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嚴師出高徒,棍棒出???
接下來的這段時間,江川司也是忙碌了起來。
既要陪著白川櫻雪進行鋼琴的訓(xùn)練,一到周末又要去吉卜里工作室做漫畫助手,日子倒也是過得挺充實的。
當(dāng)然,這期間也少不了主任與井上老師的“特別關(guān)懷”。
“江川司同學(xué),井上老師說你還沒有交參賽的畫作,你是不是又想退縮了??!”
“江川司,我這不是催你,可這也過去一個星期了,你連動筆的意思都沒有,我怕你在比賽截稿前,你還沒有完成畫作啊?!?p> 這段時間,江川司都快要成為大家眼中的壞學(xué)生,隔三差五地便被叫到主任室,在絕大部分的學(xué)生眼里,這家伙一定是惹上什么事情了。
畢竟好學(xué)生,誰整天沒事便被主任喊過去呀。
相對于主任與井上老師的急燥,江川司則是比較淡定地用一句話回應(yīng),“藝術(shù)這種東西呢,是需要靈感,這靈感一來啊,說不定我就立刻能把畫作交給你們了?!?p> 對于江川司這種話,主任與井上老師也是表示無奈,靈感這種東西如此縹緲,誰知道它什么時候來呢。
時間過得很快,明天便是鋼琴比賽的日子了。
一放學(xué),江川司便帶著白川櫻雪來音樂室。
這段時間對于白川櫻雪來說,是一段非常開心的日子。
大概是因為每天都可以來音樂室彈琴,也不用偷偷摸摸了吧。
白川櫻雪偷偷看了一下江川司,恩,一定是這樣的。
“怎么樣,明天就要比賽了,心情如何?”練習(xí)一曲過后,江川司也是主動地問道。
“還是有點緊張?!卑状蜒╇p手劃過琴鍵,雖然這段時間不斷地在人多的地方練膽子,但那始終是因為身邊有江川司在,所以自己的心才會淡定一點。
如果到時候真的要上臺表演,那必定就只有自己一個人,沒有了江川司在自己身邊,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彈不出來呢。
其實,就連白川櫻雪心里都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習(xí)慣了江川司在身邊。
“這有什么好緊張的,這只不過是在做你小時候便已經(jīng)在做的事情,現(xiàn)在都長這么大了,更加不應(yīng)該怕才是?!苯ㄋ拘χ鴵u了搖頭。
這段時間帶著白川櫻雪去了不少人多的地方進行演奏,有商場,廣場什么的,每次的表現(xiàn)也是越來越好,所以江川司對白川櫻雪充滿了信心。
因為這一次剛才比賽,能否取得好成績,最大的阻礙就是白川櫻雪的心態(tài)問題而已。
如果能夠發(fā)揮出正常的鋼琴水平,那是絕對可以驚艷全場的。
“那天的話,江川司同學(xué)......應(yīng)該是會陪我到現(xiàn)場的吧?!卑状蜒┘t著臉問道。
“當(dāng)然會去啊,我可是要去看你丟沒丟我臉呢!”江川司揉了揉白川櫻雪的腦袋,白川櫻雪害羞地縮了縮。
“我......我絕對不會讓江川司同學(xué)失望的,我還要贏那個冠軍獎杯,回來給你呢!”白川櫻雪抬起頭,她的臉上第一次露出了堅定的眼神,似乎自己說的這件事情很重要一樣。
聽到白川櫻雪的話語,江川司先是愣了一下,隨后笑了笑,這傻憨櫻雪,竟然把我開的玩笑話記得這么清楚,不知道為什么,心里面就是很暖。
“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盡力就好了,最重要的是你覺得開心就好,”江川司溫柔地看著白川櫻雪,“而且我也有信心你一定會贏!”
“是......是嗎?”白川櫻雪被江川司這么溫柔地盯住,突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這江川司同學(xué)怎么回事呀,怎么這樣看著自己啊。
江川司的臉越靠越近,右手也慢慢地抓住了白川櫻雪的手。
就在白川櫻雪不知如何應(yīng)對,身體開始不自覺發(fā)燙的時候,江川司突然把她的手按在了琴鍵上,“不是說好要贏那個冠軍獎杯嘛,為什么......”
“停下來,不練琴呢!”
“還不快快練琴呢!”
江川司突然加大的音量,把還在胡思亂想的白川櫻雪嚇了一跳,她整個人身體都顫了一下,而且由于跟江川司的距離過近,這吼聲都把她的耳朵都快差不多給喊聾了。
她眼含淚花,有點委屈地看著江川司,“你......你突然吼這么大聲干嘛啦?!?p> “有這時間哭,還不如快點練琴呢?!苯ㄋ疽桓臏厝岬纳駪B(tài),化身嚴厲教師。
他堅信嚴師出高徒,棒棍下出......
呸!
怎么能打傻憨櫻雪呢,她本來就傻乎乎的了,再打可就沒藥救了!
“好嘛,好嘛,我現(xiàn)在就彈嘛!”白川櫻雪撅著嘴,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江川司同學(xué)可真壞,竟然這么大聲吼自己,就會欺負我,討厭死了!
嗯,大概也只有在江川司面前,她才敢表達自己的不滿,露出平常絕對不會出現(xiàn)的少女感吧。
——
早田高中,音樂室。
明天就是鋼琴比賽的日子,平野凜月也是抓緊時間,在音樂室里頭進行著自己最后的訓(xùn)練。
“很好,保持這樣狀態(tài)的話,明天的冠軍絕對又是我們早田高中!”
在平野凜月一曲演奏過后,早田高中的音樂老師也是拍著手掌走了過來,對于明天的鋼琴比賽,他非常地有信心。
“這畢竟也是東京全國高中的鋼琴比賽,想要冠軍的話,難度還是不少的?!逼揭皠C月表現(xiàn)得非常地淡定,但是眼睛里頭卻又是透露出一點不自信的樣子。
從表情上來說,不知道她到底是謙虛,還是在忌憚著什么。
“凜月,你可謙虛了,”音樂老師笑了笑,“以你在鋼琴的天賦,參加這種高中生級別的賽事,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你是我們早田高中最優(yōu)秀的音樂生,你反而怕給其他參賽學(xué)生壓力才對吧?!?p> “是呀,我有什么好怕的,我是早田高中最優(yōu)秀的音樂生!”平野凜月眼睛一凝,露出了狠色,“不管我的對手是誰,都只不過是我的踏腳石而已!”
說完,平野凜月便再度投入到鋼琴的訓(xùn)練當(dāng)中,她要借過這一次鋼琴比賽,擊碎自己的夢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