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
手機(jī)振動聲從廁所隔壁的坑位處傳來。
“喂?”
一個聲音有些沙啞的人說道。
“噢,你這藥藥效好嗎?”
估計他是戴著耳機(jī),郝多魚根本就聽不到回話。
“是嗎?這藥這么給勁嗎?”
“給勁?”
郝多魚感覺有點不對勁,什么藥會用給勁兒這個詞來形容?
毒品?
偉哥?
春藥?
……
反正不是啥好東西,郝多魚開始留意起來。
“嘿嘿嘿……”
也不知道對面說的什么,郝多魚感覺他的笑聲中透露著一絲猥瑣。
“對了,這藥男人要是吃了會有什么反應(yīng)呀?”
“……”
“哦哦,和女人吃了效果一樣呀?”
“……”
“行行,我知道了,我一定會小心使用的,我一會兒去找你拿藥?!?p> “……”
“那個公園我不熟悉,就來拾光咖啡廳上個廁所,馬上到了,好了掛了啊……”
丁輝掛電話,沖廁所,高興的吹著口哨走了出去。
他能不高興嗎?他心儀了很久的女人,今晚要被他推倒了,他甚至有些迫不及待了。
本來不想管這種閑事的,就是這個男人說話的聲音很熟悉,自己好像在哪里聽到過。
于是郝多魚很果斷地,夾斷,擦屁股,沖廁所,走人。
男人該果斷的時候就得果斷。
他必須得出去看一眼,才能放心,要是真不認(rèn)識,在回來繼續(xù)。
郝多魚走到了洗手池哪里,丁輝很風(fēng)騷的吹著口哨,對著鏡子擺弄自己的發(fā)型。
看到郝多魚過來,他看了一眼,感覺到有點熟悉,在仔細(xì)的看了一下,全身的名牌,估計自己也不認(rèn)識,就沒有放在心上。
郝多魚洗了洗手走了。
這個人他還真認(rèn)識。
這不是戀家的經(jīng)理——丁輝嗎?
丁輝認(rèn)不認(rèn)識他,他不知道。但他絕對是認(rèn)識丁輝的。
戀家每天早上開晨會,丁輝都在最前面領(lǐng)舞,跳的最騷的就是他。
“他這是給誰下藥?”
郝多魚開始思索起來:“女朋友?”
“不,不對,因為沒必要?”
一個名字突然出現(xiàn)——大白兔!
“你怎么上個廁所這么慢?”
幾個人不滿道。
“這還慢?”
郝多魚心想:“這還是夾斷了,要不然更慢……”
“我剛才上廁所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一個人渣……”郝多魚說道。
“誰?。俊睏顣酝▎柕?。
“剛才有個人從廁所離開,你們沒有注意到嗎?”郝多魚問道。
“誰沒事關(guān)注廁所?。∧阙s緊說!”聶小雨說道。
“剛才我在廁所聽到,有個人要買藥,我估計他要給別的女人下藥,而剛好這個人我和楊曉通都認(rèn)識!”
“別,別你這說的有點繞……我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小刀一臉懵,什么藥不藥的,你說繞口令呢?
三個人都看向了小刀。
“我真的沒聽懂……”小刀委屈的說道。
“有個人要……”
“哎呀,你別跟她解釋了,接著往下說……”聶小雨直接打斷了郝多魚的話說道。
“你說我認(rèn)識?他誰呀?”楊曉通問道。
“就是那個戀家的店長——丁輝!”
“是他?他要給誰下藥?”楊曉通自言自語的說道。
“不會是……大白兔吧?”
楊曉通反應(yīng)過來了,他們店里除了大白兔,又有哪個人值得他下藥?
隨后又咬牙切齒的說:“這人真是個畜生!”
郝多魚看了楊曉通一眼,好像男人都一樣啊。
聶小雨也一臉懵,問道:“你們說的誰啊?”
“就是帶你哥看房的那個中介,他們經(jīng)理估計要給她下藥!”郝多魚解釋道。
“真是個人渣!”
聶小雨同仇敵愾的說道,她本身就是個女人,所以遇見這種事情格外的生氣。
“哦哦,我懂了……”小刀聽了半天,終于知道發(fā)生啥事情了。
“那你趕緊聯(lián)系她呀,讓她注意點!”聶小雨說道。
“嗯嗯……”
郝多魚拿起的手機(jī),撥通了12棟業(yè)主的電話。
郝多魚雖然沒有大白兔的聯(lián)系方式,但那個業(yè)主有呀。
以前大白兔經(jīng)常和業(yè)主聯(lián)系,業(yè)主肯定有她的電話。
“喂,王哥,我是郝多魚啊……”
“……”
“好,好,好,對了,有個事想要麻煩您。”
“……”
“您知道戀家孫倩倩的電話嗎?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她!”
“……”
“好,我記著呢?!?p> 郝多魚給楊曉通使了個眼色,楊曉通拿出手機(jī)開始準(zhǔn)備記。
“175——1316——****。”
“我再給你念一遍啊。”
郝多魚接過楊曉通的手機(jī),開始念道:“1751316****,沒錯吧?”
“好的好的,有空去找您喝茶,那您先忙吧,再見。”
掛了電話,郝多魚拿起楊曉通的手機(jī)打的過去。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喂,你好,我是戀家的孫倩倩!請問您是?”
“我是郝多魚……”
“嘟……嘟……嘟……”
“她把電話掛了?!?p> 郝多魚呆住了,我就剛說了個名字,你就把電話掛了幾個意思?
隨后拿起電話又撥了過去。
“嘟……嘟……”
又掛了。
“要不你換個電話?”聶小雨建議道。
“對,你可以用我的打?!毙〉督又f道。
“我還有手機(jī)呢,我先用我的打試試……”
照著電話號碼,郝多魚打了過去。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jī)……”
“臥槽,她關(guān)機(jī)了……”
“那怎么辦?”聶小雨說道。
“我好像聽到,丁輝說要去附近的一個公園?也不知道來不來得及……”
“趕緊出發(fā),邊走邊搜地圖……”
他們幾個人快速的離開咖啡店,跟著導(dǎo)航朝附近的公園跑去。
……
孫倩倩這幾天過得很不順利!
尤其是今天知道自己的單子被明華地產(chǎn)的郝多魚搶了之后,心里就更加的難過了。
客戶是自己的,業(yè)主也是自己的,自己都帶看了兩次了,他憑什么搶自己的單子?
他為什么要搶自己的單子!
自己已經(jīng)這么難了,他為什么要這樣做?
最近一連串的打擊,孫倩倩快崩潰了。
她母親前幾天暈倒了,去醫(yī)院檢查是冠心病,心臟得搭橋。
光這個搭橋的費用就得5萬!
她家里是農(nóng)村的,哪能拿出那么錢?
這幾年她掙得錢除了交房租,其他的都給弟弟交生活費,學(xué)費了,也沒有剩下多少。
要是洋房賣出去了,就能讓她緩緩,喘口氣。
可現(xiàn)在怎么辦?
房子被搶了。
母親在醫(yī)院等著。
弟弟也一直打電話要錢。
她感覺……她的天塌下來了。
AK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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