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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從衍生世界開始

第15章:皇堡內(nèi)鬼。重回小鎮(zhèn)。

穿越之從衍生世界開始 菜雞的生活 3494 2022-02-15 23:09:53

  傍晚時分。

  皇堡領主別墅府邸。

  客廳中,領主奎恩正與家人一起享用晚餐,只是此刻用餐的氣氛卻顯得有些凝重,餐桌上除了細微的咀嚼食物聲之外,便沒人說話。

  坐在首位的領主奎恩面色逐漸變得陰沉。

  旁邊是匯報情況的攝政王·桑尼。

  “事情的經(jīng)過就是這樣…,

  獵犬尋著蹤跡,帶我們到了邊境,那男孩應該是逃進了蝴蝶領“艷寡婦”的地界?!?p>  “為避免發(fā)生不必要的誤會與爭端,我們并沒有貿(mào)然的越界闖進去繼續(xù)搜尋,在界碑處就停止了追蹤的步伐。”

  “嗯…你做事我放心,桑尼!”

  領主奎恩抬眼看著桑尼,夸贊一句,然后問道:

  “對了,那個孩子冒著生命危險半夜?jié)撊胛腋∈侨ネ凳裁礀|西?”

  “是這個!”

  坐在一旁莫不吭聲,只是沉默著用刀叉切開牛排往嘴里送的萊德,這個時候確實開口說道,然后將衣服里的那枚吊墜拿出遞給父親奎恩。

  奎恩跟伸手接過。

  細細的翻看起吊墜款式和細節(jié),試圖找尋著讓人不顧性命也要偷竊的價值,但怎么看這也只是一塊普通吊墜的樣式,并沒有看出什么特別之處。

  摩挲起來材質(zhì)平整光滑,像是黃銅打造,然而這并沒有什么價值,直到注意到上面所刻印的金色城市到時候…。

  領主奎恩這才愣了一下,突然間問道:“你見過這個東西嗎桑尼?”

  “沒有領主,從未見過!”桑尼掃視了一眼銅牌便不再看去,面色如常的說道。

  “據(jù)那個男孩曾跟人說過,這吊墜似乎是他母親所留的遺物。

  他如此不顧性命的闖入您的宅邸偷竊,或許也只是為了拿回他母親留給他的唯一念想吧!”

  桑尼沉穩(wěn)中帶著恭敬,看向奎恩說出自己的猜測,他所說的也不全是謊言。

  所謂七分真三分假,只是適當?shù)淖龀隽艘恍╇[瞞重要的內(nèi)容而已。

  只有真中有假,假中有真,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才能不讓人升起懷疑之心。

  領主奎恩微瞇著雙眼,打量著手中地吊墜,凝重的神情重新變?yōu)殡S意,開口說道:“吊墜的事情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男孩竟然能從地牢中逃出去!”

  “單憑他自己是絕不可能的,皇堡地牢守衛(wèi)向來森嚴,沒有熟悉地牢環(huán)境的人幫忙,他根本走不出地牢大門。

  看來…我們皇堡的內(nèi)有個叛徒在幫助他??!”

  此言一出,原本客廳就顯凝重的氣氛,再次加重幾分。

  桑尼內(nèi)下也是一沉。

  而坐在餐桌右邊的領主夫人莉迪亞更是停下了手中正在進食的餐刀,用余光看了一眼

  垂首而立的桑尼。

  一時間在場的幾人,皆是心有所想。

  一旁一直沒有說話,只是這將肉排往嘴里送的萊德,這個時候確實突然找到了開口的機會,神情中有些躍躍欲試,看向坐在首位的父親奎恩說道:

  “我可以幫忙!”

  “請放心交給我吧,父親!不管那只老鼠他藏得有多深,我都會幫您找出他的巢穴,在將他揪出來的!”

  “呵呵,那真是多謝啦?。 ?p>  不過領主奎恩似乎并不怎么高興,聲音大聲的打斷兒子萊德急于向自己表現(xiàn)的話語,用隨意中帶著一點質(zhì)問的語氣問道。

  “就在昨晚,玫瑰酒廳!艷寡婦和她的前攝政王,遭遇了浪人的突然襲擊刺殺,她的前攝政王被一斧子當場砍死。

  我想我應該能夠確保,這并非我有人瞞著我擅自行動的吧?!”

  激動的心情被這一突然的質(zhì)問給瞬間澆滅,萊德看向父親正好與其對視,沒有了剛才的躍躍欲試,只是故作鎮(zhèn)定,掩飾般的肅穆道:

  “當然,您是皇堡的領主,您的命令,我絕不會違背的,又怎么敢去招惹麻煩呢?!?p>  聽到這話領主奎恩,抬了抬眼角的眉梢,隨即略帶深意的看著他突然一笑,將吊墜重新遞還給了他,說道:“是嗎?那就好,我很欣慰兒子!我很看重你對我的忠誠?!?p>  隨后轉(zhuǎn)頭看向桑尼說道:“這件事情就先到此打住吧,不需要再耗費精力去抓那個偷竊的孩子了。

  先找出我們內(nèi)部的叛徒再說!

