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惡劣的男人
君少爵:“……?!?p> 正在開車的洛義聽見這話,手下一個(gè)打滑,車身猛的一個(gè)顛簸。
“啊~”
盛知夏一個(gè)踉蹌,身體不受控制的往男人懷里倒去。
入鼻的是一股酒氣夾雜著幽香,她濕漉漉的嬌軀,就這么跌進(jìn)了他炙熱的胸膛。
君少爵臉色陰沉,一記眼刀狠狠地刺在洛義身上,讓他有些頭皮發(fā)麻。
“總……總裁,對不起?!?p> 君少爵臉色依然沒有好轉(zhuǎn),他冷冷的吐出一句話;“沒有下次。”
洛義連忙點(diǎn)頭;“好…好的?!?p> 君少爵這才低頭,看著懷里的女人,她揉著翹鼻,小聲嘟囔。
“什么嘛,鼻梁都快給我撞塌了?!?p> 盛知夏一邊說,一邊在男人耳邊輕吐熱氣,她微瞇著雙眼,柔軟的薄唇,輕輕的滑過他的耳垂。
感受到男人身體一瞬間的僵硬,她眼底狡黠一閃,雖然每次用這招,自己第二天都不好過。
但是不可否認(rèn)的是,讓這個(gè)男人吃飽,她能好過好多。
這樣想著她更加大膽起來,她長腿一跨,直接坐到他的腰上,整個(gè)柔軟都附在他的胸膛。
洛義看著后視鏡里的兩人,眼神有些微妙,帶著令人看不懂的神色。
君少爵眼睛一瞇,這個(gè)女人的意圖要不要這么明顯?
不過……如此性感火辣的她,和第一次見到她的時(shí)候,簡直就是一模一樣,不同于上次。
帶著繭的手掌從她的大腿衍伸至小腹處。
觸感柔軟,光滑,手中的力道也不由自主的大了些。
“啊,停停停?!?p> 就算君少爵再怎么淡定,這一刻也是真的想撕了這個(gè)女人。
他性質(zhì)正濃,她居然說什么?
“那…那個(gè),我……我要去洗手間?!?p> 君少爵臉黑,是真的黑了,這怪誰?
盛知夏捂臉,沒人見人了。
君少爵臉黑,本來就是想給這個(gè)女人點(diǎn)懲罰,故意不讓她去的,結(jié)果這是害了自己?
要是她真的一個(gè)沒忍住,他可能會直接掐死她,不對,不是可能,應(yīng)該是一定。
兩人在一陣尷尬,在詭異的氣氛中回到了別墅里。
盛知夏洗了澡,換了干凈的衣裳,酒已經(jīng)醒了大半了,她這才開始詢問顧北兩人。
一條消息發(fā)過去,對方如石沉大海一般,沒有一點(diǎn)回應(yīng)。
盛知夏淡淡的想,也許是顧北在開車吧,他應(yīng)該會直接送安茜回去,因?yàn)檫@都是正常操作。
暖黃色的燈光下,她看見浴室里倒印出的高大身影。
身姿修長,寬肩窄腰,長腿筆直,他就那么大剌剌的,身上的每一塊腹肌,每一處弧度,都完美的展現(xiàn)在她的眼前。
盛知夏想著想著,看著看著,咦,不對,剛才她洗澡的時(shí)候,這個(gè)男人在哪?
好像也是在她這個(gè)位置坐著?。。?!
君少爵暗戳戳的洗完澡,腰間只圍了一條浴巾,整個(gè)人就這么暴露在盛知夏眼前。
盛知夏在這一刻覺得,被這個(gè)極品男人做死在床上,也值得了。
君少爵沒有理會盛知夏,他自顧自的上了床,他閉上眸子。
褪去了平時(shí)的冷漠,帶著幾分柔軟,幾分慵懶。
盛知夏本來就喝了酒,雖然腦袋清醒了,不過依然有些暈乎乎的。
她眨巴眨巴眼,決定爬上床一起睡,反正這個(gè)男人把自己帶到房間來,不就是為了一起睡覺的嗎?
而且夫妻,不就是要睡在一起嗎?這樣想著,她很心安理得。
“滾下去。”
誰知道一只手剛爬上床,就聽見男人低低的開口,帶著冷漠。
盛知夏懵,他說什么?她有些懷疑自己聽錯(cuò)了,指了指鼻頭,有些不可思議。
“我?老公你說什么?”
君少爵終于睜開了他那雙眸子,帶著犀利,渾身散發(fā)著冷意,如修羅般,血腥,殘暴。
“我讓你滾下去?!?p> 盛知夏被男人恐怖的眼神,和突然一變的氣場嚇了一跳,她心底砰砰直跳。
心脹仿佛都要跳出嗓子眼里一般,她在這一刻,毫不懷疑自己要是在上前一步,這個(gè)男人真的能掐死她。
她默默地起身,穿好鞋子,后退了好幾步,才開口道。
“那……那我出去?!?p> 盛知夏轉(zhuǎn)身,打算去客房睡,反正別墅里的房間多得很,她不怕找不到地方睡。
誰料手剛碰到門把手,就聽見男人幾乎夾渣著刀子的聲音。
“誰讓你出去?”
盛知夏抓狂,這個(gè)男人,先讓自己憋了整整一個(gè)小時(shí),現(xiàn)在這又是想干嘛?
她的眼底也有幾分冷了,連著語氣都沒有平時(shí)的幾分諂媚了。
她平靜的看著床上的男人;“爺,您這是什么意思?”
君少爵指了指床尾,示意她站過去一點(diǎn)。
盛知夏依言靠近,睜著一雙水潤潤的,無辜的大眼睛看著他。
君少爵覺得這樣的盛知夏有些……意外的可愛,他眼底冷意微減。
“站在這里?!?p> 盛知夏怒視,這是什么意思?罰站?
“爺,您這是生氣了,對我的懲罰?”
難道是因?yàn)?,自己今天沒有迎接他的回歸,反而跑出去喝酒嗨皮,外加在車?yán)锎驍_了他的性質(zhì)?
所以他就選了,這么恐怖而殘忍的方法,來折磨她嗎?
君少爵勾唇,嘴角微微勾起,有些邪魅,更多的卻是冷意,深如骨髓。
“沒生氣,就是看你不爽。”
盛知夏;“?????”
“我走還不行嗎?不看我您不就爽了嗎?”
君少爵懶懶的閉上眼,只吐出一句話。
“讓你看著我睡到天亮,我就很爽,其他的,沒有?!?p> 盛知夏被雷得外焦里嫩,她這是嫁了一個(gè)怎樣惡劣的人?
這是想讓她站一晚上?如果她不呢?是不是馬上就要用她的父母威脅她。
她懷疑這個(gè)男人就是在報(bào)復(fù)她。
男人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燈,只留下某個(gè)已經(jīng)被怒意醒了酒的女人。
黑暗里,他看見床邊孤零零站立的身影。
有些消瘦,有些孤寂,也有些清冷的樣子,還有一些……發(fā)抖的樣子。
他閉上眼,暗暗的想,可能是被氣的。
不知為何,他突然就覺得心里格外的舒暢。
看來今晚可以睡個(gè)好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