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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知道怎么形容這個東西,像個彈簧一樣,上面還套著一個小包。
師父蹲下去檢查了一下,只是手一動,它就馬上彈了回去,打回了師父的手。
師父眉頭緊皺,隨即看向釘在墻上的老白,問道:“是你弄的?還是拂大人弄的?”
師父轉(zhuǎn)回來又看向我,質(zhì)問道:“還是說是你弄的?”
我搖了頭,師父嘆了一口氣,有些戲謔地說道:“罷了,你們可沒這么無聊?!?p> 師父朝老白走了過去,老白在墻上釘?shù)乃浪赖摹?p> 突然,師父手中的羽扇朝老白劃去,在老白的臉上留下幾道深淺不一的傷痕。
“說起來,我還真不想看見你?!?p> 老白眼里又泛淚花,看著面前這個冷血無情的徒弟。
星舒,星舒,已經(jīng)不再是以前那個星舒了,他早就應該認清了,但就是心里那股勁硬是拽著他不服輸。
“手相,面相嗎?本太子會,自有本太子教她,無需你來相教?!?p> 墻上的兇器一點一點的消失了,而老白也從墻上掙脫了,師父的眼神閃過一絲晦暗,意思是告訴他趕緊滾。
老白見誰都放狠話,唯一見到他的徒弟,硬是怔得不敢說話,最后心有不甘地看了我和師父一眼,便出了門。
當初那個風頭氣盛的老頭,現(xiàn)在成了一道背影蕭瑟。
“其實老白他……”
那一刻我真覺得老白卑微,但是他的卑微從來都是展現(xiàn)給他的徒弟看的,當然這都是后話了。
“你無需為他辯解,你也不知道我們當初之間的事?!?p> 師父揪著我的頭發(fā),一把將我拉了過來。
“可你!”
我嚇得不敢說話,抱緊腦袋。
“渡靈??!渡靈??!我真想敲開你的腦袋看看里面裝的是什么!”
師父抓著我的雙肩晃得我頭暈眼花,師父發(fā)火了,師父發(fā)火了,此刻沒有一件東西能澆滅他的怒火。
算了,是不是寫的廢話太多了,這個月的日記就先寫到這吧。
……
然而,那個彈簧一樣的東西擺在那,我依舊不知道是誰放的。
地板上有些輕微的震動,一個大小不一的坑出現(xiàn)了,說它不大也不小,不只可以容納一只老鼠,也可以容納一個人。
土撥鼠和小隱灰頭土臉地從坑里面探了出來,確認四下無人后,小隱抓起土撥鼠起身。
“好家伙,你這個坑挖的好明顯?!?p> 土撥鼠朝小隱翻了個白眼,說:“等一下會補的?!?p> 見小隱不為所動,土撥鼠補充道:“我知道你的顧慮,但你要相信我撥土的能力,這個洞口我保證填得天衣無縫。”
小隱撿起地上那個彈簧,突然笑了起來:“本來想教訓一下那個老家伙,結(jié)果卻把冥太子給教訓了哈哈哈哈哈哈!”
這一人一鼠在這個房間里一陣邪笑,差點把鬼也給引過來,便換做陣陣低沉的奸笑。
一陣笑聲過后,土撥鼠有些不開心,撓著小隱的臉,問道:“話說,你要在這冥界待到什么時候?軒轅族那邊的事情也快搞定了?!?p> 小隱的臉色有些微妙的變化,不過很快又裝作那種邪笑的神情:“待到渡靈離開這里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