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邦看著為自己執(zhí)意擋風(fēng)擋雨的葉孤城女兒,不由頭疼不已。
“美女,求求你了,快別這樣,你這樣我會死的?!?p> “我沒有跟你爸吵鬧,不帶你這么玩的,我現(xiàn)在還想著復(fù)制你爸的寶物呢?!?p> 整個房間陷入一種詭異的安靜。
好不容易感覺到開心的蕭邦不由脖子跟機械人一樣僵硬看向葉孤城、破軍,明顯地感受到了葉孤城那原本溫情的臉,變得無比鐵青。
破軍則是臉色無比佩服,眼神中,帶著濃濃的個人崇拜主義。
在詭異的安靜后,葉孤城猛然大喝。
“來人?!?p> 有身穿鐵甲的衛(wèi)兵出現(xiàn),森然看向蕭邦幾人。
葉孤城指向蕭邦,大聲冷冷吩咐道。
“把這個豎子蕭十一郎,關(guān)押死牢,擇日再審?!?p> 蕭邦頓時心拔涼拔涼的。
這個葉孤城,居然知道自己原身的真名,死翹翹了!
原本擋在蕭邦身前的美女,更一刻更加激動了,她帶著委屈聲音道。
“爸,我都說了,黃靈珠我是自愿給的,寶寶對我情深意切,絕不會騙我,我就知道你對我寶寶心又不愿,要不是我在東極洞府感應(yīng)到了黃靈珠的氣息,才能如此碰巧地遇到你拿下了我的寶寶,否則我都不敢想象你會對我的寶寶做什么?!?p> 蕭邦聽了此言,欲哭無淚。
我日你個仙人板板哦!
我這是受邀請而來,什么叫拿下?
要不是你這個八婆,天王老子來,我也是個客!
現(xiàn)在倒好,被你這么一搞,我跳進河里也洗不清了!
衛(wèi)兵左右為難,不敢動彈。
葉孤城冷喝,“豎子蕭十一郎,好生大膽,竟敢來我怒浪城府邸?!?p> 蕭邦臉漲紅,“......”
破軍,“城主,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葉孤城沒有理會破軍,無形的威勢壓迫得破軍無法言語。
破軍明白大哥定然是禍害了人家女兒,這已經(jīng)是家事范圍了,不好強出頭。
冷眼看向士兵,怒道,“我的話不好使了嗎?”
頓時,在無聲的壓抑中,蕭邦在無盡委屈中帶走,他哀怨的眼神一直看著葉孤城的女兒,內(nèi)心狂亂如麻。
待到蕭邦被拖走,葉孤城才對著破軍道。
“我知曉你擔(dān)心你大哥安慰,但是此事已經(jīng)涉及我的家事,你無需多管?!?p> 破軍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說話。
城主都說了家事,那自然不好插口。
隨即,破軍也被安排去了一個宅院。
整個房內(nèi),就剩下葉孤城與他女兒。
“葉雙,你橫跨多少中土大半個地域,就為了這個多情浪子蕭十一郎?”葉孤城直呼其名,可想而知多么憤怒,他素來涵養(yǎng)極高,在自己人面前幾乎不動氣,然而此事,始終是他心中的心結(jié)。
葉雙看著古靈精怪,但是在此刻卻不敢造次了,委屈巴巴道,“父親,我也是前幾日感受到了寶寶身上的黃靈珠氣息,發(fā)現(xiàn)竟然是在怒浪城,我擔(dān)心父親對他......”
葉孤城怒道,“擔(dān)心什么,擔(dān)心我把它挫骨揚灰嗎?”
葉雙可憐巴巴道,“父親,我也不知當日竟然會引起如此劇變,天地玄黃四顆靈珠肯定在寶寶身上,所幸那道門戶未能開啟。”
葉孤城這才平靜少許,喝斥道,“你羞不羞,叫什么寶寶,叫豎子?!?p> 葉雙道,“父親,你應(yīng)該知曉的,天地玄黃四顆靈珠一旦四合一,便會化為神秘洞府的鑰匙,黃靈珠原本就是我在東極洞府的傳承之物,與我心心相連,若是十一郎做了什么壞事,就算是逃到九重天,我也會親自關(guān)押到此地?!?p> 葉孤城冷聲道,“那個洞府,你知道藏著什么樣的大秘嗎?”
