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小貂,你說我們救還是不救?”祥天望著飄在水中的黑衣人說道。
“咯咯咯”飛貂表情嚴(yán)肅,盯著水中的黑衣女子,舉著小爪子做出否定的動作。
“不救嗎?但我想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瞬間就趴在你身上的,而且我記得我們已經(jīng)跑得很遠(yuǎn)了啊”
“咯?”飛貂用小爪子抓了抓腦袋,一本正經(jīng)的思考,拍了拍腦袋,那意思說,我想不出來。
“那還是救他吧,但是避免他醒了搞事情,我們把捆住?!?p> 祥天說著說著手中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拿著一根藤條,咻的一聲,落在她身上,慢慢的把他拉了過來。
...
這是一個深淵,也是一個深坑,無比巨大,深坑之底估計有五六十米的樣子,巨大的水流高高地落了下來,在深坑之下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深潭。
瀑布的上方,傳來激情戰(zhàn)斗的聲音,金蟾蟾鳴,身上金光無限放大,跟一個小太陽似的,散著無限光輝,把周圍深淵之下都給照亮了,祥天他們才得以看清楚深淵的面貌。
金蟾的對手,是一群二級進(jìn)化者,個個實力強大,此刻他們眼中帶著怒意,全力的攻擊。
祥天他們很幸運,要不是這些人擋住它,不然這只金蟾很可能會為了追擊他們,跟著一起跳下來。
周圍大風(fēng)呼嘯,傳來一陣陣嗚嗚的聲音,像是一個人在低聲哭泣,讓人聽了心底都發(fā)慌。
這個深淵大坑是大戰(zhàn)留下來的,祥天依稀都能聞到開山破石的氣味,這是石頭裂開破碎之后,摩擦留下來類似火藥的氣息。
“他可真重?。〉降资浅允裁撮L大的?”祥天一邊拉著一邊說道。
此刻,黑衣女子全身濕透,露出曼妙的身材,黑色的衣袍也遮擋不住她修長的身材,紗巾落下,露出一幅精致的臉龐,秀發(fā)烏黑而柔順隨著水流波動,如綢緞子般光滑,長長的睫毛讓祥天都贊嘆她的美麗。
“怎么回事?怎么是個女的?”祥天小聲嘀咕。
“不過....她長的真的好看!祥雨長大了估計比她還要美麗地很多!”祥天沒有過多的心思,女人,在他眼中也只是紅粉骷髏,只會影響他出手的速度。
祥天把她從水中拉起,水花四濺。突然,從水中冒出一個碩大的魚頭,一雙魚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們,渾身都是紫色的鱗片,張口一吐,噴出一道水箭。
飛貂大聲尖叫,從石頭上躍起,直接跳入水中,仿佛看到了什么令它興奮的東西,在水中游來游去,叫個不停。
最后它浮在水面上,小爪子上拿著一條碩大的紫金色的魚,正在抱著啃。
水中一群紫金色的大魚受驚,迅速擺尾,要沉入深潭,以往都是它們欺負(fù)人,現(xiàn)在哪里會想到在這里遇到了天敵。
“噗通”
飛貂再次躍入水中,捉住一頭足有上兩米長的紫金魚,其身紫金光流動,其須晶瑩而有清香,看來是一只新物種生靈。
“咯咯咯”飛貂在水下喊道,一雙小爪牢牢抓住魚鱗,大嘴咬住魚頭,把它拖上岸。
“嗯?是一只新物種,看來這深潭之下也不簡單啊!”祥天還記得上次在深潭旁邊,看見的那只巨鱷,現(xiàn)在想想這深潭里也可能會有什么危險。
而后,飛貂再次鉆入水中,迅速追去,再次捉到一條一米長的紫金色巨魚,散發(fā)著清香,徑直拋向了岸上。
“好了好了!小貂,別去了,這些夠了,我感覺深潭之下估計有什么危險,快上來吧!”祥天在巨石上大叫。
這樣的兩條新物種魚王,肯定夠他們吃了,而且紫金魚的神秘種子也剛好能夠拿來給這黑衣美女療傷。
“啊吧!啊吧!”
傻熒叔跑到大魚面前,直接一只手提著大魚,三兩下就直接處理干凈,坐在巨石上,睜大眼睛望著祥天,似乎在說我們烤魚吧!他還記得在上次烤魚的味道,嘴里流著口水。
飛貂也游向岸邊,手中還是拉著僵硬的兩只紫金魚,一爪一個,令人稱奇的是,這些魚只要上岸,幾秒鐘就死去了,動都不動了。
“咯咯咯?”飛貂叫道,和傻瑩叔一起坐在大魚面前,瞪大眼睛望著祥天。祥天看著這一人一獸說不出話來。
真的是吃貨??!
沒看到他們還沒脫險嗎?這時候烤魚,是不是瞧不起這周圍危機?
再說了,這也沒有火啊!
