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你肯定猜不到......”
馬浩然無奈嘆了一口氣起身。
曾琰彈起,對著瘦長的背影喊道:“你要去哪兒?”
馬浩然回首,輕飄飄的回道:“我自個兒去書坊親自瞧瞧,省得聽你一番故弄玄虛?!?p> 說完,馬浩然頭也不回,看著離去的背影曾琰搖頭喃喃道:
“與你聊天當(dāng)真是毫無樂趣,哎~誰讓我曾琰心胸寬闊,我的兄弟我不護(hù)著誰護(hù)著呢!”
他顛著扇把,收回視線若有所思的又向花臺看去。
飛花令屬于雅令,比較高雅,沒有詩詞基礎(chǔ)的人根本玩不轉(zhuǎn)它,臺下的一幫看客看了幾輪,莫不是礙于臺上都是姑娘,早就起哄讓商玲瓏下臺來了。
宋天一急的直咬手指頭。
“南紫瑾,她怎么一句也不答,隨便扯兩句也行??!”
南紫瑾扭頭瞧了一眼,冷冷的說道:“你很緊張嗎?”
“我哪里緊張了……”
宋天一慌張的將手環(huán)住。
直到,司儀敲響了鑼鼓,宣布結(jié)束。
在南紫慕仰頭以一副勝利者的姿態(tài)注視下,商玲瓏向著右手邊的臺階下場。
宋天一盯著碧藍(lán)的天空,小聲的嘀咕道:“別人比賽不能吟詩,至少還能背個幾句,你上去分明是丟人現(xiàn)眼去……”
商玲瓏雙手背后,不甚在意的說道:“隨你怎么想咯~”
南紫瑾不動聲色的拉起商玲瓏的手說道:“既然比完了,我們?nèi)テ渌胤娇纯窗伞?p> 一邊說,商玲瓏一邊跟著走。
“我是淘汰下來的,不等你妹和沈玉小姐了嗎?”
“她們那么大個人了,有手有腳的自己可以回家去的?!?p> 南紫瑾腦中一直縈繞著‘相親’兩個字,出于對領(lǐng)土的保護(hù),他的直覺告訴他此處不宜逗留。
“不是……”商玲瓏想說些什么,可話到嘴邊上,又不知道說些什么,也只好任由南紫瑾無禮的拉著走。
街上如雨的花瓣隨風(fēng)翩然起舞,淡雅清麗的花香熏得人微微泛著桃紅。
“糖葫蘆~好吃的糖葫蘆??!又甜又大個!”
一陣一陣的吆喝聲,吸引不少年輕男女駐足,商玲瓏眼饞的待在原地,腳上似綁上了千斤重的石頭。
手上帶不動的力道,令南紫瑾疑惑的停下。
他瞥了一眼,故意嘲笑的說道:“哈喇子快流一地??!”
僅僅零點(diǎn)零零一秒后,他口嫌體直的付了銀子,仔細(xì)的挑了一根,他所認(rèn)為最鮮亮、最可口的糖葫蘆,直接一把塞到她的手上。
都說女孩子特別的好紅哄,一串糖葫蘆都能讓她們感受到幸福的滋味,面對吃食商玲瓏毫無抵抗力。
紅色的脆皮糖漿被一層薄薄的糯米紙包裹,一口咬下去甜與酸立馬在口腔中變得有層次,她深深的迷戀上了這種酸甜的口感,一口接著一口,根本停不下來?。?p> 南紫瑾不知是被那酸甜的香氣迷住了,還是被那漫天飛舞的粉色花瓣給迷了眼。
俯身握住那份葇夷,咬住了她吃了一口的山楂含進(jìn)嘴中。
商玲瓏瞬間黑臉,直女式的拋出一句。
“奪筍哪!不許吃我的糖葫蘆,自己去買!”
說完,護(hù)食的一把奪回來,甩臉,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