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沐浴完的周輕可沒有選擇復雜繁瑣的裙裝,只是穿了一件簡單的外袍,只在腰間綁了兩道腰帶,是以洛時易扯開周輕可的領口時腰間的帶子也跟著松開來,淺黃的純色肚兜便毫無預兆的暴露了出來,外袍完全滑落在身兩旁。
“可兒~”洛時易含情脈脈的喊著。
“嗯?!敝茌p可本能的回應著。
洛時易順著周輕可滑落的衣衫往下輕吻著,輕吻落在脖子處像花瓣劃過,癢癢的,酥酥的,周輕可不禁縮起脖子輕哼了一聲,這一聲輕嚀使洛時易的理智不再,忍不住往下索取更多,手滑到背后,不知摸索了多久,終于解開了那兩根綁在一起的帶子,
胸口一松,周輕可的理智也跟著回來了,緊緊捂住自己的胸。
“嗯?”洛時易不明所以。
“你剛剛答應我的?!敝茌p可眼含水霧,一幅被欺負了的樣子。
洛時易松了一口氣,躺在周輕可的身側,摟住她,揉著她的發(fā),“對不起,一時情難自控?!?p> 周輕可見洛時易真的不再索取,不免松了口氣,看來他的人品還是能信的。
“我答應你的事一定會辦到,但...我能不能換個方式......”洛時易猶猶豫豫的開口。
“什么方式?”周輕可抬頭問。
洛時易不說話,只是摟的更緊些,就在周輕可快要喘不過氣推開洛時易,再聯(lián)想到洛時易剛剛的話不由得羞的低下頭不看洛時易。
可洛時易沒有說,周輕可自然不會自己跳進那個大坑,也閉嘴不問,兩人相擁無話。
月隱入云層,月光印在云上,照亮一片,營帳內(nèi)的碳似乎受不了火熱,伴著響聲裂開來,帳內(nèi)的光暗淡了一分。
“你的手不老實?!敝茌p可驚的捂緊胸口,卻也把那只不老實的手緊緊捂在胸上,一時不知道是該松開自己的手讓洛時易移開手還是自己捂著那只手不動。
“可兒,我難受?!甭鍟r易低啞的聲音說明了他真的忍的難受。
“你現(xiàn)在難受是因為我在這里,我走了你便不難受了。”周輕可干咳了一聲,她知道洛時易難受什么,但她幫不了他,至少現(xiàn)在幫不了。
“不要,你走了我更難受?!甭鍟r易手加重了一些。
周輕可雙手抓著洛時易那只不老實的手的手腕,阻止他的進一步侵犯,卻防不住他加大力氣。
洛時易的氣息漸漸的變得粗重。
“你捏疼我了?!敝茌p可的聲音開始嬌柔起來。
“可兒,我看一眼,就看一眼。”洛時易祈求著。
“你一件衣服都沒有脫便把我的衣衫都脫了,我都沒有得看你就被你看光了,不公平?!敝茌p可說。
洛時易聽完三下五除二的脫掉衣衫,只剩一條褻褲。
“這樣可公平了?”大周男子的身體是一點都不能露出的,被誰看了便失了貞操,更不用說脫光了給誰看,而洛時易已經(jīng)顧不得害羞這件事了,他此刻只想得到周輕可,只想比君子淺得到的更多。
男子精瘦的身體線條流暢,沒有一絲贅肉,隱約可以看見人魚線,三四塊腹肌,鎖骨極其明顯,在燭光的印襯下肌膚泛著白光。
周輕可在現(xiàn)世見過不少男子的上半身,也不覺得有什么問題,現(xiàn)在卻會因為看見了洛時易裸露的上半身羞得轉過頭。
“也不怎么樣嘛?!敝茌p可口是心非的說道。
洛時易挑眉,這是什么話,他雖然沒有見過別的男子的身體,但自從見過君子淺那壯實的身板后自己也暗暗鍛煉起來,起碼比安陽城那些宅子里的公子哥好很多,她竟然看完只說了一句不怎么樣,難道她見過別人的身體?
“那誰的好看?!甭鍟r易問。
“我怎么知道。”周輕可說,她在這里誰的都沒有看過,現(xiàn)世的洛時易又不認識。
“我知道?!甭鍟r易扯了扯嘴角,“可兒的好看?!?p> 洛時易靠在周輕可的脖頸里輕吻著,周輕可癢的直推著洛時易的身體,洛時易任由周輕可推開來,洛時易那得逞的笑意還掛在臉上,周輕可卻還不明所以,只是看著洛時易喘著粗氣。
精致的鎖骨延長到肩膀,那豐腴跟著她的呼吸一上一下,像粉嫩的櫻花點綴,像含苞的花骨朵立在那里,像被春風吹過的第一朵桃花緩緩綻放。
平坦的小腹還有小絨毛,圓圓的肚臍,再往下,便是褲腰帶,綁住了他探索的目光。
“好看。”洛時易輕聲說道。
周輕可聞聲立刻捂住胸口,洛時易笑了笑。
“無恥?!敝茌p可罵道。
周輕可回到自己的營帳時,福安已經(jīng)靠在矮幾睡著了。
“福安?!敝茌p可喊道。
“殿下?!备0擦⒖虘溃坌殊斓倪€找不到周輕可在哪,身體卻站了起來等周輕可吩咐。
“殿下回來了,可要喝些熱水?”福安問。
“不用了,你退下吧?!敝茌p可說。
“是。”福安福身行禮告退。
翌日。
中央廣場熙熙攘攘的吵鬧聲傳進了熟睡中周輕可的耳朵里。
周輕可睜開眼不耐煩的轉了個身,卻覺得吵鬧聲更加大了。
“紫衣。”周輕可喊道。
“殿下?!弊弦铝闷饚ず熥哌M來。
“殿下可是要起了,女婢喊紫爾端水進來給殿下梳洗?!弊弦抡驹谄溜L外問道。
“怎么這么吵鬧?!敝茌p可問。
“前幾日西涼三皇子獵回來的白鹿被圈養(yǎng)著不吃不喝一句消瘦了不少,三皇子便求陛下讓放了白鹿,讓它可以在這泰勒山自由自在的生活著,現(xiàn)在陛下正整裝隊伍,準備帶領眾人去放生白鹿呢?!弊弦禄卮稹?p> “母皇親自去放生?”周輕可問。
“陛下吩咐了,這白鹿是以殿下愛寵的身份在這泰勒山散養(yǎng)的,大周唯一的白鹿,陛下親自放生也可祈求大周來年風調雨順?!弊弦滦Φ馈?p> “那本宮是不是也要出席。”周輕可坐了起來。
“相爺說殿下身體不適,需要休息,陛下準了?!弊弦禄卮?。
“他憑什么說我身體不適?!敝茌p可自言自語道,“準備衣服,本宮也去?!?p> “是。”紫衣福身后離開。
紫爾端著水走進來,向周輕可福身行禮。
“殿下今日要穿什么顏色的衣衫?”紫爾問。
“隨便吧?!敝茌p可懶得去操心這些事情,而且她也不懂紫衣紫爾她們給她裝了什么衣服來,等她們自己挑選吧。
“穿玄色可好?”紫爾眼珠一轉便想到了什么。
“嗯?!敝茌p可擦了擦臉,應道。
周輕可來到中央廣場時才知道紫爾為什么會突然問她今日穿什么顏色的衣服了,也明白為什么她要她穿玄色了,洛時易今日穿的是煙灰色衣衫,君子淺穿的是藏藍色的,四舍五入她算是和洛時易穿情侶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