭異。可能會干擾我們的正常試驗。”
“一個不入超凡的非實驗品。倒是有些價值。我會派第一衛(wèi)隊協(xié)助你。她的數(shù)據(jù),盡快傳過來?!?p> 柒風(fēng)儒雅說完,站起身,向里屋走去。
女人嘛,保持一個好的心情,總需要午休,睡個美容覺。
“是!”
渣五沒有再多說什么。本來他還想問若是第一衛(wèi)隊調(diào)走,誰來保護(hù)她??勺屑?xì)一想,這女人需要保護(hù)嗎?誰敢惹她?
…………
君姐、駝子等人自從與田羿分開,便輾轉(zhuǎn)了十幾個城市。沒到一個城市,僅僅住上一兩天,便會換下一個城市。
這一路,雖然有火車、飛機(jī)代勞。可人是難免疲憊和煩躁的。駝子、瘸子、老賈自然是沒什么問題。隱居多年,那性子別提有多沉穩(wěn)。
可唐妮兒畢竟才十五歲,那怕她心機(jī)再過沉穩(wěn),也是耐不住性子。
唐妮兒皺著眉頭問道:“娘,我們到底要去那里?”
“找一個人?!?p> 君姐笑著,把唐妮兒摟拉到自己面前,溫柔地說:“娘知道你想田羿了??商雉喈吘共粚儆谖覀兊氖澜?。你以前不是總吵著要為你爹報仇嗎?可你爹的敵人可是十分強大的。我們沒有幫手肯定不行。懂了嗎?”
唐妮兒點了點頭。沒有田羿的日子,唐妮兒很是孤獨。雖然身邊的人對她都是關(guān)懷備至,可卻沒人能跟他說上話,畢竟年齡相差太多。
而且,唐妮兒也不喜歡與幾位長輩交流。不僅僅是代溝的問題。更因為她自己心中的秘密。就如同她的異能一般,君姐等人固然知道她很早就覺醒了,可是什么異能,又到了什么程度,卻沒人過問。
君姐自然是不想唐妮兒走她父親的老路。而另外幾位則是不需要唐妮兒如何,畢竟有他們在,誰敢欺負(fù)唐妮兒?他們心中的想法就是,反正唐妮兒如何強,也肯定沒他們強。問什么問?
“娘,今天還要轉(zhuǎn)機(jī)嗎?”
唐妮兒離開君姐的懷抱,皺著眉頭接著問道。
“對。今天下午飛堯都。咱們東洲的首府。堯都很繁華,也很美。你還沒去過,這次就算找不到,也帶你多玩幾天。體會一下堯都的風(fēng)土人情,還有各種小吃?!?p> “嗯?!?p> 唐妮兒答應(yīng)了一聲,低著頭不知想什么。
過了好一會兒,唐妮兒抬頭看向君姐,幽幽地說:“娘,我想田羿了?!?p> 君姐溫柔的笑了笑,拉著唐妮兒的手,輕聲說:“田羿是個好孩子。娘也想他??捎械臅r候,我們不能由著自己的性子來。他需要去學(xué)習(xí),更需要歷練。等再過幾年,他成長起來,娘再帶你來找他。好嘛?”
“哦?!?p> 唐妮兒應(yīng)了一聲,可田羿的模樣在她腦海里揮之不去。那不僅僅是思念,也不僅僅是依賴,更多的是難以割舍的兩小無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