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這中了毒的身體還沒徹底好起來就要去作死,若是真出了事可如何是好?恐怕是連逃跑能力都沒有吧!
“萬萬不可!”楚瑜之越想越是堅定,一向只有戲謔神情的臉都嚴肅了起來,擲地有聲得再次拒絕著。
“你且安排就是。”北酒傾撇開了眼睛望向別處,沙啞著嗓子淡淡道。
一個字也沒有起到作用。
楚喻之蹙著眉看著他,不知在想什么,也不知怎么回應。
半晌,輕輕張了張嘴,卻又只是嘆了口氣。
罷了,罷了。
楚瑜之終究是沒有開口問出來,若是日后后悔了可如何是好?
如今這般,他又可有想過日后?
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他在旁邊觀著這一切,心里有著預感,阿傾日后定會后悔的。
興許也可能只是錯覺,做不得數(shù)的。
但他卻不知,日后終是一念成鑒。
“我還是想勸一句,亡羊補牢,一切未晚。”楚喻之由心說道。
北酒傾只淡淡點了點頭,卻終究沒有認真聽進。
他北酒傾一生向來殺伐果斷,從未有過任何后悔之事,也從未有過敗績。
他認定之事,一向不可逆。
他不可能會后悔,也不可能會輸,他是不會錯的。
楚喻之見狀,只好忍住了一肚子的話,盡數(shù)化作一聲嘆息。
“你若決定了,那便如此吧,入宮之事,還是不可魯莽,等我探查幾日吧。”
北酒傾緩緩睜開了眼睛,點了點頭。
“夜深了,休息吧,我先走了?!背髦f罷便要轉(zhuǎn)身離開,想到了什么卻又停下了腳步,回過了身。
走至床邊,看向坐在踏上的男人。
“你上床就寢,別將身子熬垮了?!背髦?。
“你去休息吧,無需管我?!北本苾A蹙眉,淡淡道。
“……那女人最是在意你,若是入宮見到你身子如此虛弱,豈不是要傷心了?”楚喻之搬出最有用之人問道,“你愿讓她擔心嗎?”
北酒傾聽完緩緩抬起了頭,望向了他,楚喻之知道,在他提及她的那一刻,這男人眼里的光已經(jīng)漸漸回來了。
果然,無需楚喻之再多說什么,北酒傾已經(jīng)起身上了床,合衣而躺。
楚喻之看著,忍不住苦笑了一下。
果然是什么都不如提那女人一嘴好用。
明明這般在意動容,又何苦為難著自己呢?
豈不是自作自受?苦苦委屈了自己?
楚喻之抿著唇,有些無奈,“好好休息,夜里難受便喚我,我就在外屋?!?p> 北酒傾輕輕“嗯”了一聲,便合上了眼睛。
楚喻之點了點頭,也不再多說什么,便抬腳離開了。
#
翌日清晨。
紀州的一個小鎮(zhèn)上,走進一個古巷中,一塊塊青石板鋪就的巷道,不足兩米寬,夾在兩旁古色古香的房屋中間。
因為轉(zhuǎn)角而望不到盡頭,煙雨縈繞下恍如夢境。
里面有一處不大的屋邸,一位婦女做著飯,做好飯后放在桌子上,便進屋去喊人了。
婦女便往里走著便喊著,“稚兒,起床吃飯啦。”
童稚剛睡醒,還有些迷瞪,小眼睛緊緊地閉著。
光照了進來,童稚終于忍不住,很困地揉了揉眼睛,才緩緩瞇著眼睛,迷迷糊糊地說了一聲,“可是……還是好困呢?!?p> 那婦人笑著揉了揉童稚一團亂糟糟的頭發(fā),在她額頭上輕輕親了一口,“娘已經(jīng)做好飯了,稚兒先起來收拾,等你爹回來了咱們就吃飯”
童稚迷迷瞪瞪地點了點小腦袋,一下一下的,用鼻音小小地“嗯”了一聲。
童稚的娘親王氏看著童稚迷迷糊糊的樣子不放心,開口誘惑道,“有稚兒最喜歡的紅燒肉和清炒蝦仁哦。”
童稚眼睛瞬間亮了起來,狠狠揉了揉眼睛,“稚兒起床啦!”
![](https://ccstatic-1252317822.file.myqcloud.com/portraitimg/2022-02-19/074dce9056dae5b47c85dd0eb75d7d7cFYDj1Wv5Vm1Coc8.jpg)
寧漫離
求票票 求收藏 求推薦 求評論 希望大家可以喜歡呀。