  此時還不適合和艷寡婦引發(fā)矛盾直接開戰(zhàn),至少現(xiàn)在不行?!?p>  “我明白,領主?!?p>  ……

  異日稍加,太陽高掛于天空,在一片遼闊的原野上,張林正坐在騎兵的戰(zhàn)馬背上顛簸的向前奔馳著。

  踢踏奔跑,風馳電掣,眼前景物在快速倒退,戰(zhàn)馬高速奔跑,卻絲毫沒有氣喘的現(xiàn)象,可見這戰(zhàn)馬的優(yōu)良性能。

  不過這卻苦了馬背上的張林。

  “我的騎士,我慢點啊!”

  “我身上有傷這樣顛簸我可受不了啊,沒被人殺死,都可能會被你給顛死啦!”

  處于馬背后面的張林一只手緊抱著前坐的帝國精銳騎兵,臉色蒼白忍著屁股和身上傷口的疼痛,有氣無力略帶自嘲的說道。

  右手臂膀重傷,其他部位也是多處創(chuàng)傷,此時的張林怎么可能受得了,戰(zhàn)馬劇烈跑動時的顛簸呢。

  聽到張林的呼喊帝國精銳騎兵迅速勒住了戰(zhàn)馬停下,并回頭告罪道:“請您恕罪領主大人,屬下只想將您快速到達目的地,卻一時忘記了您的傷情!”

  速度變緩,終于感覺好受了一些,不在顛簸,連帶重傷的身體疼痛都緩解了許多

  見到精銳騎兵一臉惶恐的模樣,張林只是笑笑,擦了擦自己頭上的汗水:“好了,我并沒有怪罪你,慢慢走就好,不需要那么快,以現(xiàn)在的速度中午之前也能感到。”

  精銳騎兵這才松了一口氣,恭敬的道:“是的,大人,屬下不會再魯莽了!”

  張林:“呵呵,走吧!”

  “遵命,駕!”

  從系統(tǒng)召喚出來的士兵,擁有尋常人的智慧,但卻略顯木訥,不懂人情世故,只知執(zhí)行命令!

  起初張林還覺得召喚士兵這樣的性格很好,但現(xiàn)在他卻是嘗到了苦果。

  這一次帝國精銳騎兵甩動韁繩輕夾馬腹,戰(zhàn)馬用著常人一倍多的速度慢慢向前行進。

  此次帶著一人獨自前往的目的地,正是之前初來乍到時,停留的那個達爾小鎮(zhèn),張林臂膀的傷口已經(jīng)開始出現(xiàn)了一些嚴重的跡象。

  為了避免傷口惡化,張林就必須去找醫(yī)生來治療。

  穿越前帶的一些急救醫(yī)療物品根本無法對大面積刀傷進行處理,巴掌長的傷口深可見骨,經(jīng)過昨晚一夜的時間,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些許炎癥。

  攜帶的抗生素類藥品,雖然能夠有效的阻止傷口發(fā)炎,但沒有縫合工具,無法讓近10厘米長的傷口縫合,必然會在這盛夏十分炎熱的天氣里導致傷口惡化。

  所以張林打算去達爾小鎮(zhèn),找醫(yī)生薇兒,請她給自己縫合手臂上的傷口。

  一個半小時后

  順利到達達爾小鎮(zhèn)外,總算是在中午之前趕到了這里,張林在精銳騎兵的幫助下翻身下馬,然后讓他把戰(zhàn)馬拴到一旁停馬用的馬廄里。

  出來時張林就囑咐過,為了避免引人注目,并沒有讓精銳騎兵穿戴他的盔甲。

  所以此時的精銳騎兵只穿著了一身單薄的亞麻色布衣,進入小鎮(zhèn),兩人徑直穿過幾條熱鬧的街道,然后拐進一個小巷道,從另一邊走到了拐角的診所。

  終于是來到了薇兒的診所門前,張林二話不說直接一手推門進去,門框上的鈴鐺發(fā)出叮鈴鈴的響聲。

  聽見門口的鈴聲響起,女醫(yī)生薇兒看向門邊嘴里習慣性說著,“您好,請問您需要什么幫助?”

  說完看清楚來人后,薇兒卻感到有些意外又有些詫異:“沃德先生,您是頭疼又發(fā)作了嗎?”

  直到她的眼光下移,看到了張林左邊用手捂著的臂膀,上面還用紗布包裹著,紗布上還有很多暗紅色的血跡。

  那是血液干涸后的樣子。

  “沃德,你受傷了?”

  “是的薇兒醫(yī)生!”張林面色蒼白,虛弱的說道:“我出去找我朋友地時候遇到了一伙浪人,逃跑時被他們砍了一刀?!?p>  “什么?你被浪人襲擊了!”薇兒發(fā)出驚訝的聲音,不過隨即就恢復正常道:“沃德,你先過來躺在這里,你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好,你的傷勢應該很嚴重,先來處理一下吧。

  “好的…”

  “你在這里先躺下暫時休息一下,我需要去拿一些東西?!?p>  “嗯!”

