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佩佩口氣十分不友好,有些生氣的對老胡太太說:“我不用你多管閑事,只把我吩咐你的事情做好。我自然會放你一條生路?!?p> “大莊那孩子,性格沉穩(wěn)老實,上有爹娘要養(yǎng),身下還有一個傻弟弟要照顧。若是真的按你說的做。我寧可死,也不愿意看黃家最后落個那么慘的下場!”
老胡太太顫顫巍巍的說完話,走出屋。來到院子里,跪在地上虔誠的向天跪拜。
好像在祈禱著什么。
此時的黃大莊早已經(jīng)驚楞在當(dāng)場。
自己是萬萬沒想到,原來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一切都是設(shè)計好的。
為的就是讓自己上了胡佩佩的圈套?
自己一堂堂二十多歲正血氣方剛的壯漢子,被一個野狐貍給設(shè)計了?
怒從心生,就想進院子去找胡佩佩理論。
剛想推門,卻被張鶴山攔下。做了個噤聲的動作,也不等黃大莊回應(yīng)自己就拉著他往村子外走。
一路上黃大莊都是怒氣沖沖的,怎么自己就這樣愚蠢?會上了當(dāng)?難不成最近發(fā)生的事情都是胡佩佩在背后搞的鬼?
黃大莊自然是不愿意相信的。先不說胡佩佩和黃大莊的相識源于一場意外,就她活潑可愛的形象已經(jīng)烙印在黃大莊的心里,怎么也無法把她和心機陰暗掛上鉤。
等回到家,黃大莊往炕上一坐。直視著張鶴山的眼睛。
“你說吧,你什么居心?為啥半夜帶我去趴墻根?”
直到現(xiàn)在,黃大莊還以為是張鶴山在引導(dǎo)自己,誤會胡佩佩。
“我?你好好想想成不?你是怎么認(rèn)識她的?難道你以為你當(dāng)初被迷眼睛就單純因為你尿了泡尿?”
張鶴山也是不理解,怎么這個人這樣軸,都帶他親耳聽見胡佩佩說的話了。居然還不相信這一切!
“到底咋回事,你給我說明白了!”黃大莊現(xiàn)在一個頭兩個大。也懶得想,就讓張鶴山解釋給他聽。
“山里最近不太平你是知道的,我們修煉的年頭還是少,所以我被偷襲了。受傷之后我一直在小山附近,想找一個襯得上我的身體。一直到你弟弟上山尋你…撞上了我?!?p> 張鶴山剛要接著說,就被黃大莊打斷了。
“我讓你說胡佩佩,你提二莊干啥?”
張鶴山也不惱,就又接著說:“你別急,聽我說完。在我附身在二莊身體后,我發(fā)現(xiàn)他的記憶斷斷續(xù)續(xù)。有很多解釋不通的地方。我就去問了胡佩佩。你知道她怎么說?”
張鶴山嘴角勾起一抹譏笑,看著黃大莊,看他沒搭理自己,又開腔接著說:“你們兄弟倆,是天生的通靈體質(zhì)。黃二莊是天生的陰陽眼,而你…則是可以通過精怪的修為提升自己的能力?!?p> 黃大莊聽的自己震驚不已!怎么會這樣呢?難道胡佩佩第一次入夢時,說自己命里不凡就是這個意思?
這樣想著就開口問張鶴山:“我剛回家時胡佩佩曾經(jīng)入我的夢里告訴我,說我命里不凡,不知道是不是這個意思?”
“不止!我從附身后就一直在鉆研黃二莊的記憶。雖說有些斷斷續(xù)續(xù)。但也發(fā)現(xiàn)了一些端倪。這幾天有時間我需要你幫我解決一些事情?!?p> 張鶴山幽幽的說完這些話,就脫了衣服進了被窩。無論黃大莊再問什么,都不再開口。
一晚上都吊著黃大莊的胃口。讓他這一夜注定難眠了。
天亮了,黃大莊還是沒有完全消化昨天發(fā)生的事情。
就連鳳枝早晨叫自己吃飯,也沒心思搭理。
起床就站在供桌前,直直的望著桌子上的堂單。
“胡佩佩,你真的不是好人嗎?一直都在設(shè)計我是嗎?”
黃大莊有些黯然神傷,想起她第一次在陰界幫自己,又想起上山送藥時,她美麗漂亮的身影…
黃大莊感覺自己心里憋悶的難受,就把煙揣在兜里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