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哥!考得咋樣啊?”盡管白凱的同桌眼神瘋狂暗示,該同學還是選擇了找死。
白凱直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生氣地咋了咋桌子。
“哎,你還不知道嗎?白凱物理考試氣得把自己卷子撕了,剛被年級警告,而且這次全部記零分。所以后面最好得分的生存指南都沒考?!?p> “媽的,就你話多!”白凱生氣地起身就要向說話者打去,這位同學大概也沒有想到白凱會如此沖動,迎面挨了一拳。
“林言,這個故事告訴了我們什么?”項天翎輕輕一笑,問道。
“啊?不要嘲笑他人?還是心比天高,命比紙薄?”林言摸了摸臉,不確定地說道。
“我TM讓你說!”白凱轉(zhuǎn)身一拳向林言砸來,卻不料手停在了半空定眼一看——竟是項天翎。
“不好意思,學校不讓大家,現(xiàn)在是法制社會哦?”一邊說著,項天翎淡淡一笑,手心用力,向前推,白凱直接砸在了教室后的墻壁上,瓷鉆裝出了規(guī)律的縫隙。
“這就是你說的法制社會?你這算故意傷人吧?”白凱在幾名同學攙扶下,艱難地站起來,他沒想到,項天翎竟然力氣這么大。
“法制社會?你還沒發(fā)現(xiàn)嗎?早在我們與外界隔絕的那一刻,法則就變成了——弱肉強食!”項天翎淡淡一笑,“所以呀,我是真不想管你。外界的法律保護了弱者,卻被你們當成在強者面前囂張的資本,如今,沒了依仗,要不就學學唯唯諾諾?”
“你做夢!學校不允許打架,你等我告訴老師?”
“無所謂,去吧?!?p> “哎,真沒意思,一點也不不禁打?!表椞祠釤o奈地聳聳肩。
“那個——我是不是不該說那些……”林言弱弱地問道。
“別裝了,你早就知道你這么說的后果。以前你偷看我我一篇文章,應(yīng)該知道我來自武術(shù)世家,才敢這么浪吧……”
“嘿嘿。早不舒服他了,干的漂亮!”林言豎起了大拇指。
“好了,睡覺!我考試累了!”
“奧?!?p> ……
“聽說了嗎?三班一位同學好像說什么正門的第一關(guān)破了!”
“?。筷P(guān)?什么意思?”
“好像說這個霧是什么關(guān)卡類游戲,就第一關(guān)過了大門方向霧散了一片,其他方向也散了部分?!?p> “???可是西面?zhèn)乳T前的霧很早就散了???難道說……”
“你是說有人其實已經(jīng)過關(guān)了一直沒有說?”
“對!我記得這個三班同學一開始向年級報道的時候,年級是這么猜的?!?p> “對了,是三班的誰啊?”
“蘇痕。”
“?。磕莻€常年霸占年級第一的人?看來過關(guān)跟智商還成正比啊!”
“對,他說里面很多東西需要分析。如此說來是這樣的?!?p> “哎——那看來我們沒戲嘍!”
“別介,說不定他們過關(guān)后外面就是外界了,我們就可以出去了呢!”
“哎,出去嗎?我還不想出去了,我感覺里面好安靜,好自由,天天跟姐妹們一起玩,不想出去了。”
“這才幾天啊,你沒發(fā)現(xiàn)嗎?這才兩天,年級發(fā)放的食物越來越少……”
“我們高二組年級統(tǒng)一發(fā)放還能面前活下去,高三一些自制力差的都已經(jīng)絕糧了!”
“天??!那再以后怎么辦?”
“所以還是快祈禱能出去吧,否則早晚餓死……”
……
“哎,你聽說了嗎?蘇痕——那個年級第一,好像把正門的第一關(guān)破了!”林言來到項天翎身邊,小聲詢問。
“嗯?!表椞祠岚底詫@個人來了興趣,能自己發(fā)現(xiàn)第一關(guān)只是恐嚇,只要膽大找到“鑰匙”就能過關(guān),看來也可以勉強算是同類了。
“也不知道這次考試他會考第幾——不過吧,最近學校最關(guān)注的可不是他!想知道嗎?”林言故意停住,想看項天翎的反應(yīng)。
“哦,你是說西側(cè)門通關(guān)的神秘人——X?”
“咦——你咋啥都知道?那你知道X是誰嗎?嘿嘿!”林言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仿佛已經(jīng)通曉世間一切。
“你猜我知不知道?”項天翎配合他微微一笑。
“那你肯定是不知道的!”林言眼中極度自信,仿佛手中捏著項天翎想知道但是肯定不知道的消息。
“嗯,好,你說的對,我不知道?!表椞祠釘[了擺手,配合林言繼續(xù)說下去。
“不知道就好!我知道!你想不想知道?”
項天翎聽了微微一愣——不對啊,應(yīng)該沒人會知道才對啊,他能確認他的往返沒人知道,而且通關(guān)能使霧消散的事是蘇痕通關(guān)后他們才知道,已經(jīng)五六天了——應(yīng)該沒有人會留意到距離教學樓那么遠的西側(cè)門如此小范圍的消失才對,所以根本不可能猜到是自己才對,如此說來——
“嗯?是哪位大佬?”項天翎試探性地問。
“白凱??!雖然我特沒想到竟然是他,而且他物理撕卷子后一人出了考場,他有單獨過關(guān)的時間。所以在蘇痕之后,他也承認了而且這三天考試只有他一個人獨處過一段時間,所以確認是他沒錯。真沒想到,兩員大將都在我高二年級,不過有個是白凱說實話不太高興。”
“嗯?!表椞祠狳c了點頭,若有所思……
“對了,下午成績就出來了,你猜蘇痕會考第幾,我猜第一,雖然他上次考的是第二,那是因為他英語老師上次批評了他,他賭氣沒考!這次我賭他肯定第一!”
“那我賭他第二?賭什么?”
“啊?為什么賭他第二?他這次每一科都做得很認真,不可能第二啊?”林言有些意外,本來他只是想隨便找個話題聊聊,在他眼中這個賭局但凡不是傻子,都應(yīng)該沒人跟他賭才對……
“這你就別管了。你就說賭什么就對了!”
“那就——我輸了答應(yīng)你一個條件,你輸了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林言看著項天翎的眼睛,試探性問道。
“好!我贏了你以后離我五十米遠?”
“這不行,辦不到,我是你同班同桌。換個!”
“那——我后面再想?!?p> “那我想想我贏了的話——”
“沒有的話,你不用想了,浪費時間?!?p> “我看你就是怕輸吧!”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你馬上就會知道答案了,你看講臺——”熊默拿著一張成績單,莊嚴地站在了講臺上——“同學們,坐會自己的位置上。”
同學們盡力按耐住了內(nèi)心的慌張,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別慌啊,跟咱倆幾乎沒有關(guān)系,我們還得去三班才知道蘇痕是不是第一名,下課去問?”
“不用,你馬上就知道答案了?!表椞祠徇f過來一絲神秘的眼神,林言瞬間慌了神。
“不是吧?難道這次直接是年級排名沒有班級排名?哎,那我不得在好幾百個名字后才聽到自己?煎熬哇……”
項天翎微笑著,沒有回答,靜靜地看著不停用余光看自己的熊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