  半裝半真的張林表現(xiàn)出疼痛難忍的樣子,艱難的走過去躺在醫(yī)用升降椅上,看著女醫(yī)生薇兒急忙的跑進后面屋里去準備后。

  轉(zhuǎn)頭對著身旁站著的精銳騎兵低聲吩咐道:“先去外面守著,注意留意過來的人特別是穿紅衣服帶兩把刀的,一旦見到他往這邊來,立刻進來帶我離開”

  精銳騎士聞言點了點頭,隨后走了出去守著。

  而已經(jīng)準備好要用的藥品和器械的薇兒端著一個托盤,就從后面這個房間里走了出來。

  發(fā)現(xiàn)剛才送沃德來的那個人,已經(jīng)不在這里了,將托盤放在升降椅旁邊,道:“沃德,你的朋友怎么走了?”

  “哦,他不習慣診所里的酒精味道,說是出去透透氣,等一會就回來?!?p>  “噢?!?p>  薇兒點了點頭沒有多想,隨即拿起托盤里的剪刀和鑷子,看著張林說道。

  “好了,那么現(xiàn)在讓我們開始來處理你的傷口吧?!?p>  “可能會很疼,你忍著點。”

  說著就幫張林把外套脫了下來,然后拿起剪刀緩緩的,開始剪開臂膀上沾滿鮮血的紗布結扣。

  “我先看看,你臂膀上的傷勢如何。”

  將最后一塊纏繞在臂膀上的紗布剪開后,薇兒看著張林左臂膀上那猙獰且長的傷口,皺了皺眉頭,隨后又舒展開來道:

  “沃德,你臂膀上的傷口已經(jīng)有些發(fā)炎,不過處理的還算得當,只是輕微的發(fā)炎,并沒有出現(xiàn)嚴重的跡象。”

  “我先用酒精給你消一下毒,然后再給你縫合傷口,忍著點?!?p>  說著重新?lián)Q了一個鑷子,夾起托盤里的棉花,在另一個瓶子里蘸了蘸,就開始擦拭,消毒著傷口。

  不過蘸有酒精的棉花接觸到傷口的那一刻,疼痛的刺激讓張林忍不住的倒吸涼氣叫出聲來。

  “嘶??!”

  女醫(yī)生薇兒看著張林道:忍著點,是有些疼,但這樣酒精才能徹底的進行消毒。

  “喔…嘶!沒事,薇兒醫(yī)生你繼續(xù)這點疼痛我還忍得住?!?p>  “嗯。”

  女醫(yī)生薇兒應了一聲,就繼續(xù)擦拭的動作著,不過這一次的疼痛確實好了很多,不知是女醫(yī)生的動作輕柔了一些,還是適應了酒精的刺激。

  一小時后…

  傷口縫合完畢,薇兒放下縫合使用的針線,給張林包裹上紗布。

  “好了,沃德,已經(jīng)處理好了,我給你開點藥,好好休養(yǎng),有條件的話弄一點肉來吃,這樣傷口會愈合的更快?!?p>  “每過幾天,需要過來診所換一下藥就行?!?p>  “謝謝你了,薇兒醫(yī)生?!?p>  女醫(yī)生薇兒微笑著說道:“不用謝,救助傷者,本來就是醫(yī)師的職責,況且你還給了錢的?!?p>  “哈哈,不管怎樣,我都還是要謝謝薇兒醫(yī)生,如果沒有你的治療,我這么嚴重的傷,真是不知道該怎么辦好。”

  “沃德,你太客氣了。”

  女醫(yī)生薇兒笑著搖了搖頭,隨即又道:對了,沃德,我看你身體的其他部位還有一些淤傷,我去給你拿一瓶藥酒,回去擦拭一下,會有很好的活血消腫的效果。

  將藥酒在青腫的部位擦拭,過個幾天就會好的,這算是我贈送給你的,不需要額外的診費。

  謝謝!薇兒醫(yī)生。張林微笑著道謝。

  “叮鈴!”

  診所的門被推開,精銳騎士從外面走了進來。

  “薇兒醫(yī)生,我的朋友來接我了,我該告辭了,過幾天我會按時來換藥的。”

  “好的,再見?!?p>  “再見?!?p>  走出診所,張林帶的精銳騎士,就往前些天住著的那間酒吧走去。

  黑色皮衣披在肩上,張林帶著精銳騎士,走進了酒吧之中,此時還是白天酒吧里的酒客,并沒有晚上那么多,不過也算上是座無虛席,每一桌幾乎都坐了一兩個人在那里。

  而酒館靠樓梯的那一桌卻圍著,許多的酒客在那里,叫喊著,中心桌上兩名壯漢正相互掰著手腕,比拼著誰的力氣更大,周圍的看客紛紛吶喊著下注。

  整個酒吧嘈雜喧囂的吶喊叫罵之聲所占滿。

  看了一眼,張林頓感無趣,兩個酒鬼為了幾杯酒水,在那里臉紅脖子粗的拼命比拼著,像是兩個爭搶配偶的公牛。

  在精銳騎士的護衛(wèi)開路下,從人群中擠出一條道路,直接上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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