祥天不在去管這一人一獸,從紫金魚頭顱上取出一顆神秘種子,種子閃爍著熒光,在黑暗中異常美麗。
“咔擦”一聲,祥天直接捏碎了種子,頓時神秘能量溢出,里面的神秘能量四溢,仿佛下一刻就要消散在空中,急忙用緋紅之氣包裹住,不讓其流失精華。
黑衣女子遭受了重創(chuàng),幾乎死去,蒼白美麗的小臉看上去讓人憐惜,秀眉緊蹙,似乎體內(nèi)的傷勢加重,讓她難受萬分。
“嗡!”神秘能量在祥天的牽引下慢慢滲入她體內(nèi),滋養(yǎng)其肉身,修補她受傷的內(nèi)臟。
此時,黑衣女子緊蹙的秀眉也慢慢松開,安穩(wěn)的睡了過去。
這次要不是祥天用盡身上的神秘種子滋養(yǎng)她受傷的身軀,她必然會死去,根不可能活下來。
即便是如此,她的傷勢還是很重,要想恢復(fù)如初,那還得需要更多的神秘能量,不然會留下后遺癥,導(dǎo)致她實力無法再精進(jìn)。
“小貂啊,跟你說好的五顆可能要過一段時間了!”祥天小聲的說道。
“咯?”坐在紫金魚旁邊的飛貂聽到了祥天這句話,瞪圓了眼睛,抖凈了身上的水珠,隨后嘴角似乎在冷笑,好似在說,我就知道你不是個好人。
祥天眼角抽搐,這飛貂靈智越來越高了,越來越人性化了。
過了片刻,黑衣女子平穩(wěn)的睡去,眉頭不在緊蹙,想必是恢復(fù)了不少,體內(nèi)種子的光芒也漸漸明亮,不在暗淡。
安頓好她,祥天才開始觀察這深淵,要不是這深淵大坑,他們可能躲不過那只金蟾,現(xiàn)在得跑路了,這深淵之下并不上面要安全多少。
天空漸漸明亮,但在深淵之下還是很暗,看不清楚周圍的壁壘,只能看見若隱若現(xiàn)的深淵邊緣。
入眼望去,高高的壁壘阻隔了他們爬上去的希望,現(xiàn)在情況不明,此地不宜久留,趕快離去。
天空還是像往常一樣,烏云翻滾,深淵寂靜,只有那瀑布落下的巨大聲響,其余之外聽不到一點其他生靈的聲音。
“小貂,我看還是先走,這個深淵也不知道有些什么,而且這水好像流向什么地方,我們跟著這水流走,看看盡頭是哪里!”
“傻瑩叔,那只小癩蛤蟆呢?還在吧!”祥天說道。
“啊吧!啊吧!”傻瑩叔伸出手,捏著那只小金蟾,小金蟾有氣無力的癱軟在他手中。
“嗯,不會死了吧?”
“呱!”小金蟾象征意義的叫了一聲,證明它還沒死。
“沒死就好!咱們得快速離開,不然,上面那只瘌蛤蟆估計要來找我們!”
飛貂馱著黑衣女子,傻瑩叔一只手提著金蟾,祥天一只手提著一條魚,朝著水流下方離去。
瀑布上方的大河旁,一行人駐足,看著這巨大的深淵,他們一陣出神,那只大金蟾早就跳入水中逃走,強如它也不能戰(zhàn)勝這所有的人,現(xiàn)在躲入水中,在暗處隱藏。
這老嫗眼中盡是驚恐之色,小姐跳下去了,生死未知,想著閣主的手段,他們心都涼了半截。
“這怎么辦?花姐,天一他們說小姐是跳下去了,而且是趴在一頭貂身上,不過好像還有幾個人也在貂身上!”一個年輕的男子小聲說道。
他們現(xiàn)在不知道怎么辦,閣主交代的任務(wù)是保護(hù)小姐,可現(xiàn)在竟是這樣一個結(jié)果,讓他們心中惶恐。
“小姐應(yīng)該是沒有生命危險,不然閣主早就不是這樣的狀態(tài),不過,如果我們再找不到小姐的話,我怕我們活不出去這藤曼山脈了!”這老嫗嘆氣。
“那我們怎么辦?”地一說道。
“找!就是把這個深淵給填了,也要找到小姐,不然我們就得死!”
“天一,你們是第一責(zé)任人,你帶幾人下去,速度要快!而且那只可惡金蟾找到把它殺了!”這老嫗惡狠狠的說道。
“你們想想小姐平常是怎么對你們的,好不好就說,現(xiàn)在小姐受難,你們就算獻(xiàn)出你們的生命,也不為過!”
“去吧!找不到小姐,你們就自刎吧!”
“是!”天一帶著幾人風(fēng)一般的消失,尋找著下去的路。
....
這藤曼山現(xiàn)在太出名了,在那場朝天級別的至尊大戰(zhàn)中,整片山脈都被打沒了,這些巨大的深淵峽谷,就是他們戰(zhàn)后的慘狀。
這個地方還不是主戰(zhàn)場,真正的主戰(zhàn)場是老者面前的巨大深淵。
整座藤曼山已經(jīng)消失,周圍巍峨的大山不是倒塌了,就是成了斷山,大地龜裂,生機皆無,真正成為了生物滅絕之地。
這老者站在邊緣,抬頭望著這巨大的深淵,他不明白,為什么他和這些人差距這么大?
就跨越了一個境界而已,難道三級進(jìn)化者真的能夠運用世界樹的力量了嗎?
世界樹的秘密,對他們這些組織高層已經(jīng)不是秘密,但他想不通,心中在想,難道說他們走到了朝天級最后一步了?
“他們是找到成神的秘密了嗎?”這名老者自語,一身白衣,隨著山風(fēng)獵獵作響,似是要乘風(fēng)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