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陌花開(第四章:貧賤之交)
時間來到了初二下期,我已經(jīng)從宿舍搬了出來,這次我準備租房好好學(xué)習,假期中我已和勇哥說好去他家租房,我父親并交了押金,開學(xué)后,我就直接背著背單就入住了,在勇哥家住了一個星期,勇哥非常的照顧我,而且還有電視看,但在勇哥家住著有點約束,我做飯用的是他家的電磁爐,用水用電都不用交費,單方面非常不好意思,且獨立太久了,在日常生活中方方面面要有規(guī)有矩,早起晚睡,感覺很壓抑。在勇哥家住了幾天后,紅哥說他一個人租房,想找個人分擔一點房租,不過一般人他不愿意的,他想找個成績好一點的帶他一起學(xué)習,這不正是我想要的嗎?于是我滿懷歉意請我父親幫我退了在勇哥家的房租,由于心愧,無法面對黃伯母,我只給勇哥表示歉意,好在勇哥體諒我。
和紅哥租房也有許多人情世故的,見了房東要問好,定時打水,定時衛(wèi)生等等。房東和紅哥同姓,他叫老伯,我也就跟著叫老伯,好在老伯待人親善,每每燒肉便叫我倆一起吃飯,剛開始我不好意思,便婉拒了,隨著和紅哥的深交,我才放下羞意。我們一起幫老伯家做事,也一起去他家看電視,吃飯,甚至有時候還和老伯和點小啤酒,專心地聽老伯講故事。也是此時,紅哥發(fā)現(xiàn)我酒量還可以,便常常邀我一起爬上房頂賞月喝酒,我們一個星期生活費沒多少,我最多20,紅哥可能好些,50應(yīng)該會有,但我倆卻揍出半數(shù)的錢買啤酒,零食,半夜了上頂樓喝酒,沒有好菜好肉,就一點點零食,一點點葵花籽,花生米,都能把我們喝得高興。我們醉后話人生,聊起了每人的生世,過往趣事。我倆也有寒酸的時候,過度消費使我們沒錢買菜,于是我們便在食堂排隊打菜回家倆人吃,雖然筒陋,但勉強可以果腹。
紅哥見我很內(nèi)向,便常常帶我出去玩,開郎一下我,牛場很多夜市他都帶我逛過,我們也不消費,就是去熱鬧的地方吹吹風,看看美女。我和紅哥還喜歡畫畫,他畫的人物唯妙唯俏,栩栩如生,而我就只會畫山水墨畫,他告訴我山水墨畫比起他素描更高級,要求我送他一副,但我學(xué)山水畫是小學(xué)的時候了,因為家里沒錢讓我參加比賽,我就只到牛場小學(xué)比賽拿過二等獎后就沒去織金縣比賽,父親沒有能讓我去縣里的車費,我又沒敢給老師說,所以那時我的放棄學(xué)畫,認證讀書,已經(jīng)過去四五年了,我只能作一下簡單的墨畫,害怕出丑就人委推給我一暑假的時間,待開學(xué)了再給他。
我倆還常常去牛場水淹壩捉蝦捉魚,放學(xué)后就來水淹壩釣魚,直到晚上有蝦會到淺水區(qū)覓食,我們便用手電照著在岸邊捉,有時運氣好還能捉到魚,每一次都是滿載而歸。捉回的蝦魚我們放養(yǎng)在我們常常賞月喝酒的樓頂上,之后就沒再管過,雖捉了很多,但最后都死亡了也沒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