葉雙搖頭。
葉孤城冰冷道,“事關(guān)人族興亡?!?p> 這一刻,葉雙不由驚愕,她絕對想不到,那個神秘的洞府,竟然關(guān)乎人族興亡?
......
冰冷的死牢中,是無盡的黑暗,唯一可以觸摸到的,是冰冷的石塊那上粘人的青苔。
以及,死寂地安靜。
蕭邦一拳砸到青苔上,憤怒而委屈道。
“造孽啊。”
“造孽啊?!?p> 天地玄黃,四顆與自己息息相關(guān)的靈珠,所對應(yīng)匹配的女主人終于一一出現(xiàn)了。
天靈珠,圣天地,圣女,稱自己為夢郎,喜歡自己叫她小甜甜。
地靈珠,神秘魔門,不知名魔女。
玄靈珠,中土世界絕地魔窟,秦婉兒,稱自己為郎君。
黃靈珠,師門或許是東極洞府,怒浪城葉孤城女兒,喜歡叫自己...寶寶。
蕭邦站在死牢內(nèi),急得跺腳,在地上狂踩。
“造孽啊,天吶,為何有如此智商的奇女子?!?p> 短短穿越到這個世界才幾天功夫?幾乎非常緊密地見到了四個主人,其中,秦婉兒是從魔窟趕來,而葉孤城女兒,更為離譜,或許是從更加遙遠的地方回來,回來之后干的第一件事就是,神助攻!
“如此看來,天地玄黃四顆靈珠雖然被我全部吸收,但是里面的一些特質(zhì)或者說是氣息,仍然是在我的體內(nèi),而這個,等同于我與她們四位的位置搭建橋梁,再難已擺脫。”
蕭邦捂著頭蹲在地上。
“蒼天啊,造孽啊?!?p> 這不是最苦痛的,最讓蕭邦難以忍受的是系統(tǒng)曾經(jīng)說過的一句話。
“虛身境之前,不得近女色,否則精氣外泄,原地自爆。”
坐死牢,蕭邦并不害怕。
蕭邦害怕的是,這個葉孤城的女兒若是對自己是用美色,到時候應(yīng)該怎么辦?
是從?
還是不從?
......
怡紅院,乃是怒浪城中最大的青樓。
這里高樓林立,紅綠相襯,建在江水邊上,里面的姑娘都是除了名的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不乏有修煉的女修士,多的就是滋陽補陰的招數(shù),故而流連忘返者,都為顯貴大人物,或者是低調(diào)而來的隱士。
春十三娘春風(fēng)滿面,渾身被金銀財務(wù)填充,站在大門口招牌下。
“大爺,您來了啊?!?p> “哎呀,客官,你好壞喲?!?p> “今兒個玩的還開心嗎,柳少?”
而在春十三娘的旁邊,則站著一個瘦不溜秋的老頭,身穿著小廝的服裝。
當中,來來往往里有人發(fā)現(xiàn)了老頭的身份,不由大為驚奇。
“這個不是算盡天明的老道士嗎?怎么在怡紅樓拉起了皮條?”
“不會吧,老道士怎么這么慘?”
老道士再無當日的仙風(fēng)道骨,看著佝僂著帶著瘦弱,臉色也白了幾分。
春十三娘代替回答,“這個老頭四處招搖撞騙也就算了,竟然白嫖到了我春十三娘手下人上,沒錢只能做工還債。”
眾人不由哈哈大笑,各種嘲諷的話語都說出來了。
老道士聽得青紅白臉,低頭不敢出言。
他真的好想哭,白天要干活,晚上還要被春十三娘壓榨,短短幾日,竟然蒼老了幾分,春十三娘,果真是言不虛傳,實力可怕,嗚嗚。
過了一會,春十三娘將老道士拉到一旁,壓低嗓子道。
“想不想自由?”
老道士眼睛大亮,忙道,“想。”
春十三娘道,“當日騙你的那個混小子,現(xiàn)在進了城主府邸,你如果想還錢,就去城主府邸找那小子,他現(xiàn)在是城主府的貴人。”
“當真有此事?”
“絕對是真?!?p> “好!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